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棣看上他女人了。
呵!
想得美。
但是原本打算今日离开的常棣,现在不打算走了。
一日过去,常棣找不到和柰花打听人的机会,站在亭子里看着远处的花,不由得看到花中有人翩翩起舞。
“娉婷十五胜天仙,白日姮娥旱地莲,何处闲教鹦鹉语?碧纱窗下绣床前。”
“啪啪啪。”陆英走过来看到发呆的他,“我们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常棣公子这是怎么了?连白居易的《邻女》都念出来了。”
“唉。”常棣摘下一朵花,“我感觉我找到戏文里的爱情了。”
“爱情?”陆英笑出声,“你这个情圣也会有爱情?”
“呵。”常棣撇撇嘴,“我也是人,怎能没有爱情?”
“不是我不信,而是所有人都不相信。”
面对陆英的嘲笑,常棣没有放在心上。望向刚才那朵花,忧郁的眼神充满深情,“陆兄,昨日见姑娘之后,我茶不思饭不想,看到的一举一动皆是她的一颦一语。”
“常兄,你可知乞巧节牛郎织女的故事。”
“这种戏文,我不听。”
他只读怎么逗女孩子的书,怎么吃喝玩乐,怎么享受人间。
“话说天上有一织云的仙子,日日在绣五彩斑斓的云朵,一日她与众姐妹下界游玩,路遇一瀑布飘洒,一节又一节,非常的壮观美丽。
于是众姐妹便在瀑布下玩耍。而在人间,有一兄弟,兄长娶妻生子,他被赶出家门出来的时候,身边只有一头黄牛。众人喊他牛郎。
这一日,黄牛忽然开口说话,告诉他往瀑布而去,闭着眼睛抓到一件衣服便跑回来。
牛郎不负黄牛期望,抓的衣服主人寻过来,于是牛郎娶了仙子。
至此,世人便皆知,爱情来了要抓住,不管是什么手段,只要到手便是结局。”
不管什么手段,到手就是结局?
这句话深深地烙印在常棣心里。
“陆兄,可知苏姑娘家住何处?”常棣开口,“只要陆兄开口,我常棣答应你,会找我们沙谷书院的才子们过来,大家一起共饮一杯!”
“好。”陆英爽快答应,“常棣兄可去东街楼碰碰运气,去养生馆走走,这些地方也许苏姑娘在。”
常棣越气不错,去到养生馆居然碰上白苏。
“苏姑娘,见到你太好了。”常棣激动的抱住她。
白苏反手一巴掌。
沉着脸后退几步,“公子,请自重!”
常棣愣了一下,仰头长笑,“哈哈哈!”
“从小到大没有人敢这么对我。苏姑娘,你真的是我的宝,你敢别人所不敢,你做别的所不做,哈哈哈!果然是我看上的女人!”
这些话,嘛呀,是她在科技时代看过无数遍的狗血剧情。
“公子。”白苏拉着个脸,“你是不是还想说,你连梦总的是我?”
“苏姑娘。”常棣激动的抱住她,“我以为是我一个人如此,没想到你也如此,原来我们在梦里相会无数遍。”
“滚开。”
白苏推不动的人自然有别人。
几日前她来县城,高良姜和兰根受伤,因为她不在,他们只能来养生馆。
虽然是养生馆,旁边可是地地道道的药铺。
白苏发现他们的伤势不宜移动,于是大家留在这里。
而常棣这个不知好歹的,现在终于找到了报应。
常棣被高良姜一手提起,猛地丢出去。
周身的劣气吓得常棣不敢说话。
“你住手。”白苏走出来。跌在地上的男子再次起来,只是这一次没有脸见人。
然而,次日他又过去。
这一次他没有刻意找白苏,只是按照馆子的规矩让人把脉。
“你这无病无灾,除了身体虚一点,建议你喝一些鳖汤……”
“不对。”常棣猛地站起来,“我如果没有病,我为何来这里?你不要因为看不懂就说没有病,你如果是害着我病入膏肓,无药可治,到时候你就是杀人凶手。”
“有人找茬。”马蒁瞥了一眼他,淡淡开口。
很快馆里的人围过来。
“我有病。”常棣说,很大声的说。“各位父老乡亲,我如果没有病,我为何来这里看病?这个容易看不出我的病,就说我没有病,你们可要好好看清楚他的嘴脸,不行,我要换一个大夫给我看病。”
“店馆里面不是有位神医吗?马大夫,让神医来给他看一看吧。”
“是呀,马大夫。苏神医一看不就知道是否有病了吗?”
“马大夫,我们也不是说你是个庸医,你看不出来,主要是我们让神医看一看,这样大家都放心。”
“好!”马蒁咬咬牙,“小师祖,有人来看病。”
白苏走出来,暗处有一双眼睛盯着。
“公子,原来是你呀。”白苏笑出声,“大家放心吧,我们马大夫说他没有病,那绝对就是没有病,身体虚,那我们就补一补就可以了。”
“小娘子,你还没有给我看病。”常棣手伸过来,桃花眼含笑看着,“你那柔软的手放到我手外上,手拉手,心连心,我相信你会看到我的病的。”
白苏摇摇头,抬头朝马蒁看一眼,这家伙连忙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张手帕,好心的扑在常棣手腕。
“公子是个男人,我们神医是位小娘子,男女授受不亲,我们还是用帕子挡着比较好,免得传出闲话来。”
吃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