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诚意,自然只会奉献给要嫁给我的人”,傅亦川凉凉一笑,“我倒是要警告一下陆董,挽音现在是我傅家的人,那便不是陆董能动手的人。”/p
陆弘文被气笑了,“傅总年轻气盛,真是了不得。先不说挽音到底是不是你傅家的人,就算她嫁给了你,她也是我陆弘文的女儿!”/p
“看来是我话还没说明白”,傅亦川唇角挂了一丝哂笑,目光梭巡过白雅南陆瑶,最后重新回落到陆弘文身上,明明是一番警告的话,从他口中出来却显得温温和和。/p
“今时不同往日,挽音是我的妻,我便不允许她在外受一丝一毫的委屈。即使陆董心里在怎不满,也必须忍耐按捺……”/p
傅亦川看着陆弘文越发铁青的脸色,干脆把话说的更犀利了些,“因为陆董,无权且更没有那个能力来管束我的妻子,她要做什么说什么,陆董就只有听着看着的份,没有指手画脚的份。她想收拾什么人,陆董也便只能瞪眼看着,没有伸手阻拦的份。/p
至于您作为挽音父亲的这个身份,也就只是血缘的结果,一个社会关系的名称而已,陆董最好也不要自持着这个身份,做什么亲情绑架的蠢事儿……”/p
一番话听的陆弘文怒火蹭蹭而上,半边脸冷笑半边脸阴鸷。/p
他是没想到傅亦川居然如此厚颜无耻,来到他家里正大光明警告他这个父亲,不许跟自己女儿攀亲带故。/p
这是要生生将挽音脱离陆家,此后再无瓜葛。/p
他千辛万苦养了这么大的闺女,好不容易成了江城独树一帜的花,却被人强势掳走,完了还大言不惭警告他。/p
真是可笑至极!/p
陆弘文看向一直被傅亦川护在怀里,脸埋在傅亦川胸前的挽音。/p
这样的姿势应是很不舒服,可傅亦川没有放开她,挽音便也没动。/p
那一巴掌下去,陆弘文是心虚的,可是没办法。/p
那些话白雅南未曾听到,便权当他们父女的私房话,说说也无甚紧要,可被白雅南听到便不行了。/p
白雅南勤勤恳恳打理着这个家,对他更是言听计从,体贴入微,为他诞下一儿一女,陆白更是聪颖懂事。/p
他若是不做出训斥挽音的样子来,让白雅南心中有了疙瘩,以后夫妻离心,这个家也会变味儿。/p
至于这训斥一番就能解决是事情,为何陆弘文却挥手抡了挽音一巴掌。/p
这也是挽音几欲崩溃的理由。/p
陆弘文太过心虚,因为挽音的话也勾起了他埋在心底的蠢蠢欲动的想法,他一直沉默不语心思却随挽音的话而动。/p
被白雅南听到挽音的话,也就相当于他那些见不得光的心思被白雅南听个正着,他自然羞愧难当,气急败坏之下选择了对自己最有利的做法,为撇清自己直接一巴掌挥了出去。/p
未尝没有用自己对挽音的暴行来想白雅南剖析内心清白的意思。/p
所以白雅南像个斗胜的公鸡一样,一反常态趾高气昂要偏要拉住又一次被推出去的挽音,迫不及待在她面前耀武扬威,让她留在这个难堪的境地一再受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