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洱托着下巴看着虚弱的司空昭,才记起谢灵通给她的剧情中说过。
这个时候的司空昭因为身体里寒毒发作,导致他一身修为都被压制,此刻的他是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小公子。
任她如何拿捏,他都不能反抗,毕竟自己力气很大,他想要挣脱开来是难于上青天。
如是想着,北洱的就伸出手把人搂在怀中,另一手的指尖一点点的抚上,那朵闪耀着血色的曼珠沙华,语气带着几分轻薄与轻佻的在他耳尖说道:“都说教坊司的花魁善解人意,技艺超凡,但我从没听说过花魁的身子骨,居然会如此的柳弱花娇,就你这小身板能受得住恩客的调教吗?”
“而且你带着面具不让我看到你的真面目,是因为太过丑陋了吗?”
说完这句话她就有些后悔,以他那睚眦必报的性格,到时候不会一点一点的在自己身上找回来吗?
难道他是一个哪怕小时候原身如此欺辱他以后,还以德报怨的人吗?
不过很快她就在心底否定了这种想法,不让自己在胡思乱想,只要自己给予他足够的关爱,把他的身子给治好,然后想法设法让他爱上自己,到时候他一定不会在把自己给凌迟了以后,挂在城门暴晒。
司空昭一只消瘦的但骨节分明的手,攥住了她的袖口,一双乌黑的眼眸带着极亮的光辉看着她,声音带着一股病弱的说道:“虽然邑儿的身子骨是有些弱,但也能承受得住您的……咳咳咳……调教,所以……恩客你想怎么调教邑儿呢?”
“自然是要做一些快乐的事情了。”冰蓝色的眼眸看着不远处,被奢靡红色幔帐挡住的床榻,眼眸里的想法不言而喻。
说完突然伸手将人给横抱起来,头也不回的走向那边的床榻。
虽然司空昭看上去很瘦弱,因为男女的诧异的拿点差异,尤其他还比自己高了一头。
她抱着这么大的人,早酒已经把前面的路遮挡的干干净净,以至于抱着他走路的时候磕磕绊绊的。
司空昭在她的怀中,与她靠的更加的近了,再一次的,那股香甜的气息又扑鼻而来,因为被面具遮挡住了一半的眼睛,看不出此刻他的想法。
北洱走到床榻前微微弯腰,将人轻轻的放到床榻之上。
只见司空昭长长的睫毛微微轻颤,脸上的神情带着几分疑惑,再一次微微侧眸靠近她的脖颈,高耸的鼻子轻轻嗅着。
俩人此刻的姿势,着实有些暧昧。
奈何,北洱的注意力全然并没有在这上面。
将人放在床上之后,她微微垂眸视线落到了他此刻光着的脚踝上,脚踝上带着一颗用红色丝线穿上的红豆。
她蹲下身,看着他脚上的红豆,想了想,伸出纤细修长的手,稍稍用力。
咔嚓一声,那颗红豆就成了粉末。
因为这颗红豆是一颗赤云果,是当年他拜入月下老人门下时,司空昭的小师妹虞志婷给他系上的,告诉他这赤云果可以抑制他体内的寒毒。
的确这赤云果属性火,可以压制司空昭体内的寒毒,但是她绝对不允许自己的男人,有别的女人的东西。
等到弄完这一切,她才太有看向他。
这件他一身红袍,这幅打扮,身处在这样一个屋子里。
还真像是他们两人已经成过亲,在入洞房。
北洱脑海中这个想法一闪而过,她神情变得稍微有些不自然。
司空昭看到她把那颗红豆给碾碎时,薄唇不可见的微微勾起个弧度,但是又瞬间消失,带着几分沙哑的嗓音问道:“为何弄坏我的红豆?”
北洱抬头看向司空昭,那块银色的面具还带在他脸上,并未摘下,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着实有些碍眼,让她忍不住想要摘下来,但也知道她不可以摘下。
冰蓝色的眼眸又看向他半边脸上的曼珠沙华,隐去心底的渴望,伸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颗血红的珠子,轻轻放在他白皙的掌心,“这是火烈珠,比那是什么劳什子屁的赤云果强多了。”
“为何送我这样好看的珠子?”司空昭指尖轻轻捻起珠子,对着烛光照了照,赤红的珠子闪耀着血红色的光芒,在他的手心散发出温热的温度,一时间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也知道她早在自己进入房间的时候,就认出了自己,只是她不愿拆穿而已。
北洱看着还在装模作样的司空昭,轻轻用手推在他的肩头,把人压在大红色的床上,如瀑布般的长发披散在上面,美的让人窒息。
“大概……是因为邑儿长得太过好看了,所以送个小玩意给你把玩下,谁让我心悦你呢?”北洱素白的手指抚上他的喉结,顺着喉结一路往上,停在他的薄唇之上,冰蓝色的眼眸幽幽的看着这殷红的唇瓣。
她没想到以凶残暴虐的手段置人于死地的司空昭,此刻居然如此安静的躺在床上,任自己上下其手。
仔细想想,他们的几次见面,他都好像都是这幅乖宝宝,病弱的样子,从未做出过他那些变态的事情。
难道现在的司空昭和以后的他差距很大?
司空昭被她炙热的眼眸看的稍微有些不自然,白嫩的耳尖变得粉红一片。
这大概是他第一次与女子如此亲近的接触,没想到女子的身子如此……嗯……娇软?
带着几分好奇,他稍微有些消瘦骨节分明的手掌,忍不住扶住了她柔软的腰肢,喉结滚动殷红的唇一张一合,带着几分魅惑的嗓音道,“你对邑儿那么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