从什么也不会的商业小白变成现在的商业天才,傅景只用了两年不到的时间。

他战胜了病魔,赢得了同行的尊重,他获得了以前从未想过的一切,唯独没有想到会遇到路婷之外的人,还为她心动,为她难受,为她茶不思饭不想。

更没有想到,那样一个出现,曾经有一条相交线出现,却走向了不同的平行线。

宁夕尽量不来打扰他,他也尽力不去关注她的消息,平行路上,或许有对望,但不会有交际。

不过偶尔也会听到她的事。

宁夕和范洲之间是没有感情的,她从来也不曾感受到过范洲对她的感情,两个人订婚一个星期后,他就是去了多伦多,听说是去出差了,具体情况无人知晓。

以前在傅氏的时候,好像是把她所有的工作热情都用光了,不想上班,不想结交,每天就是浑浑噩噩地去各个公园,或是某个街道,呆呆地坐着,喝杯咖啡,或是欣赏来来往往的路人。

因为选择和范洲订婚,南夏果真把事情做到了极端,她竟然选择了和肚子里的孩子同归于尽。

幸好佣人发现得早,经过抢救母子平安,不过这也惹到了陆慎延,也和宁夕结下了梁子。

南夏做到这个地步,不过是因为对自己的人生绝望,放眼望去,身边竟然没有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她对范洲盲目的爱和崇拜,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他选择和宁夕订婚也不怪他,只怪陆慎延的欺骗,只怪宁夕对她的赤裸裸的挑战。

她可以纵容自己的内心对如此,可陆慎延不允许,尤其他还是一个高傲自大,极其自私的,有大男子主义的男人。

南夏醒来那天,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中午,她刚睁开眼睛,就迎来了陆慎延冷冽的目光,他悲痛欲绝的神色,再加上喷火的目光,使人无法分清他的来意。

活下来,对她来讲只觉得是一种负担:“为什么救我?”

陆慎延一步步走近她:“你说呢?”

“我不知道,你不该决定我的生死。”

她死气沉沉、像尸体一样的绝望,对生命的不屑一顾,让还仅存一些理智的陆慎延彻底崩溃。

“南夏!你可曾记得肚子里还一个一个生命?你可曾记得你身边还有其他的人?就为了范洲,你就在这里给我要死要活?”

南夏不是软柿子,不是怂包,刚刚从死神手里回来的她,扯着嗓子反吼道:“那都是我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要不是你,我会这样吗?”

“因为?所以还是我挡住了你和范洲的路?”

“你不是答应我不让他们订婚吗?可你不择手段,付出所有也要让他们顺利订婚,你明明就是想要我死。”

这是促成南夏自戕的重要原因,她选择了相信陆慎延,就这一次,如果他能做到,她会既往不咎,以前的一切就当做没有发生过,原谅他了。

可是,他两面三刀,表里不一。表面答应阻止范洲和宁夕结婚,还假模假样地做了些事情,表现自己特别敬业。

她私下也在找人关注这件事,知道宁夕打算不嫁给范洲的时候,别提多开心了,就知道他们不可能成。

然而,陆慎延却私下找到了宁夕,两个人见面过后,宁夕就乖乖地出现在订婚现场,而濒临倒闭的傅氏因为陆氏出手,渐渐起死回生。

她是了解宁夕的,她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是范洲插手了这件事,他以帮助傅氏为条件,交换宁夕和范洲结婚。

这个猜测很快得到证实,她有通过电话问宁夕,宁夕没有明确地给出答案,但能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一二。

陆慎延从来就不是一个值得相信的人,是她太看重这渺茫的希望,才会相信了他。

她恨,她气,无论怎样,都不能挽回结局。

过度悲伤和难过的情况下,她才选择了这种极端的方式来反抗。

“你想什么南夏?用你那脑袋随便想想,都知道我要什么,我要你别再和范洲来往,别再心心念念地想到那个人,所以…我怎么会帮他?你真是太天真了。”

“是,我太天真,所以你别想我会顺顺利利地生下这孩子。”

范洲已经受够了她用孩子威胁,这几个月以来,他已经受够了,妥协退让了无数次,甚至还因此彻底冷落了路婷。

她不感激,就别怪他无情。

他拉下脸来,再也看不出半点情分,“你就待在这里,除非孩子出生,否则别想踏出这里半步,也别想再见任何人。”

陆慎延话音落,就有几个男人进来,把病房里的电视、电话、手机、平板电脑等电子设备全部搬走,病房里瞬间空荡荡的,像鬼屋一样可怕。

看着这满意的杰作,陆慎延露出了阴险的笑容,他沉声威胁道:“你要是想着带我着我的孩子死,那我就让你家人陪葬!”

他不带任何留恋地转身离开,丢下一句:“二十四小时轮流守候,给我看住她!”

至此,南夏再次被囚禁起来,这一次,比上次更为严格,而且还是在医院这类的地方,压抑,阴冷,绝望。

空荡荡的屋子里,四个角落都是摄像头,她的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之中。

“傅哥,今晚的同学聚会你去吗?”

傅景的日子真可谓枯燥,公司、家两点一线,生活中,除了周善安,没有见过其他人。

因此,好不容易有个同学聚会,周善安看他烦闷,便想拉着他去参与。<


状态提示:第195章 被殴打--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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