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妖在那面墙壁动了的一瞬间就想明白了,师傅一直在另一个房间监视她!
巫妖本来忐忑不安的心忽就定了下来,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也被抓包了,爱咋咋地吧!
然而,令她大跌眼镜的是,师傅他连一个眼神都没递给巫妖,他的视线全部集中在伏离的胸前。好吧,得承认,他的胸部很有看头,可师傅他是个男的呀!难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在这里也适用?要不要推波助澜一把?巫妖在脑瓜子里暗补,师傅也脱了吧,那样才好赤诚相待嘛!关键是那样她才好比较一下谁的身材更好啊!
啊啊啊!师傅真不愧是师傅,她这里还只是想想,他老人家已经行动了!戳吧戳吧,可以当巫妖不存在。但是,她巫小妖都还没试试这手感,就被师傅捷足先登了,遗憾啊!早知道,上次就一起都摸了。笨哪!上下其手,只有下没有上,不协调嘛!
就在巫妖两眼冒花的盯着师傅的举动时,她失望的发现,他师傅的手并没如她所想般放到伏离的胸前,而是有些颤抖的托起了人家脖子上挂着的玉佩。那玉佩一看就知道很值银子,但她这个财迷篓子都知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比如,杀人换钱。她的师傅怎么可以这么没品!
“那是人家的。”话外音,你不能拿。
巫妖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昏睡着的伏离忽然动了动。
“去叫玉书过来,你回去睡觉。”
师傅的声音很平静,可这样不合时宜的平静让巫妖感到了不平静,他想支开自己好为所欲为?呵呵,师傅还是比较含蓄地,当然她巫妖也是很有道德感地,她会很体贴地偷偷观摩地,不会打扰师傅二人世界地。
巫妖这里还没想完,烟重已经一巴掌拍到了巫妖的头顶上。
“瞎想什么呢!还不快去!”
哦,不是瞎想,是遐想好不?巫妖贼溜溜的瞟了那光溜溜的胸膛一眼,可以说不吗?她撇撇嘴,用脚指头都知道不能。
将擀面杖从被窝里揪出来的巫妖心急如焚哪,快点吧哥们儿,去晚了,什么都看不到了!还慢条斯理的穿衣服,直接走吧!
巫妖心一急就有点不计后果,她一步蹿到擀面杖身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想要带着他快些赶过去,结果划拉一下,半边衣襟被她拉开,擀面杖那白皙的半边胸膛见光了。
巫妖一愣,哦?sū_xiōng半露?
玉书也被拉得一个愣神,随即呼啦掩紧衣襟,那小妖精太色了,她嘴角的哈喇子都快滴下来了,他玉书的身子是随便可以看的吗?那是要负责任的。
巫妖哪里知道擀面杖的心思,她摇摇头,叹了句:“唉,不如某人。”
“不如谁?”
不得不说人都怕跟人比,一听说自己不如人都会不高兴,这是人的通病。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再磨蹭,好戏都收场了。”
巫妖这次学精了,自己转身先出去了,他爱磨蹭就磨蹭,反正她是一定要看的。
可等到巫妖恨自己没有肋下生双翼的赶回地牢时,时间还静止在她离开前的那一瞬间。她的心有余力不足的师傅像个雕塑般仍单手托着那一枚没多少重量的玉佩,那眼神仿佛那块玉重有千斤般。
巫妖屏息静气,极力想要抹杀自己的存在感。
直到玉书赶来,外袍还没系好的玉书进来第一句话就是:收场了吗?
巫妖照着擀面杖的小腿就是一脚,他个缺心眼儿的!
烟重眼神凌厉的扫了咬牙切齿的巫妖一眼,冷冷的吩咐了句:“你如果实在不愿意走,就让玉书给你弄点药,睡这儿吧!”
巫妖眨巴眨巴眼睛,无辜的看了师傅一眼,接触到师傅眼里的冰寒,她垂头丧气地转身出了牢房。好吧,看戏她乐意,她可不想入戏。
躺在床上幻想着激情一刻的巫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怎么忽然觉得有些不开心呢?看不着就看不着呗,以后再找机会不就得了。可她就觉得有什么硌到了她的心,钝钝的,有种说不上来的烦躁。
直到天色将亮,折腾了快一宿的巫妖才算消停了,室内响起轻轻的鼻息声。
她睡沉之后,在那清晨的薄光中,一道忻长的身影无声的站在巫妖床前,视线落在那张熟睡的娇颜上久久不愿离开。
巫妖睡了将近一整天,一天的时间里,会发生许多事情。比如,阶下囚翻身变成座上宾。
巫妖对于这个转变多少有些心理准备,但情绪上还是有些难以接受。最让她接受不了的是,放出来就放出来吧,却偏偏放到了她院里,还指定她负责照顾那臭流氓的生活起居。她是小姐好不?为啥要干丫头的活?这差别待遇也忒明显了!她好歹也算个红娘吧?咋就能刚过了河就拆桥呢!
情绪不佳的巫妖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她抗议无效,消极怠工总行吧?可不管她怎么懒怠,师傅就是不松口,还一天三遍的往伏离的屋子里钻,山珍海味应有尽有,日常用品一样不少,连给他用的药都是擀面杖最最宝贝的。
伏离在巫妖“精心”的照顾之下恢复的很快,本来他的虚弱也只是因为药力的关系,现在mí_yào停了,补药上来了,不出半个月,伏离就已经重新生龙活虎了,巫妖那一分耕耘换来了十分收获。
后山上,狗急跳墙的巫妖战战兢兢的退到悬崖边,尼玛,她真不想死,可那不远处抱臂而立的家伙非逼着她去死,脱裤子?呸!他脱还差不多!让她脱?她巫妖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