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美尔抓住他的手往下摸,满脸涨红,“忍不住了……”
塞西睁大眼,“你搞什么?!这是娜娜啊,你怎么还能……”
隆美尔苦着脸,“可娜娜也是女人啊……我又不是性无能,当然会有反应,本来呆会就要做的,没想到又被这个臭丫头给坏了好事……”
塞西双手枕在脑袋下,幸灾乐祸,“这是我们宝贝儿对你的惩罚。”
隆美尔面色不佳,“你们就不应该那样子!”
“凭什么?”塞西转头看向他,“我的孩子还不嫩让我自己抱抱吗?娜娜小时候还和我一起洗澡呢!”
“那你能记住你三岁之前的事吗?”隆美尔小心翼翼地把娜娜放在床上,当脱离熟悉的怀抱时,狐狸秀有些不安的蹭了蹭脸,抱住爸爸的被子继续睡。隆美尔越过她,钻进塞西的被窝,一把搂住惊慌失措的大尾巴松鼠,“我们轻点,就不会吵醒她。”
塞西打掉他乱摸的爪子,“干嘛你"子就在旁边,你不怕丢人啊!”
“她睡得跟小猪似的,不会发现我们……”隆美尔在被子里扯下塞西的睡裤,摸到后面拿出私密处,手指上什么都没涂便贸贸然的闯了进去。
“啊!”塞西低呼一声,赶紧捂住嘴,一只手在他肩膀上捶了两下,漂亮的眼睛在黑暗中怒视他。
隆美尔揉搓着他胸膛上那小小的两点,早已怒张的火热慢慢探进了幽深的密地中,塞西大口喘着气,不时地用余光瞄向身边的女儿,就怕她忽然醒来,撞见他们的好事。
隆美尔轻轻晃动着腰,粗重的呼吸喷在塞西的脸上,塞西也紧紧闭着嘴,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粗线条的狐狸秀完全没有被惊醒,抱着被子睡得口水直流,嘴角微微上翘,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好事,笑得那么开心。
一周后,娜娜被老爸无情的踢出家门,度蜜月去了。狐狸秀抱着塞西哭鼻子,好像生离死别似的。
塞西把矫情的悬狸扔进汽车里,对汉斯点点头,“玩得愉快!”
汉斯欢快的对他鞠了一躬,“是,父亲大人!”
隆美尔不高兴了,“那我算什么?”
“您当然也是父亲了!”汉斯见苗头不对,赶紧带着老婆坐上汽车一溜烟跑了。
望着汽车消失的方向,隆美尔皱眉,“干嘛非让他们这时候出去?天气这么热,有什么好玩的。”
“因为很快就没有时间出去玩了,”塞西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一切,“元首在兵不血刃的吞并奥地利后很得意啊,下一步的行动应该马上就要开始了,你们在策划着阴谋,是不是?”
隆美尔的眉头皱得更紧,“你是从哪儿听来的”这些可都是机密!
塞西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猜的!”说完,就转身走回院子,把隆美尔一个人丢在了门口。
隆美尔狐疑的琢磨着塞西刚才说的话,越想越觉得不太可能。希特勒在把奥地利收入囊中后就又打起了苏德台的主意,可这一计划的具体方案只有德军高层知道,就连他也只是粗略地了解一点,那塞西怎么知道的呢?
这个问题一直憋在隆美尔心里,他没有去找塞西详细询问,因为他知道即使问了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到了9月30号,希特勒迫使捷克斯洛伐克把苏德台地区割让给德国时,隆美尔意识到自己的爱人好像并不像表现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但他并没有为这个问题困扰太久,因为在得到苏德台地区后,他的元首想去那几个古老的德意志城市浏览一番,隆美尔被任命为“元首大本营”的临时司令官,指挥警卫部队,这真是天赐良机!
一时间,野心勃勃的隆美尔被捧为“元首首席陪同。”
在隆美尔的心里,希特勒早已成为最完美的“英雄豪杰”,甚至超过了拿破仑,他以自己的侵略行径煽动起德国人的战争热情。当许多同伴仍对纳粹哲学感到迷惑不解而无所适从时,隆美尔的转变无疑是彻底的,在跟随希特勒去苏德台地区时,他给塞西写的明信片的签名都改成了“嗨!希特勒!你最诚挚的隆美尔!”
气得塞西把那张明信片撕了个粉粹!
“如果再让我看到那个恶心的签名,那你以后就不要给我写信了!”塞西在回信中这样写道,语气相当恶劣。
不过早这一招很管用,下一封明信片寄来时,签名果然变回了“你最亲爱的隆美尔”。塞西的心里这才舒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