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穿越重生>嫡女毒医>108用心险恶,下毒暗害

高庸离去,皇帝独自待在依兰阁,一种莫名的惆怅突袭上心头,他再静不下心绘制观音菩萨像,抬眸环顾屋内四周,这里还是当初的模样,曾几何时他批阅奏折挑灯夜读,她红袖添香为她研墨剪烛,曾几何时这依兰阁内他们极尽缠绵,旖旎生香,如今却是他孤零零的一个人独自待着。

墙角金丝楠木架上设着哲哲。依兰朵立着舞过的金盘,盘内盛着几个她当年穿过的金丝云缕鞋,墙上挂着她素日弹的嵌象牙月琴,琴上一尘不染,都是由他亲自擦拭,从不允许别人碰半分。

左侧设着嵌玉牙床,牙床上悬着她着胡服的小像,娇目含瞋,琉璃目里闪着灵动光华,恰如初见时的她,他只呆呆望着依兰朵的小像,好像她含笑从画里走出来一般,他一恍惚神不自禁的失声叫道:“哲哲,是不是你回来了?”

蒙胧中,一股浓烈的馥郁香气在联珠帐里萦绕飘散,莫战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看到她正坐在床上冲着她嫣然一笑,香气渐渐弥漫了整个屋子,雕梁画栋悉数被阵阵轻烟缠绕,莫战只感觉神思飞荡,仿佛置身在那一片瀑布之下,她赤果着身子在湖间洗澡,似仙似幻,她乌黑的长发飘散在湖面,如雪的肌肤裸露在湖水之上,那如莲花般洁白的娇躯让他欲罢不能,他想紧紧拥住她,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呼吸越来越重,他血脉贲张,双目赤红的盯着那小像,手缓缓伸起无尽柔情的抚摸着她身体的每一处,呢喃道:“哲哲,我的哲哲,你终于回来了……”

“阿战,臣妾来了,臣妾回来了……”一声娇软的呼唤如春江最柔媚的清水,只荡着他心儿化了,他愣愣的盯着小像,她真的从小像里走了出来,琥珀色的眸子,娇嫩似樱桃的红唇,粉色的脸颊,浅浅的梨窝,无一不是当年的她。

他伸手一拉,她柔软的身子往他胸里一倒,冰凉的发丝隔着丝缎长袍触着他的胸膛,他呼吸越来越急,猛地将唇压上她的唇,好似要将十六年的相思之情和鱼水之欢一次全部弥补回来。

联珠帐顶悬着四颗晶莹的散发着悠然香气的錾金镂空薰香球,珠顶周围还环绕着一圈装饰用的流云青玉,二人双双倒在榻上,他急促的解开她的衣裳,炙热的唇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印记,烧灼着她阵阵酥软。

他的头埋进她**,重重的好似要惩罚她似的噬咬着吮吸着,她痛的倒抽了一口凉气,“唔”了一声,他的唇由重变轻绵密细吻,纵使她狠心离开他这么多年,他还是不忍伤害了她,他害怕她疼,害怕她哭,更害怕她会莫名消失,连一个字一句语也没留下。

她在他的吻里酥软下来,从头发到每一根脚趾头都能感觉到他的急迫,他的热情如火,她心底痒的跟猫抓似的难受,她轻轻嘤咛一声:“阿战,臣妾想……”

“哲哲,我的哲哲,我想要你,每一天每一时每一刻都想要你……”他忽然停了下来,双手捧住她的脸,沉重的身子压在她身上,目色迷离的盯着她,那声音已混沌的快到听不清,可他明明说的那样郑重,他靠近她的耳根轻劝问道,“我的哲哲,你可想我?”

她娇笑一声:“阿战,臣妾想你,臣妾还想……”她搂住他的脖子,将樱唇伏上他的唇低低道,“臣妾难受……”

他柔情蜜意的将她拥的更紧,他低吼一声,将她化作自己身体里的一部分,他感觉从未有过的快乐,沉浸在那漫天飞舞的桃花丛中,青玉碰撞,香球叮当,榻下散落了一地的衣物,他的和她的,重重叠叠,相交相缠。

“皇……”高庸刚靠近依兰阁的屋门,忽闻到一股浓香扑鼻,他立时面酣耳热,连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他是无根之人,怎会……

他急忙掩了口,暗香浮动混着男女粗重的喘息声和极致逍遥的呻吟声,还有御榻微微的晃动声,身体与身体的摩擦声……他明白了,他心内焦急,眼看着皇后的凤辇就要到了正安殿大门外,他急着进来通报,不想却撞到这等事情,汗如雨下,抬手拭了拭汗,他叹息一声,悄然蹑足的退了出去。

只是,他想不明白,皇上明明说今晚要独寝怎好好的让人侍了寝,刚朝阳宫的玉贵妃来了,他只跟她说皇上今儿要独寝,她也没说什么,只单说自己亲自做了些楚夏特色糕点送来,却不想这一送倒出了事故来。

高庸汗涔涔的站在殿外丹墀上,一眼便瞧见羽葆圆盖,画日月五星,天街云罕,麒麟飞凤的凤辇缓缓而来,高庸赶紧拭了额头上的汗,身子经风一吹倒冷了不少,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少不得咬了咬牙满面带笑的迎了上去。

凤辇停下,宫娥内侍恭敬侍立,皇后扶着文心的手款步而下,高庸赶紧跪下道:“奴才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端庄的脸上露出淡淡笑意,问道:“高公公,近日皇上为太后绘制观音像斋戒断荤,本宫怕皇上累坏了身子,特地熬了沙参玉竹银耳百合养元汤,你速去通传。”

高庸头磕的砰砰作响,坚厚的青砖地几乎要将他额头撞出血来,他急忙回道:“启禀皇后娘娘,皇上吩咐过了这会子他谁也不见。”

皇后有一丝尴尬,脸立时冷了几分,微顿了顿语气冰硬道:“今儿晚上有何人来过?”

高庸连头也不敢着,如芒刺在背,伏地又拜了三拜应道:“也只有朝阳宫的玉贵妃送了些糕点来。”

高庸一语落下,皇后脸上立时蒙上一层重重的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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