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
司徒敬看着门外的两名女子叫出了声。
“你二姐?”
众人闻言都往门外望去,可是门外站着两名女子,到底谁才是司徒二姐?
“二姐!”司徒敬不理会众人询问的目光,径直朝着那名白衣女子走去。
“小敬?”白衣女子看见司徒敬出现在她面前,面上略微露出惊讶之色,但是很快便被喜悦所代替,“你怎么在这儿?”
“此事说来话长,等我日后跟你解释。”司徒敬笑着拉着司徒玦走了进来,“二姐你来了就好了,你快来看看我朋友,她中了蛊毒,我正四处派人找你,你就出现了。”司徒敬拉着司徒玦往玉蓝鸢床边走去。
“这蛊怕她是解不了。”一直沉默着的黑衣女子收回林喻身上的鞭子,开口说道。
此时屋里集中在司徒敬身上的目光都齐刷刷的看向黑衣女子。
“二姐,这是你朋友?”司徒敬问一旁的司徒玦。
“哼,你怎么知我解不了。”司徒玦柳眉上扬,斜着眼睛看向还站在门外的黑衣女子,表情满是不服。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解法。”黑衣女子略微侧了侧头,斗笠上的黑纱随着动作微微荡了起来,黑纱下的容颜若隐若现,她走到桌边坐下,放佛是在对司徒玦说,你去解啊,我看着便是了。
“司徒二姐,你快救救蓝鸢吧,我求你了。”一直安静看着的林喻突然几步跨到正瞪着坐在那里的黑衣女子的司徒玦面前,抓着她的衣袖说着作势就要往下跪。
“林喻你这是干什么。”屋里的人看到林喻突然冲到司徒玦面前要给她跪下,都吃了一惊,离她最近的司徒敬连忙把她拉了起来。
“喻儿,你做什么!”林青婉快速走到林喻身边,拉过自家的傻妹妹,眼角隐隐闪着水光。
“姐,你快让司徒二姐救救蓝鸢吧!”林喻转头看着林青婉,眼里早已经蒙了一层雾气。
“二姐!”司徒敬扯了扯司徒玦的袖子。
司徒玦看了看坐在那里的黑衣女子,皱着眉冷哼了一声往玉蓝鸢床边走去。
她从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极其浓烈的味道,似甜若咸,这是“食缠蛊”独有的味道,只有常年接触蛊的人才能闻出来,但是似乎其中又夹杂了一些别的味道,好似花香。越是靠近床边这种味道越是浓烈。司徒玦皱着眉看着床上浑身金色的玉蓝鸢,从袖子里掏出一枚金针,往玉蓝鸢小腹三寸处扎去。
众人都屏住呼吸看着司徒玦的动作,只见她将一枚金针插入玉蓝鸢小腹三寸处,慢慢捻着,待插入二分之一之后又拔了出来。原本金色的金针,此时却变成了绿色!
司徒玦盯着金针的颜色暗暗吃了一惊,果然不是“食缠蛊”那么简单。她将金针随手丢到一旁,伸手去翻起玉蓝鸢的眼皮,上眼皮里面赫然有一团黑中泛青的黑点,两个眼睛皆是如此。
她拍了拍手,瞥了一眼坐在那里的黑衣女子,道:“这蛊我确实解不了。”
“什么?!”
屋里的几个人听她这么一说,都不由得都面露惊色,尤其是林喻听到这个消息更是身子发软,若不是林青婉扶着她只怕现在已经是瘫在地上了。
“二姐,你说什么?”司徒敬急急开口,“你解不了?”
司徒玦歉意的看了林喻一眼,道:“我确实解不了,若是普通的‘食缠蛊’我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解,但是……”司徒玦瞥了一眼坐在那里的黑衣女人,“但是似乎这位姑娘中的不止‘食缠蛊’这么简单。”
“二姐,这……这是怎么回事?”司徒敬也蒙了,不是只是“食缠蛊”吗?怎么还中了其他的?
司徒玦没有说话,只是看向黑衣女人。
“不知这位姑娘怎么称呼?”司徒敬会意,走到黑衣女人身边拱了拱手手问道。
“无名小卒罢了。”黑衣女子仍是坐在那里,淡淡的回答道。
“姑娘若你能救蓝鸢,我林喻做牛做马都愿意。”司徒敬还想继续说点什么,林喻却突然挣脱林青婉,“咚”的一声跪在了黑衣女子面前。
“你先起来。”黑衣女子站起来,想伸手去扶林喻,但是手伸到一半又收了回来,倒是一旁的林青婉急忙去拉跪在地上的林喻。
“姑娘,你若不答应救蓝鸢,我便跪在这里不起来。”林喻说着就去给黑衣女人磕头,“如果可以,我林喻愿意一命换命!求姑娘救救蓝鸢吧!”
在场其他的人看到林喻这个样子,都偷偷湿了眼角,只盼黑衣女子念在林喻这般痴情的份上,救救玉蓝鸢。
“妖女,你若能救便救一救,难道非要人家跪着求你,你才肯救么!”一旁的司徒玦柳眉一竖,大声说道。
黑衣女子沉吟了半响,才缓缓开口:“这蛊毒我也只有五分把握能救。”
“呵,笑话。”司徒玦听了黑衣女子的话,冷哼一声道,“你们‘五毒教’还有解不了的蛊?”
“信不信随你。”黑衣女子没有因为司徒玦不善的口气而生气,始终是淡淡的回应着。
“有五分把握总比没有的好。”燕落晓走过来帮林青婉把林喻拉了起来,“姑娘如果你能救蓝鸢妹妹,就请你救救她吧。”说完不忍的看了林喻一眼。
“我想你也知道,要解‘食缠蛊’便要找到施蛊的人,取其精血为药引,配上一些药材,为她药浴十天方可将体内蛊虫引出,但是现在,她体内的‘食缠蛊’已经被另外一条蛊所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