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场大雪带来的积雪尚未化尽,老天爷又迫不及待地阴沉下脸来,层层叠叠的乌云慢慢地聚向空中,一场更大的暴风雪就要来降临了。冷风呼呼地从窗缝里钻进来,窗框被风敲的咚咚直响,那声间简直像极了一只急不可待要破门而入的猛兽。
朱朱在病房里烧起了一只小炭炉用来取暖,里面烧的是极上品的银炭,不至于弄出一屋子的烟来呛人。凌月儿懒懒的靠在床头,目光停在自己手腕的纱布上,看她一脸的不悦,像是在生着谁的闷气。
“小姐,别生气了,竹医生这两天休息,也许明天就回来了。”朱朱把手伸到炭炉上暖了暖。
原来竹晓君自从上次给她讲了一晚上的故事后,就一直休假在家,没有再在医院出现过。难怪这会儿她有些不开心呢,原来是故事惹的祸。“他是故意躲着我的,我还看不出来吗?”她有些失落地说道。
“小姐,别想这么多了,这几天董少爷都没来瞧过你一眼,他真不值得你这样为他付出。”朱朱坐在炭炉边,一边看着火一边说道。
凌月儿刚要开口数落朱朱,门外却响起了脚步声,随着脚步声的停止,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难道是他!?“朱朱,快,快开门!”她满脸的兴奋,坐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乱发。
朱朱走过去打开门,门口的人却让她吃惊不小。“大少爷,您怎么来了!?”她边打招呼边将人让进了屋。
看到进来的人是江皓翔,凌月儿如同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一下就萎靡了下来。“大少爷,你怎么这么好兴致来看我呀?意外呀!”她知道他的出现定不会有什么好事,所以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月儿,你我怎么说也相好一场,别这般冷淡呀。你生病我很心痛的,我知道你喜欢百合花,不过现在是冬天买不到百合了,只好买了这个玉百合送你。”江皓翔把玉坠递到她面前,讨好地说道。
百合花是纯结的象征,她之所以喜欢百合,那是因为它有着这种她身上独缺的东西。然而此时,眼前的这块百合犹如一堆芒刺直扎她的心窝,要是她能如这花般纯洁美好,董翊枫怎么可能连瞧都不瞧她一眼。
“姓江的,你这是在讽刺我吗?”她一把夺过那束百合,重重地扔在地上。
江皓翔的脸色有些尴尬,但是忍了忍没有发作。“朱朱,你。”他朝她使了个眼色。
“是,大少爷。小姐,我就在门口,有事叫我。”朱朱虽有些不放心,但也不敢顶撞他,只好退了出去。
江皓翔看到屋里就只留他和凌月儿两人,便开始不规矩起来。他走到窗边将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的,又折回床边挤着她坐了下来,伸手将她搂进怀里。“想死我了,月儿!”他伸着嘴就朝她的脸上凑过去。
凌月儿使出全身的劲儿猛地推了他一下,没有防备的他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你干什么,这是医院!”她生气地朝他喊道。
江皓翔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冷笑着说道:“又不是头一回做,装什么贞洁烈女。怎么?怕姓董的看到吗?”
“你!”凌月儿双眸瞪着他,口中却无言以对。
“来吧你就。”趁着她发愣之际,江皓翔上面将她扑倒在床上,一双贼手急急地往衣服里探去。
凌月儿拼命地挣扎,这次身上的男人已然的了防备,凭她再怎么用力也挣不他的束缚。“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就喊人了!”她无助地狂叫起来。
江皓翔却不打算就此罢手,压在她玉体之上坏笑道:“你叫啊,把姓董的叫来更好,让他好好看看你这个小骚娘们儿。”
他的话一下戳到了她的要害,凌月儿果真放弃了反坑,如一具行尸走肉般瘫在床上,任他凌虐。身上的衣服几下就被他扯了个精光,寒意一下子扑了过来,她的身子微微抖动了一下,两行热泪顺着眼角缓缓流下,滴在枕头上。
省去所有的前戏,他双手死死捏住她的双峰,下身直戳她的私密之处。一股强烈的胀痛感冲进凌月儿的身体里,她轻轻咬着嘴唇,别过脸紧紧闭着双眸,期待着这场恶梦早点过去。
江皓翔压在她的身上狠狠地冲撞着,满脸赤红的他边喘息边叫嚣道:“怎么样啊?我和姓董的谁更厉害些?说啊!”
凌月儿依旧紧闭双眼,没有说话,只是无声地淌着泪水。*撞击发出的啪啪声,似乎在不断提醒她此刻所受之屈辱。
江皓翔伸手捏住她的脸,强行把她的脸拧过来,咬牙切齿地问道:“说啊!看着我说啊!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爽的说不出来话了?”他如一只野兽般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发起着冲击。
她紧紧地咬着牙,从始终不吭一声,也不理会他的任何侮辱言语,终于在自讨没趣的独角戏中,江皓翔草草结束了这场风暴。他喘着气从她身上爬了起来,捡起乱丢在一边的衣服扔在凌月儿身上,然后自顾自地整理起自己身上的衣服来。
凌月儿从床上坐了起,默默地穿着衣服,眼角泛着淡淡的泪光。江皓翔收拾好衣服,抬头看了一眼凌月儿,说道:“帮我做件事!?”
“你还想干什么!?”凌月儿愤然而起,朝着他怒喊道。
“不用这样吧,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你我又不止一日了,你帮我一回也等于帮你自己呀。”江皓翔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燃深深地抽了一口。
凌月儿低着头,一边扣衣扣,一边说道:“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