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刚写完作业,太困了,还欠的字数,明天补上。
向各位大大抱歉了!
“以凝香园为中心,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六十丈内,每个旗负责十户人家,细细询问与搜查,不可放过任何蛛丝蚂迹!”徐辉祖严厉地吼道。
“得令!”四个总旗同样铿锵有力地回应道。不一会,四组人便如潮水般漫延了出去。
徐辉祖有些焦躁地在凝香园大堂走来走去。这一次燕王遇刺,令他百思不得其解。附近的人家都在前园之外,暗杀的箭矢是从后园射入,这说明与前园之外的百姓毫无关系。凝香园四周他曾经不止一次堪察过。后园外的地势皆开阔平坦,毫无可藏身之处。远方虽有起伏的山峦,但都在一里开外,不可能有弓箭可以达到如此远的射程。
那么,射向太子却被燕王挡下的那枝暗箭,究竟从哪里射出的呢?徐辉祖推开前后两园间的档门,望向远方的山峦,一时间,毫无头绪。
他的四弟徐增寿,此时却目标清晰。狂奔返家翻出了徐府的家传秘药后,又直奔燕王府。当他匆匆推开朱棣的房门时,发现朱棣已经醒了。
此时,朱元璋早已回宫了。当朱棣清醒时,朱元璋的心中欣喜若狂。不得不说,徐宁的一番话,打开了他的心门,而那块质地粗劣的玉牌,却象一道闪电一般,直接击中了他心门内最柔软的部分。一直以来,他都在考虑着儿子们的好处,谁能镇守边关,谁能经略各地。这些天生就是大明骄傲的一群孩子,在他的眼里,都是一株株栋梁之木。他从来没想过,他的儿子也是个人,也是一群需要父母关爱的孩子。
当朱元璋看见清醒过来的朱棣,勉力睁大那一双充满惊喜的眼睛时,他知道自己以前至少做得不够好,才让眼前这个连他也不得不承认十分出色的儿子,这样内敛含蓄,默默付出着他的孝悌恭,却不敢奢求他的恩宠。
所以,当他再一次看见那仍然在不断渗血的伤口时,他的心真正地疼到难以忍受!心中发出最强烈的怒吼!因此,他安抚了朱棣后,便匆匆回宫去了。他要让伤害他儿子的人,受到天底下最严厉的惩罚!
朱棣看着他的父亲怒气冲冲地回宫去了,虚弱的脸上,透出了一丝嫣红。
“你别这么激动,心绪不宁更不容易凝固伤口。”徐宁忍不住提醒朱棣,她知道,朱棣也并非不晓得这个道理。只是他激动之下,无暇顾及罢了。
朱棣凝视着她,微微一笑,问道:“徐宁,你和我父皇说了什么?”
徐宁心有余悸地回想着刚才与朱元璋的针锋相对,后怕不已,猛地摇头否认道:“没说什么,只是说了让他以后多关照你。”
朱棣听了也不说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徐宁一眼,便静静地闭上了双眼,似乎在想什么。
徐宁想起朱元璋临回宫前,又一次问起她是谁,朱棣介绍她是濠村的邻居,绝口不提她是徐达的义女。徐宁知道朱棣如此作答,是为了给徐达避免许多麻烦。
“朱棣,这次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都说刺杀太子,你怎么会受伤了?”徐宁忍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发问。
朱棣缓缓睁开眼睛,声音有些虚弱,但语语中的语气却不容置疑。“无论是刺杀太子还是我,结果都一样,这是刺杀大明皇室,绝不可姑息。”
“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徐宁继续问道。
朱棣艰难地摇了摇头,小声说道“我也不知道。只是那天亮光晃了一下,觉得有异常,想也没想便扑到太子身上了。一般来说,暗杀者一般对准太子殿下。
“可是……”徐宁话音未落,徐增寿便奔了进来。他躯体较肥大,一路心急火燎地奔来,不间停下休息,此时已是气喘吁吁。他双手捧着一大包伤药,嘴里大喊道:“燕王,燕王,快扶燕王起来,试试我府中的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