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人说,她的这个小儿子刚出生就从娘胎里带出了体热的病症,每年盛暑时都会将其送至很远的一处寺庙里祛热养病。
也难怪现在银柳儿会更将其视为眼珠子了。
当下也不再打趣他,只是,目光却像是粘在了他身上,斩都斩不断!
而紫嫣在听说了卢楷的事情之后,微怔了片刻,紧接着竟是直接抽了自己一耳光!
银柳儿顿时拉住了她的手,怕她伤心,正欲安抚一番,紫嫣开口了。
“真是脑子被驴踢了,竟然被这狗东西给骗了!还好银老板你机智,要不我可就造成大错了。银老板,你看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看着她的小可怜模样,银柳儿只道:“他做的错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以后我们都引以为鉴,除了铺子里的人,其他人杜绝再进入铺子后院。”
月娘紧跟着给大家提了个醒道。
此次之后,众人只是感慨。
“谈什么情情爱爱的啊,好好做事赚钱,独自美丽不香嘛?”
“那要是和你谈的人换成银小公子呢?”
“畜生啊!他还那么小,你们就这么居心叵测!真是丧尽天良啊!都放开他,让我来肖想一下!”
“哈哈哈嗝……”
刚走到门口的银柳儿等人:“……”
她轻轻地拍了拍银封瑾的肩膀,一脸的语重心长。
“所以男孩子在外面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哦。”
陶守义闻言,主动把自己的肩膀向银柳儿手边凑了去。
笑嘻嘻:“我知道了。”
银柳儿:“……不不,你可以自信点,你不需要知道!”
夜色下,银封瑾看着银柳儿面上一副岁月静好的笑颜,他分明还是他娘,但是,却又几乎与之前截然相反。
或许,他该给自己个机会,重新回到这个家?
银柳儿发现,银封瑾虽然回家了,但是对自己的态度却还比较疏离。
也是原主之前伤他太深,一时间想要完全修复彼此之间的关系,自是不太容易。
好在,来日方长。
银柳儿对此还是很有信心的。
虽然昨日抓住了卢楷,陶守义却说,并不能肯定他与之前偷走那几个工匠图纸的人有关。
“你之前就觉得封瑾已经回来了,却一直没回家,其实也不完全是因为躲你,他也在调查之前那毛贼一事。
前几日我们其实碰到了那毛贼,但是毛贼戴着人皮面具,最后还是被他给跑掉了,这边只有一张面具。”
陶守义说着,从怀中摸出了一方帕子,帕子里放着的赫然是一张极为逼真的面具。
那面具薄如蝉翼,看上去极为精致,并非一般的匠人能制作出来的。
想着,她便道:“这面具不妨先借我用几日。”
陶守义颔首,又接着道:“我之前试探了下卢楷,他身上没有身手,当时与他接头的那人亦不是那毛贼。”
“我知道了,铺子里我也会让人加强防范的。”
如果这些人大费周章的只是为了盗走图纸,或者是想盗用她的机具,银柳儿倒也不会太担心。
毕竟没受过专业的培训,就是把机具放在他们面前,他们又会用吗?即便是会用,于她而言也没太大影响。
因为,她如今的成就,可不是只靠单纯的某一点推出来的。
然而,想到昨晚卢楷说的那些话……
她隐隐有种感觉,这些事或许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般简单呢……
陶守义接着调查此事的同时,村子里也发生了一件大事。
其实此事原本是与银家无关的,毕竟是旁人家的事情。
耐不住这梁文才考中了秀才之后过于高调,鉴于他劣迹斑斑,并且资质平平,都考中了秀才,但是同期比他优质太多的祝颂玮这边却一直没消息,村里人一时间不免就猜测开了。
“之前都说他必能高中,到现在都没好消息传回来,我看是玄了。”
“你们还记得之前有夫子说他试图买押题一事吗?我听说,这事未必就是假的……”
与此同时,银家。
“这个梁文才真不是个东西,姐夫不就还没回来么,就敢这么编排他!要我说,我看他考中秀才才有问题!
保不准就是有人斡旋给他买来了这个秀才,否则狗屎运都不见得他能走上!”
银君珠兀自发泄着,但见家里却无一人应声,不免疑惑道:“大姐,娘,你们难道就不生气吗?”
银柳儿不知道在纸上画些什么,闻言,头都不抬。
“你既然都已经猜出了,还生什么气。”
有关梁文才考中秀才一事,银柳儿听陶守义提起过,的确不是凭着他的真才实学考上的。
但是这与他们有啥关系呢!
再说了,买了个秀才算什么,有能耐他下面再买中个举人呗?
“再者,”银柳儿放下了笔,抬手扇着纸上的墨迹:“你太小瞧你姐夫了,他回来的晚自是有事耽搁了,我们就安心等着便是。”
毕竟,祝颂玮可是拿着学霸剧本的人,区区一个秀才的科考又算什么呢!
但见银柳儿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银君珠虽然也觉得,祝颂玮必定不会落榜,当下还是凑到了银清漓面前,小声嘀咕。
“大姐,你就不担心吗?毕竟这一日没来音信,终归心里不踏实啊。”
此时银清漓正在给银封瑾制衣,闻言只淡道:“他考中了我为他庆祝,就算是有个万一,再接再厉么,我们携手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