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得不成,指着怨恨看她的孙女,“你到底做了什么,是不是还对安玉下手了,逼得你二哥都出来给外人做主,来让你下不来台了?你真是好样的!”
阮老太太使劲咳嗽两声,旁边的钟妈妈急忙要给她拍背。
阮老太太摆手让钟妈妈不必,剥了阮安涟人皮的心思都蹭蹭蹭的起来。
“阮安涟,你上赶着要去接近班妈妈,我是不是警告过你多次,要有些大家闺秀的矜持体统,你呢?就差跪下来叫人家一声干娘了!”
“裴绝来了,你既然觉得他是呆傻之人,为何还要去迁就去陪着,还不是觉得能和侯府的少爷待着一处,能让外头的姑娘高看你几眼!”
看她要驳回来,阮老太太声调拔高,“你少给我说你惹不起班妈妈,你若不肯,依着你的本事多的是法子,你就是心里不舒坦,要拿着裴绝出气!”
“现在好了,人家一口咬死了你欺负人,若是一直记着你,日后你大姐姐想要为你在京城铺路,都寸步难行,甚至还要还得你两个妹妹都名声扫地!”
“你,你这是再给自己刨坑可清楚!”
“素日我就说了你的德行要改要改,你非要心高气傲,仗着你父亲疼惜你,谁都不放在眼中,眼中玩火自焚了?”
“裴绝是傻的吗?即便傻,身边也有聪明的人护着他,你算个什么青菜萝卜在别人跟前跳大神?”
阮老太太气得急火攻心,以拳抵唇咳嗽不停,站起来,拿起手中的念珠朝着不省心的孙女脸上砸。
“混账东西,现在谁都保不住你了,去找你父亲给你想办法吧!”
阮安涟从来没有这样被阮老太太疾言厉色的骂过,当即跪着地上一个字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