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解释了,快动手!”小书袋的语气更是焦急。
李玉福的脸色,也变得惨白。
但是……
唐灿不可能因为小书袋的一句不清不楚的话,就了结一个人的性命。
也就是这么一迟疑,小书袋面色一僵,长叹了一口气,难掩失望:“晚了,你今天不用死了。”
“不是,小书袋,你这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唐灿不解的追问。
小书袋只是摇了摇头,有些木然的说道:“我先回去了。”
说完,起身就走。
唐灿皱了眉头,还是没有追他,只是目光落在李玉福的身上,问道:“他为什么要你死?”
“我不知道!”李玉福已经快要被小书袋逼疯了,状若癫狂的嘶吼了一声,疯了一样的跑了出去。
这特么的……
“银柳,你知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唐灿实在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敲响了高银柳的房门。
俄顷,里面传来高银柳的声音:“公子,我也不知道。”
顿了一下,高银柳接着说道:“只是一年前,我就听说监正要杀李玉福,但是被李药师拦住了。”
“还有呢?”
“别的我也不知道了。”
唐灿眉头紧锁,完全没有一点头绪。
他和小书袋虽然接触的不多,但是总的来说,小书袋虽然有些神秘,却并非疯子。
怎么这么执着的盯着李药师的儿子?
“奇怪……奇怪……”
……
一晃几日。
唐灿隔一日去参加一次朝会,剩下的时间,就用来打听李药师和小书袋的恩怨。
只不过,这一桩事情,几乎没有什么人了解。
就连梁王高元一,都不甚清楚,只知道小书袋要让李玉福去死。
除了这件事情之外,最近几天的大凉神都,倒是一片安静祥和的景象。
一来,天下各地的税粮、税银成功运到神都,而且还没有被女帝挪用,在鸾台和文昌阁的双重守卫下,很安全。
再者,盐业改革的钱,开始源源不断送进度支司!
曾经一度濒临干涸的度支司和国库,终于有了一丝底气。
谢安石这几天上朝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腰板挺直!
他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