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佳觉得自己骨头都快酥了,刚才明明觉得有点冷,所以还专门起来把宾馆的被子拉开盖了个严实,然后不知不觉得就有一种很莫名的赶脚。
再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等到头脑略路清醒的时候,睁眼看到的却是含宁的脸。
乔羽佳闭上眼睛,很安心的迷糊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有那个人在的时候就会觉得无比安心,一个人住的房子也不会觉得空荡荡的渗人,更不用担心小偷什么的……
含宁是女尊来的男人么?尽管这样,却还是让乔羽佳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依赖感,这种依赖不因为含宁是什么样世界的人,而是因为他自有一种能让乔羽佳安心的气质。
忠诚、谨慎,恭敬,虽然行事间显得太过小心,可是却并不骄矜造作,含宁一身功夫,虽然他从来不在乔羽佳面前卖弄展示,乔羽佳却也是知道的——想当初那人可是用什么内功之类的玩意当烘干机来着——想到这里,乔羽佳不由得唇角含笑,那个男人,总是自卑自贱,说什么自己不似擅婉转讨好,却不知道他那样的,在这世界有多么受人欢迎。
乔羽佳突然有了一丝浅浅的危机感,这么多天不见面,含宁有一只不肯接电话,是不是被人拐走了?
睁开眼睛,含宁还在床前,睡梦迷蒙间,乔羽佳也无力思考为什么明明相隔一省的人竟然会在自己床头,更加分辨不出自己如今所处究竟是家中还是宾馆。
惶然的情绪让她一把捉住含宁的手臂,毫不费力将人按在自己胸口……
“含宁含宁……”喏喏的声音冲口而出,手上的动作却好像演练过千百遍,又似本能,而身上的含宁只不动作,由着她上下其手。
乔羽佳浑身发烫,很是急切却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可含宁肌理分明,骨肉匀称又弹性十足的背臀,又让她爱不释手……
男人突然轻哼一声,不知道是不是被触动了身上什么地方。原本一直不言不动的身体突然便动起来。略有些霸道的灼热气息吹进乔羽佳颈子里,手脚也很快缴械,不能动了。
乔羽佳索性紧紧闭上眼睛,胸口扑腾乱跳,却由着含宁施为。
(此处拉灯……)
乔羽佳身上越来越烫,只觉得怎么样都不够,想要伸手去拉扯含宁,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只因身上含宁似乎突然没了什么重量,而自己却手脚都被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乔羽佳骇极,想要出声问询,嗓子眼却好像也叫人抠住了,丁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直到这会她才觉出异常来,含宁……刚才点点动作,声声呻丨吟的含宁,这会突然没了动静,而且他自女尊而来,就算按他说的那样“不干净”,也不至于像刚才那样主动异常,引逗的她欲罢不能。
整个人被钉在床上,手指都动弹不得,乔羽佳拼命挣扎,动不了全身,便从指头开始,全副精力都放在右手食指上,使劲的,向着掌心方向扣动。
这样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乔羽佳脑中清醒,却好像人魂分离,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力,手上蓦然感受到力气,几乎是瞬间的,乔羽佳从床上翻身而起,双拳紧握……
房间地板上荧荧黄色的光线让她一点点恢复正常,只是胸口起伏不定——是了,她还住在另一个城市的宾馆,还没有回到学校去,含宁怎么会到这里来呢?
乔羽佳缓了口气,打开床头灯,很久没有这么一个人呆在一个房间了,有点寂寞凄凉的感觉,可是——为什么会梦到那样的画面?
脸臊得羞红,梦里面的含宁——那么有力量,让她毫不犹豫的臣服膜拜,可是那不是含宁——她知道,含宁不会那样霸道的对她。
可是梦……
乔羽佳突然意识到自己做的竟是春丨梦——虽然以前从没有过,但是现代发达的信息传递技术可不是盖的——不由自我鄙视……神马时候缺男人到了这种地步!!但不自觉回想起梦里情景,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
好长时间以后,坐在床上发愣的女生才意识道一个问题,为什么想入非非的时候梦到的人竟然是含宁,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不成……
乔羽佳快要抓狂了,她对含宁,真有那方面想法不成,肿么可能……不过是随手帮了他的忙啊……太坏了……
乔羽佳一边自责却一边忍不住回想刚才的春色无边……含宁的身体,原来是那样的么,他身上的肌肉竟然那样有弹性么……不是没见过,之前疗伤上药的时候,乔羽佳之差没将他脱个干净,不过那时候她整个人都迷迷瞪瞪,心虚胆颤,并不敢真的去看去摸,而这些触动感觉,却在梦中一一被调出来,让她重新体验了一遍……
“啊……”女生低声哀嚎,脑袋一沉,向前栽去,接着又是一阵手脚齐动,不一刻便将自己和被子缠成一团,连胳膊腿都伸不展了。
不可以不可以哇,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啊,做这种梦真的“大丈夫”(此处指没关系)吗?
后半夜,乔羽佳是无论如何睡不着了,抱着被子滚来滚去,滚去滚来。
那边乔羽佳因为一场清晰异常的梦境再也睡不着,这头含宁一样无心睡眠。
看着陈国麟离开之后,含宁并没有继续追出去,因为笃定这个晚上他并不会做什么——那样的表情和动作,只怕是心中还有疑虑——开门进屋,含宁脱下穿了整日的衣服清洗,如往常般擦洗地板,即便其实所有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