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倾城帝师>74张良与我

“公子”我再一次出声,站起身,面对着他,启开一道微笑道,“我给不了你以后的承诺,至少现在,我会留在这里!”

“果真?”

我点头,看着他露出的笑容,我不禁问:“公子为何那么害怕我离开?”

他才十几岁,即使有了少年情怀也不该是对我一见钟情,那他到底是为何,为何要我留在他身边,等他长大?

“阿若”他的眼神黯淡了些,顷刻间又抬起头,淡淡一笑,那般落寞好似不曾存在一般,暖声唤道,“阿若……”

话还没说完,突然传来一道呼唤:“公子”

张良望了我一眼,轻轻一笑,停了话,立直身,缓缓步出厨房,轻缓的下摆好似波浪般随着走动缓缓晃动着,好似天际的云一般。

“福伯你找我!”

“公子,是大人找你!”

“父亲他……”

“大人在前厅”

张良点点头,突有好似想到什么一般,对着身边福伯低语了几句,抬起头的瞬间,脸上露出狐狸般的笑容。

狐狸般算计的笑容,怎么可能,我晃了晃头,定睛看去,张良云淡风轻的立在那里,脸上是一片纯洁的微笑,这分明是个纯真的少年郎。

看到他转身离开,我疑惑的蹲□,捡起木桶内的菜,心不在焉的择着,心底不由暗忖,他分明是个才十几岁的贵族公子啊,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笑容?

“阿若,明日相爷有事,明日的一些东西就由你送去给大王吧!”

“大王”我惊呼一声,“是说韩国的王!”

福伯的眼神里怔忡了了,眼里顿时有了些慈爱,想来从韩国灭国之后,再没有人提起过韩国这两个字了吧,我噤了口,老者暖暖一笑:“韩国,对……”他顿了会,摇摇头,喃喃自语,“哪有还有韩国,韩国几年前便没了……”

“福伯”

我有些担忧,轻声唤着,福伯却似没听到般继续道:“想当年,韩国尚在,相府是何等恢弘,家僮三百,宾客盈门,而今”他叹了口气,脸上显出些迷茫和沧桑,“韩国灭国后,相府里的人一个个都走了,公子他便是亲眼看着一个个人走掉的,我本想安慰他,却不料反被他安慰,公子说他一定会让所有人回来的……

“福伯”

“如果公子说请你留下来,你……就是不想,也不要说出来,可好?公子他……”他停了声,掀起垂挂下来的眼睑,哑声道,“算是福伯求……”

“我知道”我赶忙道,看到他翘起眼,我放柔声音,“福伯我知道”

福伯点点头,往厨房方向走去,走到门边,转过身道:“这儿我来吧,你去看看小公子”

小公子,相府中最小的孩子!

我依言放下手中的菜,甩了甩手上的水,朝西阁走去。

一路过去,相府中的花草树木都因为没人修整而显得有些杂乱,中有一些野鸟因为受惊于而刷刷刷的冲向更茂密的树丛,树丛间一条被草挤得看不清表面的石径,径上落满了枯枝落叶。

这里果真是相府,可比后来的范增府邸差了不知多少。

捡起石径上一截枯枝,朝两边的草丛中搅了搅,确定安全了,才踏脚过去,虽说相府草木繁乱,不过林木外那一倾湖水倒是算的上美丽,只是半湖的碎荷残萍打破本来柔美了基调,给荒凉之感中更贴了份苍凉。

看着这样的景色,突然想起福伯说的家僮三百,宾客盈门,那时候必然宾朋满座,吟诗作对,甚是风雅,抑或觥筹相错,笙歌艳舞,无限荣光,怎料到这偌大的相府会成为野草野鸟的天下。

带着满腹的思绪,我进了西苑,还未进西苑,突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微的脚步声,我笑笑,故作不知道,直接往苑内走去。

“阿若”身后传来童稚的嬉笑声,我回头,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背着手靠在树下,一副老成的模样道,“真笨,身后有人也不知道!”

我挑眉,笑道:“是是是,小公子就是厉害”走过去,弯下腰问,“小公子为何在此?”

“读书”他拿出身后的一卷竹简摊开,一副一看便知的表情道,“孔子的文,我全都背熟了,可是兄长让你来抽背我的!”

我哭笑不得,我不过是代替张良抽背过一次,他竟开始防我了,轻咳了声,刚想说话,突然看到他衣袍鼓鼓的,心下有些了然,表面不动声色问:“小公子,你的衣袍怎么?”说着伸手去碰。

那小家伙一惊,忙掩耳盗铃的捂住自己的肚子,我笑道:“怎么,肚子疼?”

那小东西眼珠一转,干脆将袍内的剑拎出来,一副被你发现也无妨的表情,吊着眼道:“我就是喜欢舞刀弄枪,你去告诉我父亲好了,光读书有什么用,又不能复国!”

复国,我停了话,静静望着他,他收敛了些气焰,别开眼道:“我承认我比不上兄长,礼乐书数骑射御,他样样都会,我是一样不会,你要说的话父亲都说过了,你可以省省了!”

“小公子”我轻唤,他应了声,口气并不好,我手按在他的头上,笑道,“舞给我看可好?”

他不敢置信的抬起头:“你不怪我偷懒吗,不骂我,不说我没用吗?”

我摇摇头:“一个人最重要的事便是活着,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做喜欢的事!你有喜欢的事为何不去做呢,也许你会比你的兄长更出色!”

“果真?”

我点头,小家伙将竹简放在我的手上,拿起剑,出鞘,眼神犀利,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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