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凌晨时分,一辆马车朝着城南方向开去,守城的府兵原本开始见到马车还想阻拦审问,可看到赶马车的人后,马上瞪大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摸样,何人如此牛叉居然要堂堂一个国公爷赶马车?这还真是头一次见到。
“开城门!”程妖精连废话也懒得说,直接大手一挥吩咐开城门,守门的府兵们不知道程妖精三更半夜要去哪里,既然他开口了府兵当然照办了,要是其他大臣他们还要磨叽没皇令不开,可程妖精他们可不敢阻拦什么。
马车里秦寿整个人咧牙嘶嘴的,摇摇晃晃的马车抛一下就足够要老命的,要怪只能怪那个刺客,居然点名道姓要指定自己过去,三更半夜的肯定没有安什么好心,就算是这样秦寿也不得不赶着去,这事关着自己解毒的问题。
陪同的除了紫萱外还有程大夫人还有程珊珊,现在也只有她们三人为主力什么的,遇到什么事可以第一时间阻挡,至于程妖精简直是多余的成了赶马车夫,真正论起打起来,程妖精只能干瞪眼,这江湖人士打架大多数飞来飞去的。
城南城隍庙距离城南不远处,过了送别亭转几个弯马上就到,黑漆漆的夜晚里,这里一片荒凉颓废,就差没有老树昏鸦叫声,这里也曾经是一个乱葬岗什么的,程妖精到底这里后第一时间跳下马车,左右打量着周围的一切景物。
程妖精观察了老半天,最后扯起喉咙大声喊道:“夫人。姗姗,都出来吧。这里静悄悄的,连个鬼影也没有,可能是我们来早了,对方还没有来,屁人也没有,小心点,贤胥,瞧瞧你脆弱得比娘们还娘。丢人啊!”
程大夫人从车厢里掏出自己兵器梨花枪敲了敲程妖精脑门,没好气地说道:“妖精,你找死是不是?哪有你这么大嗓门说话的?就算我是刺客听到你的话,早就埋伏好偷袭你了,真是的,贤胥,莫要理会这老不休的老流氓。口无遮拦的,姗姗你小心点!”
程妖精在程大夫人敲打之下,一脸憋屈地闪到一边,论打架他打不赢程大夫人,按照程大夫人的意思,那天老流氓打赢她了。今后他的破事也懒得去管,真真正正把家主位置交给他管理什么的,当然程妖精也只是傻笑一声,他敢吗?
程珊珊在程大夫人训斥声之下,憋了憋嘴一副我又不是有意的表情。秦寿摇头叹息一声说道:“不碍事,岳母大人。我没事,这点小痛小痒还能坚持住,紫萱,你受伤了就要好好呆着,干什么还跑出来受罪?”
“我乐意,你管不着!”紫萱并没有领秦寿的好意,只是扶着一边的秦寿手臂,撇过头一副爱理不理的表情,可她没有用劲一样有力的手,紧扶着秦寿可以看出她根本就是口不对心什么的,对此秦寿也没有多说什么,她的关心秦寿还没有眼瞎。
程妖精一脚踹开城隍庙的大门,里面脏兮兮的蜘蛛网一大堆瞧得甚是让人心优,程妖精纳闷着脸说道:“怪哉了,怎么一个人影也没有?这是怎么回事?莫不成我们被耍了还是怎么回事?夫人,坐坐,这儿干净!”
满脸讨好的程妖精献媚地清理出一片空地,用衣袖抹着倒塌一边的石椅石桌,末了还拿出火镰和蜡烛,秦寿哑口无言地看着程妖精,这家伙出门还真是什么都配备齐全了,什么东西都配备齐全了,难得啊!
紫萱打量着城隍庙里的周围环境,此时她慎重的脸色一直紧绷着,从她进来一刻起,就没有放松过自己的警觉之心,正所谓放人之心不可无,谁知道对方有没有布下陷阱什么的,最重要的还是对方安排的地方。
秦寿在程珊珊扶持下,虚弱地坐到一边,虽然程珊珊稍微用力,秦寿会感觉犹如针刺什么的,可这也要忍着,要不然还真会伤了美人儿一片心意,该死的毒,该死的家伙,这是秦寿落座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问题。
紫萱看了眼周围之后,确定没有危险一脸纳闷着说道:“这里颓废了很久,似乎没有什么人烟,也不知道对方这是想要干什么,好选不选,偏偏选这里,现在子时已到,怎么还不见踪影?”
程珊珊闻言憋了眼周围,轻拉一边愕然的道:“紫萱,对方敢邀请到这里,肯定对这里比较熟悉,甚至有可能设下埋伏什么的,千万别马虎大意,着了对方贼子的当,还是谨慎为妙,咱们现在放下以往的恩怨,为了自己心上人暂时合作吧!”
紫萱闻言程珊珊的话,大感有理地点点头说道:“嗯,我也差不多…嗯?什么心上人?我可没有认定他是我的心上人,只是碍于师伯和祖师伯之命才来,要不然,哼哼~谁爱管这闲事,莫要把我牵扯进来!”
“是吗?”程珊珊看了眼死鸭子嘴硬的紫萱,不动声色地反问一声,而紫萱撇过头一副本姑娘不屑的表情,可她一脸担忧和焦急的脸色,已经把她出卖了,这让程珊珊见着了忍不住偷偷地偷笑起来,嘴上说的还真是跟心理想的不一样啊!
程大夫人一脸黑线地看着晃悠的程妖精,出言喝斥着痔疮发作一样的程妖精:“妖精,你安份点行不行?老是在本夫人面前晃悠,你累不累?就算你不累,本夫人瞧着也挺累,没事就给我安安分分地坐稳了!”
秦寿看了眼心烦意燥的程妖精,转而又瞧瞧一脸担忧的两位美人儿和程夫人,心里颇感过意不去,都是因为自己的破事,才连累她们三更半夜跑出来,说实在的秦寿还真有点羞愧了,至于程妖精秦寿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