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说了吗?原来大殿下也不是皇上亲生,竟然是红岭家族的孩子。”

“真的假的?”

“不清楚真假,但藏在这山里的那位绝对是个高人。他好像知道很多不为人知的宫廷秘密。这消息真假确实有待考量。”

躲在帐篷里,披着棉被,眼睛猩红的男人,耳朵边钻入帐篷外侍卫们议论的声音。

他不是父皇的亲儿子!

他竟然也不是?

连他都不是,那谁是?

啊,怪不得皇上之前一直在寻找自己的亲生儿子。现在看来,也就只有他才有继承权。

太妃奶奶对他如何疼宠,和老二区别对待,不也因为老二并非父皇亲生的缘故吗?

如果这个消息传到太妃奶奶耳朵里怎么办?

不……

他绝对不能让这件事发生!

宇文鸿抬起那充满杀气的猩红眸子,走去储物箱旁,拿出一罐罐药瓶。

清晨,帐篷外一堆人围着炭火喝粥聊天。

聊的内容还是关于昨天的八卦,大皇子不是皇上亲生这事儿。

吃完早饭后不到一小时,所有侍卫喇嘛和尚,全部趴在地上,七窍流血而亡。

余下数个不爱吃早饭的侍卫们,吓得惊恐围成圈。

“大殿下!大殿下,他们都中毒了!大——”

“你是不是虎啊?这一看就是大殿下在灭口啊!快跑——”

“什么?这——”

宇文鸿提着剑走了出来,沉着黑容,噬血的瞪着他们,“还是乖乖受死比较好,免得连累家人。”

这般一说,又跪下了两个侍卫。

其他人打着光棍不怕穿小鞋,赶紧拔腿开溜。

宇文鸿砍下俯首称臣的两颗侍卫头颅,满脸是血的追杀出去。

姚瑶整装待发,秦翼澜躺在了板车上。

赵思怀焦虑道,“我还是建议多待几日。翼澜伤都没好……”

乔夫一把把人搂在怀里,“不可以。外面那王八小子要是醒过神来,这儿还得被围困。听我的,今日离开是唯一的机会。”

赵思怀温柔点头,“好好好,都听你的。”

姚瑶看着两人的互动,小手忍不住捏了两下,手心里竟然全是冷汗。

赵思怀上前摸上她冰冷的小手,担忧道,“你身子不好,伤口也没有痊愈,出去后好好照顾自己和翼澜。”

“嗯。”

“阿黄你带着走,要是想我们了,可以让阿黄带你回来。它知道路。”

“我把阿黄也带走的话,那娘亲会不会太闷了?”

“闷的话,我可以养蜘蛛。这儿蜘蛛多。”

“……”

赵思怀见女儿那惶恐的表情,忍不住笑笑,“关键是这阿黄太能吃了,我们养不起。夫君早就想把它给宰了,要不是我费力挽留,怕它早就成了刀下亡魂。”

姚瑶微微一笑,“好的,那我把阿黄带走了。”

“嗯。娘亲送送你。”

“好。”

乔夫一把搂住女人的腰,“一里。”

赵思怀腼腆一笑,“知道了。你真烦人。”

赵思怀跟着部队缓缓前行,姚瑶趁机贴她身后耳语问,“娘亲,你上次送我的玉佩,还要不要?”

赵思怀楞了下,“这是我送你的护身符,你还我做什么?”

“可我发现,这玉佩,是那个暴君的。”

她手里还有一块玉佩是皇上送给她的,一模一样,所以当时娘亲送她玉佩的时候,她就知道这是暴君送她的玉佩。当时她只是以为,娘亲的玉佩是当年她被关押在皇宫里拿到的东西。可现在想来,真是微妙。

提及玉佩,赵思怀身子微微一怔。

“我一直担心娘亲的感受,从未在娘面前提起那暴君的事。但今日一别,又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临走前我只想问一问,娘,你释怀了吗?”

赵思怀思绪一点点回到过去,她手慢慢捏住心口,呼吸有些沉痛,可不稍片刻,她缓过神来,轻声道,“我的伤痛可以释怀了,但我姐姐的伤痛,还有我心爱的亲人,以及那些无辜的百姓们,这些伤痛我如何能够释怀?”

一句话,姚瑶明白了,娘亲自己原谅了那个暴君的疯狂行为。

但这后面那些话是什么含义?

姚瑶回头凝视着她,“那娘亲准备怎么办?”

“暴君已经死了。我不会再让他现身在世界上。如果他敢活过来,我会杀了他的。”

赵思怀回眸,停下步伐,她上前搂住了姚瑶,贴耳道,“这个山,禁锢了我,也禁锢了他。一辈子。”

果然!

娘亲是知道的!她就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就送到这儿了,你们走吧。”

姚瑶安然松开了母亲的手,“我明白了。娘,你回去吧。”

赵思怀温柔一笑,挥了挥手后才转身离去。

她一步步步入那个牢笼小屋,但没人知道,到底是他在囚禁她,还是她在囚禁着他。

唯一知晓的是,那个男人一直站在屋子外,遥遥等着女人归来,那焦虑的眼神,害怕失去的眼神,让人看着觉得莫名的可怜,直到等到女人归来之时,他才缓缓展开憨实的笑容,上前用力一楼,力道,胜过千金,令人窒息。

姚瑶带着人马出谷的时候,看见了满满的尸体,七窍流血而亡,明显中毒而死。

晚河上前呼道,“夫人,这是谁干的?难道是?”

姚瑶心知,晚河想说,可能是乔夫大叔所为,毕竟他有这个实力。

姚瑶却摇了摇头,“应该是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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