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半年了吗?”
少年仰头望着天空,他与夫子的约定也是还有半年。半年后是走是留,还是个未知数。
当初想离开,是因为觉得小镇已经没有值得留恋的东西了。而现在,小镇还是那个小镇,自己似乎有了一些不舍。
房间里,老夫子醉的不省人事,躺在太师椅上打鼾。房门推开,满脸麻子的‘男人’走了进来,带着一杯醒酒茶。
邬童将茶放下,并没有逗留,转身离去,只是到了门口又回头看了一眼老人,轻声说道:“这世上能让你喝酒的事不多,喝醉了更是罕见。这事儿,我劝不了你,只能提醒一句,你不是李长空,他挡不下的灾,你也别往身上揽。”
房门关上后,魁梧老人睁开了眼,酒不醉人人自醉。盯着空荡荡的房梁,老人呢喃自语:“还有……半年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