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晴怀孕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高梦琪跟高母的耳朵里。
尽管冷逸凡再三强调别墅的佣人要保密,不能让白以晴知道,也不能透露给任何人。
可是没有不透风的墙。
在查出白以晴的存在的时候,高母就安排了自己的眼线进冷逸凡的别墅去,那人自然通风报信。
而高梦琪订婚宴后也收买了佣人,让她注意房子里冷逸凡的一举一动,有什么事情通知她。
所以,怀孕这么大的事情,自是瞒不过去的。
这消息就像晴天霹雳,惊得她们久久说不出话。
房间里的高梦琪回过神来,手机被狠狠的砸向前方,连同那古董花瓶一起摔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花瓶里那束早已枯萎了的玫瑰花也跟着静静的散落在地上。
似对她的嘲笑。
这还是一个星期前冷逸凡叫秘书订的花,她一直悉心的照料着,可是最终还是枯萎了。
而且是这般的快,就像她的爱情。
可是她怎么甘心呢?
她怎么甘心???
如果不曾拥有过,那会不介意失去,可是一旦拥有了再失去,那便是比死还难受。
他们都要结婚了,好不容易要结婚了,为什么白以晴要进来参和?
为什么?
早她干嘛去了?
在冷逸凡奄奄一息的时候,她在哪?
在冷逸凡最需要她的时候,她在哪?
冷逸凡在生死关头还是不停的呢喃着她的名字,可是那时她白以晴在哪?
她在别人的怀里,在别的男人怀里。
是她害冷逸凡成那样的,是她!
现在她又有什么资格回到冷逸凡的身边?
再说,她凭什么?
她白以晴凭什么?
为什么她白以晴的出现就要她退位?
这么多年来是她陪伴在逸凡的身边,是她陪着逸凡走过了人生中最艰难的日子。
最有资格站在逸凡身边的是她。
高梦琪眸间瞬间扬起愤怒的火焰,愠怒的神情渐渐从脸上消散开来。
而客厅里,同时接到电话的高母,眼中泛着阴冷的光。
电话里的内容,每听一句,神情越加的冷冽,眉宇间的戾气已经越来越浓,紧抿的薄唇也在彰显着她的愤怒。
最后握住电话的手收紧到极致,青筋尽现。
她语气生骇地对那边的人吩咐,“注意点,别被发现了,还有,手脚干净点,别露出什么蛛丝马迹。”
那头的人急忙点头说:“是。”
挂了电话,高母还愣了很久,眼中倒是一片深沉之色,冰冷间有着一贯的残冷和城府。
过了一会,只见她的薄唇慢慢勾起,最后扬起淡淡的弧度,冰镌的脸上扬起一丝难以琢磨的笑意。
孩子算什么?
有了也可以掉,初孕时间,流产很容易,要弄死‘他’太简单了。
门口的高宇默完全愣在原地。
他妻子的话一字一句都清晰的落入他的耳中。
原本刚进门的他,才换好鞋准备进去,便听到了一个让他震惊的名字‘白以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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