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合力将他扶到床上。

而后,宋汐命白团在客栈里守着,自己则独自去了医馆,她的伤口还需要专业人士仔细处理。

大抵是她脖子上的伤口有点深,又是明显的牙印,那大夫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古怪,旁敲侧击地想问出点什么事情来。

无奈宋汐守口如瓶,那大夫自觉没劲,便不再多说。

只在宋汐结账要走的时候,别有深意地嘱咐道:“近来魔教妖孽猖狂,还请公子多多小心。”

宋汐诧异地皱眉,她可什么也没说,怎么扯到魔教了?

那大夫看出她的疑虑,热心地解释道:“听说那魔教教主就是个靠吸食人血提升功力的怪物,不瞒公子,前阵子闹得厉害,我这里也收过几个你这样的患者,不过大多是死人。那魔头心狠手辣,吸食人血惯常杀人抛尸,像公子这样活泼乱跳,倒是头一个呢!”

宋汐嘴角一抽,所以想从我这里知道,我是怎样逃出魔掌的吗?

反正这魔教不魔教也与她无甚干系,宋汐出了医馆,便抛之脑后了。

……

也许是因为被吸血的关系,宋汐感觉身体有些困乏无力,为此,她特意休息了两天,顺便熟悉一下口诀。那口诀并不复杂,宋汐只听一遍便记住了,又花了一天揣摩,自觉不会出什么纰漏。

她觉得,如此人生中的重要时刻,有必要精心准备一下,便又去镇上的书铺买了一本春宫图。

宋汐翻了两下,便有些意兴阑珊。

虽然失去记忆,但有些事情,经历得多了,便成了本能。

这被店家一再推崇的春宫图,在她看来,太粗糙了。

反而一闭眼,脑子里便会涌现出许多模糊的画面,*纠缠,香艳无比,只面目模糊不清,她自动带入了阿寻,竟觉得口干舌燥。

匆忙灌了一杯凉水,yy心上人什么的……

待到了第三天,她自觉地身体可以了,便开始实施计划。

首先,白团这只超亮电灯泡需要屏蔽,宋汐也不习惯办事的时候被听墙角。

她倒是想将他打发得越远越好,但白团说双修之时若是被人打断,又没有一个懂行的人调节,很可能弄巧成拙,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虽说夜深人静,也保不准会出什么意外。两人正办事的时候,要是闯进来一个盗贼什么的,那岂不是要糟。

宋汐最终让他守在隔壁,一有情况,也能及时相助。

至于白团会听到些什么不该听的,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就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了。

不过,这些跟阿寻的安危比起来,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鉴于这是两人的第一次,宋汐心中还有些小激动。

按理说,她阅美无数,应该相当镇定。偏生她面对的是阿寻,她此时认定的唯一挚爱,在她空白的心里,两人都是彼此的初次,这便显得尤为特别。

若非形势所逼,她也不愿趁人之危。

她垂涎他的美色,更在乎他的感受,不想一时迫了他,让他留下终身的阴影。

很奇怪,她一个女子,饶是与男子发生关系,吃亏的也应该是她才对,她却总有一种亵渎对方的错觉。

大抵是他太美好,而她又太爱他的缘故吧!

宋汐要来一大桶热水,两人tuō_guāng了下到热水里。

这不是一项简单意义上的结合,她把它当做一场仪式。

若能再举行一场婚礼,就更完美了。

屋内昏暗,加上屏风阻挡,热气氤氲,即便两人坐在同一个浴桶,也不能看清彼此的身体,只触手之处温软滑腻,好比上好羊脂。

这种情况下,宋汐竟能眼观鼻,鼻观心,除却必要的清洗,没有特意吃阿寻的豆腐。

只不过见他歪着头,银发垂散,浑身上下被水汽熏染,好比一只出浴的水妖,朦胧的美丽竟让人有种不真实之感。

宋汐看着,迷醉间,又有些怔忪,害怕眼前人什么时候就要消失。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眼神温柔而深情,“阿寻,我一定会救活你。”

将两人收拾完毕,宋汐将阿寻搬到床上,为他着好衣裳,直到抚平他最后一片衣角,宋汐才端坐在床上,低头看他的脸。

她的眼神实在太专注,唇边的笑意温柔缱绻,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要天荒地老似地。

窗外传来打更声,不知不觉,已到了丑时。

虽然有些近卿情怯,却事不容迟。

看着沉睡的阿寻,宋汐有些无从下手,犹豫良久,方才执起他一缕银发,放到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而后轻轻地放下。

他清醒的时候,冷漠强大,让人望而生畏。

睡着了,分外安宁,精致美丽得像个瓷娃娃,生怕碰坏了。

其仙气飘飘,不食人间烟火,让见着自惭,生怕亵渎了他。

小白说,他冰清玉洁、清心寡欲,想必不知鱼水之欢。

今日,她便要让他坠入尘世了么!

她轻叹口气,不知是为着阿寻惋惜,还是为自己庆幸。

手掌下移,捧起他的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脸颊边轻轻摩挲,纯粹,不含一丝*。

再放下时,眼神便有些不同寻常的幽深,“阿寻,今晚注定无法避免,如若你要我杀,我绝不还手,也绝无怨言,如若你不杀我,我愿永生永世陪伴在你身边,你答应吗?”

阿寻自不会回答她,她一边抚摸他的脸颊,痴痴笑道:“我便当你答应了!”

她俯下身,轻轻吻上他额头,然后一路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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