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敬带着五万士兵日夜兼程的赶了一天一夜的路,到了南关的城门时天已黑尽。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城门的守将看来了这么多人便在城楼上大喊着。
鲁忠催马上前一步对上面的人喊道:“南征将军司徒敬,司徒将军驾到,还不快快打开城门!”
守将一听是南征将军,马上派旁边的一个士兵去通知潘留成,然后大喊了一声:“开城门!”人便折身往下来了。
城门缓缓打开,司徒敬摔着五万大军进了城门,刚才的问话的守将早已恭候在一旁。司徒敬等人翻身下马,守将立马迎了上来对几人一抱拳道:“司徒将军你们可来啦!潘将军可是盼了你们好久了!”说完他看了看那五万士兵疑惑的说,“怎么才这么点人?”
司徒敬道:“其他人驻扎在‘望北镇’休整,前线战事紧急我先率了五万士兵前来助战!”
这时鲁忠走上前来对司徒敬道:“将军清点完毕,一人不少!”
司徒敬点点头,对一旁的守将说:“可有安排地方休息?兄弟们赶了许久的路,也是疲劳了!”
守将连忙点头道:“有的,有的!潘将军早已安排好了!”说完撤着嗓子喊道:“毛雄!毛雄!快来带兄弟们去休息!快点!”他刚喊完一个圆头圆脑的小伙子便从城楼上跑了下来,由于跑得太快,摔了一跤,头盔也摔掉了。“我说你就不能慢点!说你多少遍了!”守将用手打了名叫毛雄的小伙子的头一下,刚戴好的头盔也被打歪了。“小的,下次一定注意!一定注意!”毛雄满脸讨饶的笑着说道。
“咳咳!”司徒敬咳嗽了一声,守将看了她一眼,对毛雄道:“今天看在司徒大将军的面子上饶你一次!赶紧带着将士们去休息!”
毛雄感激的看了司徒敬一眼,小跑着去招呼五万将士去休息,司徒敬将手下的一名副将唤道身边对他耳语了几句,副将便上马随着五万大军赶去了休息地。
“潘将军何时才到?难道这么早就睡了么?”司徒敬问着一旁一直讨好的笑着的守将。
守将正准备回答,一个声音传来:“下官来迟,还请司徒将军恕罪!”司徒敬循着声音看过去,一个瘦弱的男人,一脸病容,由两个人扶着,没有穿铠甲,身披一件大红色的披风即使在夜里也是相当的显眼。
司徒敬迎上去试探性的问了句:“阁下可是潘留成,潘将军?”
男人挣开身边两人的搀扶对司徒敬一抱拳道:“下官,正是,咳咳,正是,咳咳,潘留成!”
“潘将军这是怎么了?”司徒敬看着潘留成一副病态不解的问道。
这时潘留成身边的一位少年扶住不停咳嗽的潘留成对司徒敬道:“潘将军日夜操劳军务,导致染了风寒,已经半月,还不见好!”
司徒敬看了看说话的那个年轻人,长得高高瘦瘦,眉目间和潘留成有些相似,“你是?”
“在下潘威,是潘将军手下的一名副将!”潘威直视着司徒敬,报上自己的名字。
“哦,这里风大,潘将军又有病在身,我们去潘将军府上再谈吧!”司徒敬看潘留成实在是咳得厉害,便提议道。
众人都表示赞同,便都上马往潘留成的府邸赶去。
话分两头,这边‘望北镇’临时军营,林喻休息的大帐里,徐千里,老吴,张礼,都聚集在这里。
“果然不出军师所料,金来今日果然派人来问了好几次!”徐千里一脸兴奋的对着做在上位的林喻说道。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林喻看着坐在下面的徐千里问道。
“俺当然是按照军师吩咐的回答的啊!”徐千里一拍桌子说道,“金来派的那个人也忒傻了点,俺只是稍稍那么一说,他便信了,忙不迭的往回赶去跟金来报道去了!”
林喻点点头,看着张礼问道:“张副将,我军粮草情况如何?”
“回军师,后续粮草充足!水也可以支撑个两三天!”张礼恭敬的回答道。
徐千里站起来说道:“这还多亏了上次将军收的那个女子火头营的姑娘们了!做东西省材料又好吃!啧啧,不错不错!”
“好了,估计金来已经上钩了!接下来便要苦了吴副将了!”林喻不理会在那里对女子火头营大夸特夸的徐千里,对着老吴说道。
吴副将站起来对林喻一抱拳道:“末将一定完成任务!”
林喻微笑着点点头,将几个人聚拢过来,这般那般的又交待了一番,众人便散下去准备去了。
第二日一大早,林喻命人将吴副将抓起来,以玩忽职守为名,当众打了100军棍,打得吴副将是只有进气没有出气。徐千里前来一看,这还得了,赶紧命人抬到镇上的医馆就医,临走前还和林喻大吵了一架,若不是有人拉住,定是要狠狠的揍这个文官军师一顿!
抬着吴副将在镇上找到了医馆,刚来不久,金来便带着手下的随从赶了过来,还带来了自己府里上好的药材给吴副将。
“哎呀,这是怎么了?吴副将犯了什么事?军师这下手也太不留情了!”金来看着趴在床上,刚换药,换上裤子又被血浸透的吴副将,大声喊道,脸上是装模作样的惋惜。
徐千里铁青着脸唤来跟在身边的士兵去为吴副将换裤子。自己则大步走出了房门来到院中,金来看了眼床上的吴副将,也跟着出去了。
“徐副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金来来到徐千里身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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