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柔!原来,艳儿的女儿叫君柔!她病了?病入膏肓?雅伦居士又是感叹又是惊慌,马上给冷君柔把脉,然后,询问冷君柔的情况。
幸亏古煊带冷君柔来看日落时,安排了李军医跟随,于是,由李军医把具体情况告知雅伦居士。
雅伦居士听后,皱着眉头,暗忖一会,道,“看来,艳儿的病,遗传到了君柔身上。”
“遗传?遗传什么病?”古煊和李军医不约而同地问。
“其实,这也不算是一种病,艳儿十五岁那年,中了一种奇毒,为了救她,我用七种毒草配置成解药,她服下之后,毒去病除,还因此使得体内的血能解百毒,不过,同时也有一个隐患,那就是,她怀孕期间,假如不幸染上一些相冲的病,会引出并发症,没有对症下药的话,结果是气尽身亡。君柔可能是遗传了艳儿的这种血。”雅伦居士解释完毕,再给冷君柔把脉一次。
众人听罢,无不感到神奇,古煊更是焦急如焚,“那还能不能治好?对了,这病是你调制的药引起,你一定也能找出解药的是不?”
雅伦居士没立即回话,盯着古煊,问道,“你是君柔的夫君?”
古煊愣了愣,怒斥,“废话少说,快回答朕的话!”
“你是……古煊?”雅伦居士没半点慌张,还直呼古煊的名讳。
“雅伦居士,你猜得正是,皇上三年前遭奸人所害,如今正准备着报仇复国,保护东岳国不受侵犯,保护老百姓继续安居乐业。在下蓝子轩,恳请居士尽快治好皇后娘娘,好让皇上放下心来继续抗敌。”蓝子轩再度插话,见这位老人能立即猜到古煊的身份,他想这老人应该关注过国事,便也索性明说,希望能令老人尽快医治冷君柔。
雅伦居士对脸色阴霾的古煊再审视片刻,又问,“那艳儿呢?君柔她娘呢?”
“伯母她……六年前已经不幸去世。”又是蓝子轩代为应答。
雅伦居士瘦削的身板轻轻一抖,目光回到冷君柔身上时,沉痛地道,“君柔的病,其实并不难治,只要艳儿的血当药引,再配上我重新调制的那七种毒草一起服用,将她体内的毒逼出,然后再休养诊治数日,直至痊愈。只可惜,现在艳儿她……”
“那就是说,以毒攻毒?居士刚刚不是说皇后娘娘遗传了那种独特的血吗?直接用娘娘的血当药引行不?”李军医提醒。
“不行,君柔的血已被感染,再也起不了作用。”雅伦居士摇头,神情更哀痛。
众人听罢,也纷纷黯然,刚燃起的希望,就这样熄灭。
古煊更是大喜大落,抱着君柔,重重地往后打了一个趔趄,他还以为老天爷听到自己的愤怒和控诉,怕了自己,故派人来扭转乾坤,把命还给柔儿,谁知道,依然是自己一厢情愿。人定胜天……看来,人根本无法胜天,人根本无法胜天。
“那除了这样,还有没有别的办法?看居士应该医术很高明,请居士再想想办法,务必救活娘娘。”蓝子轩继续恳求着。
“请居士务必救活娘娘!”众人也跟着发出请求,那些士兵还跪下。
雅伦居士看着他们,回应他们的,是无能为力的遗憾和哀痛。想不到,艳儿母女两人的命都这么短!
李浩正悲痛着,脑海忽然灵光乍现,对古煊道,“皇上,您还记得当年恢复记忆的情景吗,当娘娘的血与您的血融合后,您便想起一切,这会不会是因为您的血与娘娘的有关联?甚至是一样的?那您的血不就可以当药引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古煊单手抱住冷君柔,朝雅伦居士伸出另一只手,“居士,快检查一下朕的血,看看朕的血能否救活柔儿,快!”
雅伦居士困惑,但还是接住古煊的手,给古煊把脉,然后,从怀中取出一支干净的银针。
不过,郭将军阻止,“居士,很抱歉,这银针……能否让本官先检查一下?”
“郭将军,休得无礼,救人要紧。”古煊叱喝,他一心想着救活冷君柔,该有的提防早就丧失。
倒是雅伦居士,不慌不忙地赞许,“这位大人果然尽忠职守,行,你尽管检查。”
“谢居士,得罪了。”郭将军接过,吩咐李军医检查,确定没问题后,这才归还给雅伦居士。
雅伦居士依然毫无愠意,拿回银针后立刻行动,小心翼翼地在古煊手指上轻轻一刺,而后,将带血的银针头,移到嘴边,伸舌一舔。
古煊已不再气恼郭将军方才的多此一举,整颗心投放在雅伦居士的操作上,待雅伦居士尝过后,迫不及待地问,“怎样?行不行?行不行?”
雅伦居士屏息凝神,沉吟一下,面露喜色,“可以!敢问皇上莫非之前也服过那种毒汁?”
古煊一怔,下意识地摇头。
雅伦居士便也不多问,准备先着手医治冷君柔。
于是,大家先离开城楼,回到廖智坤的府邸,雅伦居士即刻调配解药,幸亏他身上随时带着这七种毒草,不然过了今晚,冷君柔一旦香消玉殒,恐怕是华佗再世也无回天之术。
也因此,大家虽然看到希望,可也不敢太放心,毕竟,时间是那么的紧迫。
除了古煊呆在屋里配合雅伦居士采血和守看着冷君柔,李军医也带几名军医随时协助雅伦居士。
时间在紧张和沉静中过去,大家全神贯注,慎重以对,做着最后的奋斗。
古煊被采完药后,不肯休息,继续寸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