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们身下的寒冰床,正是一滴比千金的天泉水凝结而成的?”想着自己躺着的寒冰床,你*裸便是无数的金银堆积起来的啊。夕颜什么宝贝没见过,可这寒冰床当真是个好东西,才刚躺上去,她便能感觉到四周无数强劲的灵力四面八方的灌入寒冰床,经寒冰床的熔炼后渗入寒气之中,对于人类到底身体越发的易吸收且不会反噬身体。
“倒真是个好东西。”夕颜伸手,抚摸着身下的寒冰床,明明透骨的澈寒,但那寒气进入身体反而会感觉到丹田中一股暖流涌了进来。她想可不可以城际抠出一片两片,她再以冰镇之术将它封印住,等她回到讲痪陀芯攘恕Q壑樽庸距嘁蛔,计从心来。
“这个寒冰床可是万年寒冰慢慢集聚而成的,除了宫里金鸡瓶天下无任何东西或封印之术能将其带走。”白炎帝看着夕颜那灵动的小脸瞬间黯淡了一下。
他叹息的准备把头埋在夕颜的秀发间,“没事,若你想要,我便去宫中拿给你。”
夕颜不习惯他人的亲密触碰,将头往右一歪,躲开白炎帝。小脸尴尬的笑道,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左眨巴右眨巴愣是不敢看向白炎帝,那双眼睛太深太亮在他面前自己永远撒不了谎“没事,我要这个东西做什么,只不过好奇罢了。”
“呵呵呵....”白炎帝不以为意的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夕颜。
“你还记得昨日我对你说的话吗?看了我的真容就要....”夕颜觉得有点神经痛,感情被这家伙坑了。谁让她一见到帅哥就忘了东南西北。
一个恐怖的念头滑过脑海,她慌忙坐起。“是你要给我看你的脸的,不是我要看的,所以你上次说的后果不成立。”
“你可以选择不看。”白炎帝心平气和道。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蓄意攻击人性的弱点。”夕颜急忙分辨。这厮十年不见怎么皮越发的厚,和慕容凤离比起来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眼睛留下,人走,这个也行。”白炎帝恶劣的声音响起。
“咦!你恶心死了!我不要!”想着自己永远生活在黑暗空洞的时间,一双眼睛还要被挖去。那下场简直比杀了她还要恐怖。天泉水还没到手,她可不能就这么死了啊。
“我只是折衷罢了。”白炎帝悠闲的支起下巴,一只手无聊的绕过夕颜胸前的一缕墨法。
“我再考虑考虑?”夕颜双眼怒火瞪着某厮。
“给过你一晚上时间了。”
“我!!!!这里有人权吗?我啊嗯”人被放倒,嘴被封住,人权宣言被武力镇压,夕颜在失去呼吸之前,不无悲愤的我尽力啦。人家的初吻就这么没了。呜呜...委屈的泪只能往肚子里咽啊。想她夕颜,叱咤天下十年,何时被人吃的死死的连反手的能力都没有。
这是一个吻来的太快太突然。从白炎帝的技巧和历史的时间性来看,毫无疑问他也是第一次接吻。。无论从姿势,深度和力度来评价,堪称缠绵悱恻。白炎帝霸道而不失温柔的的侵占夕颜嘴里的每一寸领地,纠缠住她的舌头不让她有半点退缩。仿佛要把她吸进自己的身体,深情而不顾一切。
年仅十五的夕颜从未感受过这种窒息般的疯狂,此刻他才恍若明白眼前这不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白炎帝,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男人,一个有着完美身躯的火热的灵魂,他的渴望,他的爱情是如此直接,毫无保留,夕颜心里的一道枷锁就在此刻断裂了,他的吻已经彻底溶化了她。什么天泉水。剩什么三日之约,什么云歌她统统抛在了脑后。十年之后,他们终究还是遇上了这一世牵扯不清的孽缘啊。
翌日站在山崖边,夕颜才发现白炎帝没带面纱,暗自感叹着他绝世的容颜真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天地黯然。她奇怪的问他。“你怎么不遮脸了?”白炎帝深深的凝视着她,“因为我有妻子了。
“呵呵....这话讲的太早了吧,我们还没洞房呢。”夕颜最快道,刚讲完。才发现自己犯了何等大错。看着白炎帝很不给面子的颤抖着双肩,越发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起来。
青山无语,放眼满目苍翠。
夕颜沉默的站在风中,任发丝飞舞,一如她纷乱的心绪,纯白的丝袍仿佛度身定做,服贴的勾勒出纤长婀娜的体态,衬的她飘然欲飞。
做他的妻子?从他的口中听来,仿佛一生一世的盟约,可以吗?可以留下吗?有爱人的地方就是家吗?她是带着目的而来的,今日便是最后的期限,她必须盗的天泉水然后离开,可是这个人若知道了真想,他会原谅自己吗?还会让她做他的妻子吗?如果从开始就用谎言编织起来,那么爱又能有多真呢?夕颜的心里有一丝隐隐的痛,若她象来时一般突然消失,面前这个神一般的男子会是怎样的心碎神伤?她不敢想象,直到此刻,她才觉得身不由己是一件多么无奈的事实。
腰间揽着的手微微一紧,她的下巴被挑起,白炎帝审视的捕捉她脸上的一丝无奈一丝愧疚,柔声问,“你不愿意吗?”夕颜立刻展颜一笑,“我愿意,大家不愿意啊!”说罢,抽身跑开,一边跑,一边叫,“快带我四处转转,=这一定很美”白炎帝一个空中翻身抓住她,怀疑的逼问,“你来过?”夕颜挣扎着,胡乱嚷着,“是啊,不信你问她突然禁声,一吐舌头笑着说,”不信你问这儿的每一朵花,每一颗草。每一个有生命的东西,我无所不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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