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到李炎这里装大尾巴狼,而且还是一个无根无种的人,李炎又怎么可能像原主那样小心翼翼的应付呢。
没打死,这就已经很对不起他李炎的这个名字了。
李炎不惧怕,不代表着王淑等人不惧怕,“殿下,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殿下你落水后烙下的癔症不成。殿下,你可知道你打的谁,他可是常伴陛下身边的内给事高天德,而且他还是王守澄义子,你这一巴掌几脚到是过了瘾了,接下来可如何是好啊。”
王淑的紧张,李炎却是并不以为意。
“伶侗,他高天德怎么了,难道就不是我李家的家奴了?难道他一个家奴还敢骑到主人的头上不成。呸,我这还是打轻了。还有你们,以后我说的话谁要是敢不听,就给我滚出王府。”李炎一通的喷之后,双眼瞪了瞪那些个侍卫。
侍卫也好,还是那位长史也罢。
见李炎今日的表现与以往天差地别,心中凄凄不已。
而此时的李炎,目眦欲裂,状如金刚,让众人气都不敢喘上一息,心里纷纷腹诽不已,‘殿下今日这是怎么了?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的殿下最是惧怕这些内侍了,今天怎么说打人就打人了呢,难道跟王妃所说的那样,是落了水后的癔症?’
王府内。
上上下下,除了李炎的那些个女人算是自己人之外,其余人等,没有谁骨子里把他李炎当作主子。
李炎经今日一事之后,那更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李炎到是希望今日这样的事情多发生一些,也好让他整顿一下整个王府,省得这些人到了紧要关头的时候,给自己掉链子。
李炎扫了一眼众人,盯向那长史,“去,把府上的人都给召集起来,我有话要说。”
长史不明所以,睁大着眼睛。
可李炎的一个怒眼一瞪过去,他立马打礼奔出后院,去召人了。
“殿下,你可不能乱来啊。此时你最好还是进宫去找陛下求个情,那高内侍必然会向那王公公添油加醋般的说殿下的不是的。如王公公记恨在心了,咱们可就不好过了啊。”王淑怕李炎召人犯下错事,更是紧张不已。
李炎伸手揽过王氏,伸手勾了勾王氏的下巴,轻轻的啐了一口,“香,真香。伶侗啊,你也别担心了,多大的事啊,王守澄他才不会注意到我。即便就是王守澄注意到我了,他要动我,怎么着也得有个名头才是。走,跟我点兵去。”
......
回了宫的高天德,此刻正向着他的主子告李炎一状呢。
“陛下,你要为奴婢做主啊。你看,奴婢尊陛下之令,前去十六王府探视颍王殿下,可没想到,颍王殿下二话不说就把奴婢打成这副模样,还请陛下为奴陛做主啊......”高天德跪在唐文宗李昂的跟前,哭的那叫一个凄惨啊。
甚至。
脸上的血迹未干还挂在脸上,胸口前的脚印,也依然清晰不散。
李昂瞧了瞧,脸色露出一股微怒的神色,但心里却是有些好奇,‘皇弟一向谨小慎微,今日怎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难道是高天德见到皇弟后出言激怒了他,这才遭到皇弟的打?’
李昂很聪明。
一眼就能发现其中的问题,更是暗猜到了开局。
李昂虽说已是猜中了开局,但也知道,他这个皇帝做的本就被动无比,同时也知道常伴自己左右的高天德乃是王守澄的人,只得出声宽慰几句,“天德,我那皇弟生性顽劣,不是在府上炼丹就是逐马狩猎。再加上前几天又落了水,头脑一热也就打了你了,你也别往心里去,待我过几日召他入宫好好训诫他一番。”
皇帝发了话,高天德也是没法了。
想报这个仇,他还真找不到合适借口了,只得记下这个仇,待得了时机,好好报一报了。
至于向他那位义父王守澄哭诉,他还真没那个脸。
身为内给事的他,权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更是朝中重臣所巴结的人物,如这么点的小事,就向着那位内侍监王守澄告李炎的状,估计那位王守澄王大公公都得说他是一个废物了。
高天德离开后,李昂却是思索开了。
‘皇弟他这是怎么了?落回水性子怎的就转了呢?’
李昂的腹疑到是没有持续太久,他手头之上,还有不少的公务要处置。
而此刻的颍王府上,李炎却是正在前院大点兵呢,对于不久之前所发生的事情,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一个小小的太监而已,李炎又怎么可能会放在心上。
李炎看着王府之上大大小小,男男女女的数百人数,又见这数百人窃窃私语,嘈杂声不断,心中很是不爽。
“都给我闭嘴!”李炎沉声大喝之下,数百人顿时雅雀无声。
李炎又扫了一眼最左端所在方向,双眼一挑,“还有的人呢?怎么少了这么多?”
王府之上有多少人,李炎虽没有完完全全知晓每一个人,但常见的一些人未得见,这到是让李炎心中不喜。
“殿下,你说的是那些道长和方士他们吧。他们此刻正在偏院帮着殿下炼丹,说是没时间过来。”长史见李炎瞟向一侧,就知李炎所指的是哪些人了。
李炎挑了挑脑袋,“去,把他们都给我叫来,不来的就给我轰出王府。”
什么道长,什么方士。
几天前,这些人或许是道长,是方士,是大师。
而今日的李炎,可不是原来的那个李炎了,他虽信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