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棣气鼓鼓的,结果白苏说的话还是那样。
反正就是力挺马蒁。
常棣伤心的捂住心口,“我患的是世界上罕见的相思病,没想到大名鼎鼎的神已经看不出来。”
早茶的人多了,白苏不怕:“请问公子患的是什么相思病?”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睁眼闭眼都是她,我只想知相思,可解吗?”
“公子请放心,竟然坏的是相思病,有病只有医法。”白苏走到柜台,拿笔写药方。
常棣接过,念道:“夏枯草二两,冬至蝉蛹一钱,煎入隔年雪,可医?”
“是的。”白苏含笑点头,“有病自然有克星,公子按照药方服药即可痊愈。”
“哈哈哈。”常棣摇头大笑,“冬至何来蝉蛹,雪又怎能隔年?神医,你糊弄人!”
摆起的脸色哈哈大笑,“从小到大没有人敢糊弄我,苏姑娘,你果然是我看上的女人!”
“公子自诩是读书人,不明白之处可回去问一问同僚。”白苏冷淡的脸色,常棣像是看不懂。
依依不饶,缠着她解释。说了许久,角落里的那双眼睛的主人愤怒。
嘭!嘭!嘭!
男人的气场瞬间夺走所有人的目光。
“还是我来帮你解吧。”
不等常棣反应过来,他再次飞出去。
“相公!”白苏连忙拉住他,“莫要为一个败类伤了心肝。”
“你……苏姑娘,你刚才喊他什么?”常棣颤抖着手指着,不敢想象她与别人双宿双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