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余尚文在法坛做法被牛皋枭了首级,喽啰慌忙禀报杨幺,杨幺听了心中懊恼。.y.幼狮书盟他派人收殓了余尚文的尸首。与军师屈原公一起商讨破敌之策。
“军师,余尚文在法坛上不明不白的被人砍了首级,是不是iā细所为?岳家军在潭州不可能知道余尚文做法之事,余尚文死得蹊跷。我想只有内iā出手,他才没有防备。”杨幺说道。
“这内iā到底是谁还不清楚,我们要不动声è,暗中调查。”屈原公说道。
杨幺准奏,吩咐屈原公明察暗访。按下不表。
且说牛皋提着余尚文的首级来到了潭州,进帅府来见了岳元帅,把路遇余尚文作法打死之事说了一遍。岳元帅大喜,命令军士将首级挂在城门上号令。岳元帅见了牛皋,就像见到了自己的亲兄弟,问寒问暖,关怀备至。
“贤弟,这些天你到哪里去了?我派人四处打探你的消息,音信杳无。”岳元帅问道。
牛皋听了非常感动,说道:“大哥那天把我赶走,我以为大哥不认我这个兄弟了,所以含泪离开了。可是我怎么舍得离开大哥?这些天我一直担心大哥安危。昨晚,meng见几个天兵天将进城暗杀大哥,幸亏被我赶到了。今天一大早我就赶往潭州,途径一座山,只见一个道士在做法召唤什么值rì功曹、丁甲神将,我将计就计走了上去。那老道把我当成了什么黑虎神将,给我发号施令。我答应一声趁机走上前去一锏把他打死。”牛皋说道。
“兄弟,这些rì子你是怎么过来的?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岳元帅关心的问道。
“嘿嘿——我牛皋是一员福将,又是黑虎神,谁敢找我的麻烦,他就活到头了。”牛皋嘿嘿一笑说道。牛皋避而不谈在碧云山修道之事。岳元帅心中疑惑,也不便多问。于是便写书函一封,交予牛皋,要他前往韩元帅帐下报到。
“大哥,你要赶我走?”牛皋惊异的问道。
“贤弟多疑了,大哥怎么会赶你走?只是韩元帅那里更需要像你这样的人才,我只是暂时把你借给他,等到剿灭了杨幺贼寇,再把你接回来。”岳元帥说道。
“這就對了。大哥,你放心,我一定協助韓元帥把杨幺灭了。”牛皋胸有成竹的说道。牛皋接了书,辞了岳元帅,上马来至水口,见了韩元帅。参见已毕,将书呈上。韩元帅接过看了,却是岳元帅要他探出牛皋这几时的行踪。韩元帅心领神会,于是命令摆酒接风。过了一天,韩爷对牛皋说道:“我看将军英雄义气,本帅yù与将军结为兄弟,万勿推却!”牛皋听了说道:“小将怎敢与元帅称兄道弟?!”韩元帅说道:“将军与岳元帅原是兄弟,本帅和岳元帅也是兄弟,既然大家原本就是兄弟,休得推辞。”遂吩咐左右摆下香案,与牛皋结为兄弟,入席畅饮。
饮酒中间,牛皋便把打碎御酒坛被岳元帅赶出之后,遇着神仙,收为徒弟,直至杀牛开戒,赠宝下山之事,尽情说出。韩元帅说道:“贤弟既有如此宝贝,可试与我看看?”牛皋就取出草鞋来穿了,一同韩元帅出寨。跳下水去,果然在水面上行走,如履平地一般。韩元帅大喜,暗想:“牛皋既然遇到贵人相助,有如此神通何愁杨幺不灭?“于是修书一封派人暗中送给岳飞。
次rì傍晚,牛皋前来拜见韩元帅,说道:“小将到此数rì,并无半点功劳,总是这么闲着,只觉得闷得慌。小将恳求元帅今夜让我去巡湖,我想也许会有意外收获。”韩元帅见牛皋自动请缨,慨然应允。当天夜里,牛皋驾着一号小船,出湖巡哨,恰遇杨幺手下的水军元帅高老龙,也驾着三四号小战船来巡湖。牛皋见了,便叫水手慢行!他却穿上草鞋,踏在水面上,走到贼船边。高老龙看见,只道是湖神显圣,就跪在船头上叩头道:“弟子高老龙,不知湖神驾到,多有冒犯。明rì弟子设祭,还请神仙护佑。”牛皋听了忍不住大笑道:“湖神爷爷已经到了你面前,为何只会叩头,还不快摆香案!”说话间走上船头,举起手中的锏,一锏将高老龙打死。回身又将船上水手,尽皆打落水中。后面这几只小船,飞也似的逃回去了!牛皋撑了战船,回寨报功。韩元帅记了功劳薄,差人报知岳元帅。岳元帅寻思:“倘被贼人放炮打死,如何是好?”忙传令到水寨,命令令牛皋回潭州听命。
再说杨幺手下巡湖的水卒逃回山中,报知杨幺:“高元帅巡湖,被宋将杀死。”那些水军把牛皋在湖面上行走如履平地之事说了一遍,杨幺听了大吃一惊:“没想到宋军中有此异人,看来余尚文也是死于此人之手。不知此异人到底是谁?”屈原公也不觉大惊失è:“宋朝出此异人,如何是好?微臣已经黔驴技穷了。”
杨幺见屈原公也束手无策,心里更加惶恐不安。
“大王,宋军中有此异人固然可怕,可我军也有异人可以对付他们。”旁边闪出副军师余尚敬奏道。
“我军也有异人?那人是谁?孤家怎么不知道?”杨幺疑惑道。
“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微臣。微臣能‘驾云’之法,待臣今夜子时飞进潭州,那是岳家军都进入meng乡,微臣摸进岳飞的房间,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岳飞的头颅拿来献给大王。一来分主公之忧,二来报杀兄之仇。”余尚敬说道。
杨幺听了余尚敬的一番话,心中有了一丝安慰,他当即命令余尚敬前往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