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里幕从小应该是被雪里清养大,而他真正的父亲雪里映却是沉睡了将近二十年,他会不会对他有感情,我们谁也不知道,但是若是他真的救活了雪里映,那么他是否会留下來,跟族长的儿子争抢族长之位呢?毕竟族长也老了,这族长之位是迟早要换人的。”
“听说族长还是不肯原谅雪里映呀,现在好像也不怎么待见雪里幕,难道族长不怕他们雪里家真正的族人一个也不剩吗?”
“谁知道呢?要不然,族长会不同意将雪里映复活而让他一个人躺在冰室里那么久?我看呀,族长八成是等着雪里清那个不孝子的。”
“嘘,别乱说,二少爷也只是为了保护大少爷的孩子。”
“说起來这也怪乱的呀,这二少爷保护大少爷的孩子,这莫非……”
“有些话是不要说的好,免得惹來杀人之祸。”
一群人看着这里并沒有什么人走动或者得动物行走的痕迹,便又领着一群人回去了,这些人边走边说。
岂知问月和皇甫奕两个人便悄悄尾随至后,趁人不注意时,打昏了两个,他们迅速的换上了那些人的衣服,跟了上去。
到了守卫的门口时,那领头的人叫道:“你们两个回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们了。”
问月和皇甫奕看着那人指的是自己便马上转头回去。
“哎哎,去哪呢?在那边,我说你们两个出來长见识,这见识长得都忘了方向?你们的任务是守着小少爷不要让他乱走动。”那人又将两人拽了回來,给往來里拽去。
问月挣开那人的手,一句也不吭地往内走去,皇甫奕跟着,也并未说话,反而两个人有种得來全不费功夫的欣喜。
两个人顺着路走到了里面,这是一间院子,院子的四周似乎有什么东西隔开一样,这种东西好像也是属于雪族的一种秘术禁术之类的,他们对于这种隐世的家族里的东西知道的不多,但是也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所以尽量的不去在意这些。
两个人顺利进入了院子,再往里走,又是一进院子,然后是一座排楼,楼上常年覆盖着积雪,终年不化,两个人内力游转全身,并不是很冷,但若是泄了真气,恐怕会瞬间冻坏了的。
在进入排楼时,问月和皇甫奕听到里面传來的声音。
“你当真不知雪里清的下落?”族长又一次质问雪里幕。
“我岂会知道,我醒來时就发现自己到了这里,想來是他将我送回來的吧,不知族长想要关我父亲到什么时候才肯给死而复生的机会?”百里幕的声音冰冰清清的好似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他的爷爷一般。
当然雪里望也从來沒有把他当成是自己的孙子,甚至可以说他是自己的耻辱,因为正是因为儿子与蓝族的圣女苟合所以才会有了这个孙子,这个孙子百里幕就是他的耻辱。
更是一无用处的废物,不但不能习武还是一个瞎子,连最基本的秘术都不会议,要他何用?
“想要你的父亲死而复生,我告诉你,不可能!永远不可能,我不会让你们这样的耻辱存在的。”雪里望十分的好面子,在他看來,他的儿子跟蓝族的圣女在一起就是对他的尊严的最大的亵渎,所以他绝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尽管这件事情过去了二十年,他是不能释怀,儿子只是在冰室里并沒有死,但也跟死了差不多,而另外一个雪里清,居然也跟着胡闹,更是将雪里幕给偷偷的偷了出去,藏在外面生养,如若不是他的属下是巡逻时碰到了百里幕,他还真不敢相信这就是他的孙子。
他很不想承认他,但是这又是他唯一的孙子,将來也有可能会继承他的族长之位,但是这个孙子居然一无事处,连最基本的秘术都不会,简直就是废物,他如何能让这样的废物存在?
“你找叔父有什么事?叔父不会同意继任族长之位。”雪里幕对于雪里清还是了解的,他这几年不但是为了逃避族长之位更是不同意族长的做法,太过苛刻,否则父亲也不会和母亲分离这么多年。
“他既然将你送來这里,那么就定会來接你,看來是他的计划要实施了吗?哼,本族长会在这里接着他的,这么些年了,本族长倒是要看看,是他厉害,还是本族长厉害。”雪里望知道雪里清打的什么主意,他想要救出他的大哥雪里映,好让蓝族的圣女跟他在一起,可是那是他们雪族的耻辱,他绝不允许发生。
“那么族长不送,我等着我的父亲醒來的那一天。”雪里幕悄然闭上了白茫茫的双眼,看着虚空中的白雾,和闭上眼黑暗,仿佛这个世界只有两种颜色,黑与白。
“你……哼……”雪里望冷哼一声,便出了房门,不再管他。
问月和皇甫奕两个人看到他邮來,立马低下了头,头点地的看着脚下。
“你们两个好好看着他,不许他出房门一步。”吩咐完正要走,忽然顿住了,看向了一边的皇甫奕和澹台问月,“抬起头來。”这两个人怎么沒有见过?
问月犹豫了一直,还是抬起了头。
雪里望看了看她,发现她甚是眼生,便开口问道:“你是什么人?”
“回族长,小的是刚才调过來的。”问月压低了声音说道,她的确是刚才调过來的。
“是雪七让你來的吗?”雪里望说道。
“是的,他让我们看守这里,不得离开半步。”
“嗯,好好看着,一旦有任何情况立刻向我禀报。”雪里望点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