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泰安哪怕知道,说这样的话并无什么意义,钱献父子若是记恨叶峰,并不会因为这样的话而有所增减,但这是场面的话,不说不行。/p
叶峰已经将钱鹤庭的诗作批的一无是处,并且作出的诗,让钱献无话可说,好歹给人家留一点面子,反正说这样的话,不会有什么损失。/p
云烟然表面上没有表情,但实际上开心不得了,叶峰果然没有让她失望,哪怕对方再嘚瑟,最终还是一败涂地。/p
“或许作诗我不行,但我的身手却在你之上,我挑战你,你可敢应战?”钱鹤庭再挑衅。/p
他哪里还不知道,文方面,他不是叶峰对手,哪怕是早有准备,也不敌叶峰。/p
不管叶峰到底怎么做到的,但毕竟是做到了,就算他依旧觉得,叶峰所作的诗,根本就不是他能够独立完成的。/p
至于理由很简单,叶峰若真的有这样的才气,何必入赘云府?/p
有一定才气的文人,都是相当有气节,不愿屈居他人之下,更不有说入赘了。/p
在他心里从来就只有一种人才会入赘,那就是没有本事的人,希望以此来提高自身的身份。/p
“你们到底是来做客,还是来打架的?”云烟然实在有些忍不了了。/p
一上来先是用诗作来挑衅,眼看不敌,又准备换成武斗,这根本不是登门拜访,而是挑衅。/p
她倒不担心叶峰打不过,而是根本没有必要跟对方打。/p
钱鹤庭没有辩驳,说道:“我在问他,与你无关。”/p
云烟然当然不想要他与叶峰打,因为叶峰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p
“混账!到底闹够了没有?”钱献厉声喝止道。/p
“我只是……”/p
钱献瞪了钱鹤庭一眼,冷声道:“闭嘴!”/p
紧接着冲云泰安拱了拱手,一脸无奈,似乎真拿自己这个儿子没有办法。/p
“钱公子年少气盛,可以理解……不过这里真的不是切磋武艺的地方。”云泰安笑道。/p
若需要叶峰出手,他相信叶峰不会袖手旁观,昨天的事情就是例子,哪怕他的近卫都已经败了,叶峰也没有打退堂鼓。/p
只是眼下与钱鹤庭一战,纯属浪费时间,根本是没有必要的事情。/p
“我听闻贤婿身手不差,可刚刚领略贤婿文采,可能传言有误。你与文人比武,丢不丢人?就算你赢了,那是露脸的事情!”钱献看向儿子,但语句当中明显含沙射影。/p
“钱尚书误会了。贤婿虽诗作不差,但绝非文人,确实也练武。”云泰安有些听不下去,哪怕他知道,对方是故意让他开口澄清。/p
“哦,那倒是我食言了。既如此的话,我倒是有兴趣见识一下,贤婿的身手,不妨就与犬子切磋一下,点到为止,你看如何?”钱献看似表情意外,实则意料之中,为的不过是逼叶峰一战。/p
叶峰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说道:“当然可以。”/p
“哈哈……没想到你居然敢答应,我还以为你要躲在女人的后面呢。”钱鹤庭开口讥讽道。/p
他就怕叶峰不答应,那之前丢失的脸面也不可能找回来,本来想在文武方面全面压制叶峰,却没有想到第一局居然不如叶峰,他实在觉得很不甘心。/p
钱献瞪了钱鹤庭一眼,说道:“休要胡言!”/p
“既如此,那就到练武场。”云泰安见叶峰已经答应,他也不必开口再说什么。/p
叶峰的真实战力尚在他的近卫之上,区区一个钱鹤庭,自然是不在话下,他也不必为此担忧。/p
云府的练武场并不大,习武之人并不多,当初也是因为云烟然习武,才设立的。/p
一路上,云烟然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她倒不是担心叶峰,而是觉得钱家实在是无聊,非要弄这种比试,明明讨不到半分好处。/p
当然这也是因为叶峰各方面不差,要是换别人,恐怕会输的一塌糊涂。/p
别说钱鹤庭根本没有机会赢,就算可以赢,她也只会越来越讨厌这个家伙。/p
练武场上,叶峰和钱鹤庭对面而立。/p
叶峰开口问道:“你想文斗还是武斗?”/p
“武道切磋,还分文武,谁能将对方击倒,便是胜者。”钱鹤庭不屑一顾。/p
“怎么是文斗,怎么是武斗?”钱献问道。/p
叶峰解释道:“武斗就是双方各凭本事,打倒对方,而文斗就是一方防守,另一方进攻,进攻方只有一招的机会,不停轮换,直到有一方认输,或者倒下。”/p
听叶峰这样一说,钱鹤庭眼珠子一转,要是直接武斗的话,对方根本坚持不了多久,毕竟与他实力相差悬殊,可要是文斗的话,一人一招他便有机会狠虐对方。/p
他不会立刻将对方打倒,那就没有意思了,必须一点点摧毁,直到忍受不了才认输。/p
“既然都是读书人,那就文斗,武斗似乎有点野蛮。”钱鹤庭改口道。/p
云烟然撇了撇嘴,一开始说武斗的是钱鹤庭,而叶峰说了规则之后,改口的也是他,无非就是想要出气而已。/p
钱献没有反对,说道:“你们两人同意即可,我们都不参与,但有一点必须保证,点到为止。”/p
钱鹤庭似乎对此不满意,道:“拳脚无眼,如果点到为止的话,未免会束手束脚,不能痛快一战……”/p
钱献马上说道:“那就不能重伤对方,必须要控制力道,这又不是生死之战。”/p
“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