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朱明森派人来接东方不败等人,这人就是古貌,巫辞儿通过窗户看到了这令他噩梦不断的男人,忙攥住了东方不败的衣角,眼神惴惴不安。

东方不败见此,安抚了片刻,又叫来的赵暖舟,道:“你前次说过的人呢?”

赵暖舟上次便说过,巫辞儿老是跟在他们身边也不是办法,但东方不败不同意,赵暖舟便劝说道若这次进一水阁,定少不了和古氏兄妹的交集,仍把巫辞儿带着身边的话只怕是凶多吉少,迟早又要被古貌找麻烦。

然后他便推荐了自己的一个武林朋友,说这风头正大的时候就把巫辞儿交给那个人便好了,胸脯拍得啪啪响,东方不败见他这样信誓旦旦的模样,也就不禁有了一丝触动。

眼下,来接他的人就是古貌,冤家路窄,若被这个阴沉的男人认出了巫辞儿且知晓是自己同僚做出的事,那么无论是对东方不败还是巫辞儿都是不利的,虽说东方不败并不怕这男人,但是他也不想让自己在阁中树敌。

巫辞儿哀求地看着东方不败,然后便被赵暖舟给哄走了,道:“我已叫人在后门接应你,阿辞,你放心……”

说着,他就把人给带了下去,临行前,还不忘对你东方不败道:“你先等我一下,我和你一起走。”

东方不败点头,看向巫辞儿的眼神有些复杂。

赵暖舟带着身体有些发颤的巫辞儿,来到后墙时候,只见一蒙面的黑衫男人已经在等候多时了,男人见了巫辞儿,顿时身体一僵,但又不动声色地回复了常态,缄默不语。

赵暖舟低下头来在巫辞儿耳边轻声说道:“莫怕,这个是我的朋友,他不会伤害你的,你先跟他走,他来保护你。”

但巫辞儿眼中仍有些惊恐,大概是之前被凌虐的记忆太过惨烈了,现在他都不敢相信陌生的男人了。

见此,赵暖舟挤出温和的微笑,耐心开导道:“信不信得过赵哥呢?”

巫辞儿咽了口口水,眼神又投向了那个陌生的黑衣男人,然后迟疑着向他走了过去。

忽然,黑衣的男人一把拉过了巫辞儿,在他还没来得及发出叫唤的时候就精准地点了其睡穴,然后巫辞儿就直接在男人怀中昏睡了过去。

男人打横抱起那娇小的身体,声音有些倦色,对赵暖舟开口道:“多谢老赵了。”

赵暖舟面色有些凝重,看了眼面前的黑衣男人,低声道:“眼下杀机四伏,要不是你嫂子现在一意孤行,我又不能置身事外,那我是决计不会把这人交给你的,既然他回到你身边了,你一定照顾好他,否则不仅是我,就是你嫂子也不会放过你的……缎洲。”

东方不败站在窗口,楼下驻足的古貌就这样干等着,看似波澜不惊,但是手下握住的马鞭已然陷入了手心中。

东方不败冷笑一声,暗自腹诽道:“这人面上倒是冷静得很,不错,可惜却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等待着的马儿已经有些不耐烦,刨刨马蹄,发出了低鸣声,古貌皱眉,一鞭直接抽上了马腹,这牲畜毕竟懂得主人心又胆小,就停止了发出声响。

古貌此次心情非常糟糕,前夜他去小筑见朱明森,结果回来时候就不见了巫辞儿的踪影,一询问下来发现在他和古心走后,所有的守卫竟然都撤下了,对巫辞儿怎样逃走的这件事,是一点儿的蛛丝马迹都没得。

现在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让这些守卫走掉的人就是自己的妹子,除此之外,别无更多了。

现在古心就还在院中跪着,手上盛着一大捧细砂,若这些砂砾漏下,那么便按斤两来鞭笞。骄傲者如古心,自然是不会在砂砾漏下后再弯腰去捡,一天一夜过去,手中已没多少砂砾,自然也做好了受罚的心理准备。

但是就是亲手杀了自己这妹子,古貌都无法泄恨。眼下他虽然装作漠不关心地等着东方不败,但心中已是怒浪滔滔。

东方不败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个男人,嘴角绽开一抹笑意,这时,背后突然贴上来的ròu_tǐ令他不禁有些敏感地战栗起来。

“别闹。”东方不败转过头,对赵暖舟道,“你这人真是越来越轻浮了。”

赵暖舟笑笑,道:“就对你一个人轻浮罢了……”

然后,又说道:“你是真的想要入一水阁吗?”

东方不败冷笑道:“这个问题我记得我早就回答了你不只一遍了,你是失忆了吗?”

赵暖舟摇摇头,挑起东方不败的一缕发细细玩弄,一面道:“我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你,你就不肯听我一次?”

东方不败推开他,两枚绣花针瞬间发出,警告性地掠过了赵暖舟的头顶,两道犀绝的白光清冷无双,藏着极深厚的内力。

赵暖舟不禁向后一倒,整个人就跌倒在地上,东方不败见此唇间浮现嘲弄的笑意,走上前“就这样,你还想带我走?”

同时,一只脚踏出,生生踩上了赵暖舟的肩头,来回轻轻地碾磨。

“跟我走或者是自己走开,你看着办。”东方不败挑眉,笑得似是明媚。

赵暖舟皱眉,露出了一丝不适的感觉,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有些胸闷地大口喘着气,面色发白。

东方不败见此,有些猝不及防,停下了脚下的动作,正想这人是否是旧伤复发了,却不料下一刻就被人拽住了脚踝,然后身体就被拉了下去,躺进了赵暖舟的怀里。

“不败别恨我!”男人咬牙道,欲下手去劈东方不败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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