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诺特别怕他这副要择人而噬的表情,连忙乖巧道:“童诺!”
清朗的声音,听起來像是“承诺”。
光影斑驳的盛夏里,谁在诉说一个承诺,宛若童话!
“莫名。”
他低低报了名字。
那时候,莫名不知道,那一次交换名字,便像是交换了一生似的。
童诺,莫名,一生纠缠!
彼时,他只是一声不吭地发动引擎,崭新的黑色劳斯莱斯滑出学校。
“你要带我去哪?”
童诺望着学校越來越远,禁不住有些慌了。
她真的怕他。
那时候甩合同真的是一时之勇,现在的她,可沒那么大的勇气了。
“安静点!”
莫名似是不喜欢她说话,冷冷地。
童诺一下子就乖巧起來。
黑色的劳斯莱斯出了学校便缓慢了下來,很快地,便在一家药店停了下來。
童诺不敢吭声,莫名说:“在这乖乖呆着,不准下去!”
说着,自己便下了车,去了药店。
童诺哪会乖乖听话,便去拧车门,哪晓得,门反锁了,她怎么也推不开。
折腾了好一会儿,莫名已经回來了,上了车,甩了车门,把那一袋子药物丢在童诺身上。
童诺觉得怪怪的,便打开塑料袋子看,里面一大堆消炎的药物,还有棉签。
另外,还有一大堆行子。
她抓起盒子看:“杜蕾斯,这是什么?”
莫名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瞧着那水润粉嫩的脸庞。
她真小,年纪不大,人看着也不大,又嫩又小,像是个高中生似的。
她不知道杜蕾斯是什么,虽然有些违和,但也正常。
莫名淡淡地回复了一句:“雨伞!”
雨伞,自然是套子和谐版的称呼。
但童诺不懂,她嘀嘀咕咕地说了一句:“这雨擅小哦!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小的雨伞呢?”
童诺理所当然地认为伞是大把大把的,可以撑开來的,一个这么小的盒子,哪里装得下。
而莫名,听童诺嫌弃那雨伞小,嘴角一扯。
敢问杜蕾斯是干什么的?
套男人那里的!
她嫌弃他买的型号小,那就是在嫌弃他那里小。
他嘴角扯了扯,淡漠地提醒了一句:“这是加大号的,最大的了!”
他的尺寸,他素來自傲,可如今居然被小丫头片子说小了。
莫名怒了!
童诺奇奇怪怪的:“啊?”
立马去看说明书。
她不懂,不代表她笨啊,她才十八岁,对男女之事情沒什么接触,她忙着到处兼职赚钱,连男朋友都沒谈过,哪里懂这个!
但是她人听聪明的,毕竟智商搁在那里。
看了下说明书,知道这是避孕套,甚至知道了带法。
小脸蛋顿时间爆红,窘迫地要滴出血來。
莫名本來挺生气的,看着那窘迫的脸颊,诡异的,一下子居然心平气和了。
车子,在帝蘅别墅停了下來。
这是他最新置办的产业。
过往种种,如烟云。
莫名满心痛苦,想到的,便是重新來过,所以连房子都换了。
莫名拽着童诺下车,进了帝蘅别墅,明若霜守在那里,她看了一眼童诺,又看了眼莫名,最终把一大叠文件给了莫名。
莫名知道,那是他要的资料。
都是关于童诺的。
不过现在他逮到人了,有点不需要。
明若霜把资料给了他,便走了。
莫名和童诺进了屋子。
新的佣人陈姨也到了,不过莫名沒理会这些。
他一把将童诺丢在那豪华的沙发上,扯了她的底裤,便拉开两条腿。
童诺怕怕的。
她以为他放过她了,哪晓得她是嫌弃在车上太热地方太小,弄得不舒服,把她带回了家。
可这男人,她是畏惧的,她不能反抗,只能忍着。
她希冀着,今天的折磨,能早点结束了。
莫名,将她的白裙推了上去,让那双腿撑开,便用棉签倒了酒精,送进去清洗。
童诺感觉怪怪的,下意识地睁开眼,就看到莫名异常专注地拿着棉签递进递出的。
哎呀!
这是新的游戏么?
还是,这是在上药!
上药!
当这个念头冒出來的时候,不知为何,童诺心底酸酸的。
她从小就不被姨母所喜,姨父哪怕顾她但是毕竟仍是顾家比较多,她就是一沒人爱的小要饭的。
哪怕她刻意地去讨好童美丽,童美丽也不曾喜欢她。
她还记得小时候有一回发烧病得半死,童美丽觉得医药费很贵,坚定地不带她去医院。
她那时候,那样大雨的夜晚,是靠着捂几床棉被出汗才好起來。
孝子,磕磕绊绊又多,她需要做的事情很多,经常弄伤,可是,她哪怕出血了,也沒人管她的。
都是自己买药随便抹点。
也正因为此,她那里受伤了,也有点见怪不怪的,异常淡定地给自己上药。
可是,她从未曾想过,这个冷酷的恶魔的男人,居然还有如此温柔的一面,这般专注宁和的帮她抹药。
她心底暖暖的,身体就轻松下來。
四周很安静,水晶灯的光芒并不刺眼,很舒服。
她躺在那里,任由男人拿了几根棉签在她的私…密地带抽…送着。
酒精的感觉,辣辣的,凉凉的……
她起初觉得刺痛,什么感觉也沒有,只是当抽进的动作多了,那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