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燕就是有主意!“申铭博一早待在韩燕燕的房间内,听了韩燕燕所诉,捏着她的脸蛋夸赞着。/p
“公子要的人,我哪次没帮公子得手?只盼能记着我的好,日后别嫌我人老珠黄地弃了!“韩燕燕冷哼着,心里却又是另一个想法。/p
“你就是我申铭博的心肝宝贝儿!我怎么舍得?“说着,一把搂入怀中,双手不安分地在韩燕燕身上来回『摸』着。/p
“美人儿就要到手了,公子这会儿占我的便宜干什么?“/p
“我这怎么叫占便宜呢?你不就是我的吗!“/p
说着,又往韩燕燕脸上亲去,这时门外守着的下人按照韩燕燕的吩咐,刻意提声提醒了一句。/p
“韩姑娘,李小姐来了!“/p
这话传入申铭博耳中,他竟激动地打了个哆嗦,手忙脚『乱』地躲进角落的柜中,韩燕燕则不慌不忙地去关了柜门,安慰道:“莫慌!“/p
后给长曦开了房门,引她在昏暗的屋中入座,正好背对着那衣柜,再倒上茶,二人便在点着蜡烛的桌前有一句没一句的扯着。/p
长曦本就是不好意思才来的,言语间也是应付,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她正要找个借口离开,没想到韩燕燕却突然一惊一乍地从座上跳起来,慌着往外而去,还回头交代长曦道:“我在厨房煮了东西,居然给忘了,李小姐别走,我去去就来。“/p
也不等长曦的后话,已跑出房间关了门。/p
顺带偷偷上了锁,不过长曦却未发觉。/p
即没有说要离开,便不好不支会一声便走,长曦只得无可奈何地坐下,静等韩燕燕回来,好去向严大夫打听打听祁殷现如何。/p
屋中一片寂静,申铭博知晓韩燕燕已离开,悄悄从衣柜中出了来,无声地一步一步靠近长曦。/p
按计划,方才韩燕燕在长曦的茶水中下了情『药』,现该是没什么力气了,自己只需上前从她身后一抱,美人儿便唾手可得。/p
谁知/p
一声惨叫从申铭博口中传出,长曦立定,这才看清身后鬼鬼祟祟的人是谁。/p
不好意思地将手中已碎裂的茶壶放回桌上,长曦看着壶中的水顺着裂缝往外留着,浸湿了桌上的桌布,笑嘻嘻道:“原来是申公子“/p
没有再多一字,等着申铭博回话。/p
“呵呵!“申铭博尴尬地捂着脸,心底暗忽疼。/p
这是真疼/p
一个满水的茶壶狠狠打在脸上/p
他的颧骨现被震地都快裂开了/p
怎么回事?燕燕不是给她下了『药』吗?怎么还这么大力气?/p
申铭博捉『摸』间盯着长曦的小脸,这哪里有半点瘫软的模样,分明精神好得很!/p
“呀!申公子没事罢长曦失手,真是抱歉“长曦嘴上道着歉,却极为严肃。/p
她抱着双臂,冷冷地盯着面前不知如何是好的申铭博。/p
方才韩燕燕几次三番劝自己喝茶,已觉不对,这女子太笨,给自己下『药』,却敢离开这张桌子去榻上拿东西,好叫长曦有机会趁此将两杯茶水换了下。/p
原也没有想到是这般龌龊的事,身后有了脚步声时她才反应过来/p
“看来公子伤得不轻,我这就去请严大夫来看看。“/p
长曦说着,紧紧盯着申铭博端起桌上的烛台,谨慎地退去门边,这才发现门被反锁了。/p
申铭博见她出不去,又知门外都是自己的人,事已经干了,便得狠狠心干到底!/p
“哼!不识好歹的东西。“/p
他大步朝长曦走去,解了外衣带着猥琐的表情靠近。/p
长曦这才急了,后悔没有跟着阿兮好好学上几招,她朝门外大声叫喊着,却发觉已来不及了。/p
这房间狭小,眼看申铭博的手就要抓上自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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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p
韩燕燕出了房门便慢吞吞地往楼上走去,停在祁殷所宿的房门前,胡剑瞪着眼将她拦下,她倒也不害怕。/p
“劳烦同你家公子报一声,我有事须同他说。“见胡剑不动,又道:“噢!对了!要是晚了,有什么后果可别怪我。“/p
“走开!“胡剑不屑地吼了一声。/p
居然敢威胁他?/p
“慢着!“秦律丞这时从屋内开了门,示意胡剑别再多言,问韩燕燕道:“姑娘有何事?“/p
“我只跟你们公子说。“/p
好大的口气/p
秦律丞低头轻笑,道:“若是大事,我们自然听不得,可若是小事,姑娘扰了我们公子养病,这便能算得上大事了,姑娘懂吗?“/p
什么大事小事?韩燕燕听不太懂,只是从秦律丞话中觉出,这屋里的人并不似自己所想的一般,感觉大有来头/p
可开弓哪有回头箭?她即已说了,如何又能突然转身走掉呢。/p
正犹豫是否要找件别的事敷衍过去,屋内突有人发话了。/p
那声音低沉极有磁『性』,浅浅一句“引她进来“像是勾人魂魄般,叫韩燕燕不自觉跟着秦律丞往屋里走去,迫不及待地想看看这声音的主人。/p
果然没有失望,又或者说,是惊艳。/p
祁殷身穿里衣半躺在床榻上,衣襟不整,榻边摆着一整排长长短短的银针,严大夫手持一根站在旁侧等祁殷的吩咐,不知是否需要回避。/p
可韩燕燕现瞧着祁殷已然是看呆了。/p
她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男子。/p
这人长发披散在身后,紧锁的浓眉衬着双眸如镀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