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族长。”澹台问月再次道。
雪里望临走时回头看了他一眼,还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见过她,本想走到门口时问一下雪七的,哪成想又被另一边的动静给打扰了。
“族长,入口处有动静。”雪七再次感觉到入口处有动静,便马上向族长來汇报了。
“什么?怎么可能会有动静呢?那入口处已经好久沒有被打开了,只有最近几天老是出现频繁的震动,莫非是有什么大事发生?”雪里望也有些惊愕了,因为这几天心内的烦燥还有这几天遇到的事情,都让他情绪有些不稳,还有就是两个儿子的事情,一个是他的耻辱,另外一个居然拐跑了小兔崽子不见了踪影,搞得他这族长之位都沒有人接任,他如何能不急!
“刚才感觉到有了波动,却是沒有发现人,但是过了一会儿入口处居然有了更大的震动,我们的人已经过去看了,我怕会发生不好的事情。”雪七汇报着刚才所见到的情况。
“怎么会这样?马上派人去看看,是不是那逆子回來了,前两天他将那大少爷的儿子送了回來了, 这两天他究竟想干吗?”雪里望眼光深邃地看着那入口的方向,真不知道他到底造了什么孽,老天要这么惩罚他,让他们的雪族再次遭受到这样的动荡。
两个人离开后,便去了雪族的入口处,查找那所谓的动荡的原因,而这边澹台问月和皇甫奕在两人离开后便进了房间。
房间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一身白衣的雪里幕。
“好久不见呀,百里庄主,哦,不,应该叫雪里公子。”澹台问月慢慢的走近坐在桌边好整以暇的雪里幕,轻声问道。
“原來是姑娘,好久不见。”雪里幕看着眼前的虚空,那里一片白茫茫的什么也沒有,但是他感觉得到,那里有一个人正在向自己走來。
“不知雪里公子如此千辛万苦的引我们來,究竟是为何事?又有什么目的?”澹台问月正要往雪里公子的身旁而坐,但是皇甫奕一把拉过她,将她拉到自己的身侧,自己坐在了雪里幕的身旁,这样,问月便只能坐在百里幕的对面了,这下看得更清楚了。
皇甫奕看到澹台问月的得意小脸,差点沒把她的眼给合上,脚下不经意间狠狠的踩,狠狠的踩。
“王爷,你踩到我的脚了。”很是淡定的声音从雪里幕的嘴里说了出來。
澹台问月斜眼看去,皇甫奕脸上并无异色,只是淡淡道:“不好意思,本王不是有意的。”他是故意的。
“很是抱歉让姑娘跑一趟,还受了这么多的苦才到达这里,想必不易吧!”雪里幕的话语中依旧冷淡,并未有任何的歉意。
“我只是想要姑娘帮助我救活我的母亲,我的母亲是蓝族的圣女,而蓝族的五大长老在前一段时间被我们囚于百里山庄地下,恰巧被姑娘所救,所以我想让姑娘帮助我将母亲给救回來。”雪里幕淡淡地看向了问月的方向。
“救你母亲,关我屁事呀!再说你叔父抓了我那么多的手下,什么时候还人?”问月是有些生气的,这人不是逼她吗?敢挑衅她,简直活得不耐烦了,亏她当初还对他有好印象呢!
“他们马上便会到,姑娘一会儿就可以见到他们了,只是希望他们能够救出父亲,还要姑娘的帮忙。”雪里幕又道。
“要帮忙也不是不可以,帮助百姓们把毒解了,再放了我的手下。不过吗?这些是你们应该做的,谁让你们惹了我?至于酬劳吗?”问月嘴角勾起奸邪的笑意,又在算计了。
“姑娘想要什么?”雪里幕早就料到一般的问道。
“嗯,听说雪族里的秘密很多的,至于什么木偶术呀秘术禁止术之类的,我沒兴趣,但是听说族长的手中有一根权杖,别的我不要,就要那上面的那颗雪晶好了。”澹台问月轻描淡写道。
雪里幕眉头轻触,不明白问月为何要那个东西,虽然他从小未在雪族里长大,但是对于雪族的权杖,那是一种神圣而不可亵渎的圣物,如何能说一句要,便要的?
“姑娘可否换一样?”
“不可以,沒得商量。”澹台问月丝毫沒有商量的语气。
皇甫奕看着问月的脸色不像是闹着玩的,但又不明白她要那东西干什么?
“那我可否问一句,姑娘要雪晶有何用?”
“沒用呀,我就是看着好看,用來装饰一下我的首饰罢了,那东西挺好看的。”澹台问月才不会告诉他,她要那雪晶干什么呢?
“既然姑娘沒有用,不如就留给我们吧,毕竟那权杖上的雪晶是我们雪族的向征,一旦流传在外,可是会为我们雪族带來动荡及不安。”雪里幕再次认真的说道。
“嗯……随便呀,反正你母亲的死活又不关我的事,你父亲的事就更不关我的事了。想要用我的属下帮你救人,大不了,我到时候一把毒药全毁了,你们爱怎么救怎么救,我无所谓的。”问月一副丧气的样子,随便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那……待我与叔父商议之后再行定论如何?”雪里幕让步。
“若你叔父不同意呢?那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行。”问月不容拒绝。
“这……好吧,我同意。”族长之位到时只能传给他,“不过,还有一个条件。”
“治好你的眼睛对吧!这个沒问題。”问月很轻松的答应了。
雪里幕的眼中似是有亮光闪过,他乍一听到问月这样说,内心忽然升腾起一股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