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外,一片热闹热议之象——
“哦豁,好家伙,搞了半天,原来是贼喊捉贼啊。这吕南隽,自身实力不差啊,干嘛做这种鸡鸣狗盗的事啊?”
“前面不有网友评论过吗?这么好的曲谱,如果换作是懂钢琴的人,一定会窃取的。可是说不通啊,吕南隽不至于这么蠢。”
“可能被人阴了呗,我觉得他那师父萧大师的可能性很大。”
“不不不,我倒觉得是吕南隽自己抄袭的可能性更大。你想想啊,他跟江鸢北可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这抄袭不就变得容易了吗?”
“江鸢北可真是神人,我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她那个脑袋瓜子到底是怎么长的,咋就这么厉害呢?”
“这可是直播啊,吕南隽的钢琴生涯,算是彻底玩完了。他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
……
江鸢北坐于凳子上,微微侧身看想吕南隽,“你这下,服还是不服?”
吕南隽身形一晃,一阵腥甜涌了上来,他咽了下去,朝江鸢北看去。
千算万算,他都没有算到会被灵灵坑。
他是如此的信任她啊,信任这个唯一的妹妹,可是她都做了些什么呢?
心怀妒忌和仇恨,亲手将他这个哥哥推入深渊毁掉。
也许,从一开始就错了,他不该出于心动,接受了曲子。
江鸢北接过主持人递过来的话筒,坐于凳子上,目光冰冷的直视吕南隽,“曲谱抄袭一事,告一段落,谁是原创,是不是抄袭者,显而易见。”
话音落,江鸢北的声音继续响起:“接下来要追究的,是你抄袭了我物理解题思路和步骤的事。”
这话一出,现场哗然,吕南隽瞳孔猛缩。
直播前的观众们炸了——
“啊啊啊,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哪位大佬给我补补瓜。”
“莫非,吕南隽解了国家物理组出的物理题,是盗的江鸢北的解题思路和步骤?”
“看这样子,八成是这样了。”
“我的老天鹅,这个吕南隽,未免太不要脸了吧!呜呜呜,江鸢北到底是怎样神奇的存在啊,到底有多少我们不知道的马甲没掉啊?”
……
吕南隽压下嘴里的腥甜,目光温柔的看向江鸢北,“北北,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看着死皮赖脸不承认的吕南隽,江鸢北不怒反笑,笑意未达眼底,“你的意思是,你拒不承认你抄袭的事了?”
不是拒不承认,而是吕南隽这里笃定了江鸢北没有办法证明他抄袭。
“我凭的是我的实力,而非抄袭。”回了江鸢北,吕南隽继续道:“钢琴曲一事,我遇人不淑,自认倒霉。但物理题,你休想污蔑我。”
看着执迷不悟的吕南隽,江鸢北拿着话筒,大佬坐姿傲视他,“想想也是,才接受了华夏日报的直播采访,又跟不少国际大牌签约合作。
换作是我,也是拒不承认的。毕竟,一旦承认,那就是声名狼藉,面临着天价赔偿的下场!”
看着自己的手指甲,江鸢北唇角轻勾,微微上扬,“可是,抄袭就是抄袭,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它就在那里,时刻提醒着你抄袭的事实。”
看了吕南隽,江鸢北声音冷冷的:“你是不是笃定,我拿不出来证明你抄袭的证据,所以拒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