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依依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唔唔的大叫,她被捆着,动都动不了,这一刻,她真正的慌了。/p
眼瞅着那个人的油腻的手粗鲁带着急躁的往自己身上摸,梁依依觉得全身汗毛倒立,就如同粘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人宰割。/p
偏生她不想就此妥协,扭动着身子做无谓的挣扎,头不停的摇着,她在拒绝,在祈求身上那只手,能够放过她。/p
不过,怎么可能呢?/p
没过多久,随着衣钵被撕碎的声音响起,梁依依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从眼角滑至耳廓里温热的泪水,她完了,这里是哪里,有没有人,救救她,救救她。/p
这晚,对她来说,是刺激夹杂着粗暴恶心的一晚,却对于关注梁依依全程的背后男人而言,这一切只是个开始。/p
当属下向他汇报,梁依依已经被人玷污了之后,他面无表情,这是梁依依所该承受的,让她也尝尝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滋味。/p
而后属下又问,接下来,要怎么处置梁依依,他却说,报警,叫警方搭救她。/p
那名属下听后,只觉冷飕飕的,他家主子这招,可谓救人堪比毁了更甚。/p
梁依依被解救了之后,其名声,会大跌,就算有保密工作,但百密一疏,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梁依依总归是臭了,而他们老板就是要看到这个结果。/p
从被解救的那天开始,梁依依就算是废了,他不明白,一局废棋,他家主人还留着她做什么,难道留着她酝酿仇恨报复小主子吗?/p
他这么想,就这么问出口了,对方沉吟了半晌,没有直接告诉属下他心中所想,而是继续说:“照做。”/p
“是,主人。”/p
等jame打完电话,重回病房时,就看到原本已经睡熟的人儿,正坐在床上,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小模样看起来很严肃,有些可爱,却不敢轻易招惹的奶凶模样。/p
“怎么了?想上厕所吗?”/p
jame上前,关切的问道。/p
“爸比,你答应过宁宁,不要再管她的。”/p
小宁宁抿着唇,不太高兴的模样,她晚上浅眠,爸比轻手轻脚的离开时,她就醒了,也因为jame担心她,所以接电话也没有走远,离门口不远,她隔着门,隐约能听到爸比对什么人说着什么话,一开始她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p
但越往后,她越确定,爸比就是在吩咐,对梁依依的解决办法。/p
“宁宁,对她,你有怕过吗?”/p
jame没有直接回答梁肆宁的话,他陷入一个死圈,一个执拗的认为,梁依依伤害了他的宝贝,要付出代价,而这个代价,他又不想让对方就那么痛痛快快的死掉。/p
他的问题,让宁宁愣神了一下,而后又脱口而出:“为什么怕她。”/p
“她伤害过你,两次。”/p
“可她只会从背后偷袭,下三滥的招式,没被我逮到,正面刚,她不一定是我的对手呢?”/p
宁宁童真的想着,也就直接说出口了。/p
jame也呆怔了一瞬,而后带着痞气的嘴角翘起,一双迷倒万千少女少妇的魅眼眨了眨,眯起笑着:/p
“我们宁宁原来这么厉害的吗?”/p
宁宁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他进门前一刻还在反思自己,想要一点一点的整死那个女人,但是最后害宁宁患上心理阴影,心理恐惧,是不是得不偿失。/p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给那个女人一个了断时,就听见宁宁这么‘狂妄’的话语,说实话,他不觉得自己宝贝在吹牛皮,甚至觉得,有种我家yòu_nǚ初露头的骄傲感。/p
“其实也还好,不过爸比你还是别让她离我太近了,而且,爸比我不想你为了一个恶毒的坏女人,把自己弄得那么累。”/p
说不怕那是吹,梁肆宁怎么可能不怕,知道那女人就近在咫尺,就算是失去了部分记忆,却还是对她出手了,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那个坏女人都要害她,她现在还是个小孩子,对方要对她做什么,她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那种无力感,如何不怕。/p
“知道了,宝贝,很晚了,快睡吧,爸比懂你的意思的。”/p
虽然宁宁说着不怕,可跟她做了四年的父女了,女儿那点小心思他如何看不出来?/p
嘴上逞能的家伙,明明心里怕得要死,而这也坚定了jame内心的信念,他势必要让那个该死的女人,死无葬身之地。/p
“爸比,我想听故事。”/p
梁肆宁揽着jame的胳膊,像是粘人的小猫咪,撒着娇,偏男人看着羁傲野性的很,浑身的痞,却偏生就爱死了自家闺女这么黏在自己身边的模样。/p
他轻刮了女儿的鼻尖,道了声:“那乖乖躺好,爸比要开始讲故事喽。”/p
“嗯!”/p
小女孩儿乖得不像话,闻言就躺下,一双大紫眸瞪得大大的,认真聆听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p
jame用温柔磁性的声音,给宁宁讲着古时候的神话故事,宁宁认真的听,直到最后,眼皮子打架,逐渐合上了。/p
安顿好了女儿之后,jame从领口中,掏出那只怀表,就是梁云臻给他的那只,他母亲的遗物,在黑暗的病房里,他低喃出声:/p
“母亲。”/p
他似是病了,一种偏执的病症,该怎么办呢?/p
夜晚里,宁宁突如其来的高烧,没有征兆的,确实瞬间警醒了jame,他一直陪在孩子身边睡,当感受到身边滚烫的温度时,他瞬间就醒了,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