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个隐蔽的角落,祁连天带着岑陆安过去坐下。
点了喝的,他看着岑陆安,“岑伯,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情牵现在的情况,你知道吗?”
露出一抹沉痛,岑陆安一阵阵的叹息,“我来找你,就是希望你能帮个忙,情牵现在怎么样了,我也不清楚,她最近什么消息也没有,我很担心,我想请你帮我找到她,带她来见我。”
没想到他居然不知道自己女儿的情况,祁连天问道,“岑伯,这些日子你在哪里?”
他摇摇头,似乎并不想提,只道,“你尽快带她出来,她对商正臣还是没有死心,我怕她再吃大亏。”
“我马上去找她。”祁连天一口应下。
岑陆安看着他,一阵感慨,“真是对不起你,连天,情牵她没有那个好命,才会错过你这颗珍珠去捡别的玻璃。”
祁连天嘴角动了动,终究是没有露出笑容——
没什么可得意的,对不喜欢珍珠的人来说,珍珠恐怕还比不上玻璃透明。
只是,情牵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跟商正臣,还在继续纠葛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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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观察了两天,情牵已经稳定下来,医生说各项指标都正常,叫她可以回家去了。
叮嘱了一大堆,姨婆和商正臣一一记下来,她这个当事人反倒可以靠边站了。
出院的时候邱凌来接她,看到商正臣就没有好脸色,时不时就冒出几句刻薄的话损他。
商正臣没迎战,就跟没听见似的,估计也知道心虚底气不足了,和那天那副狂暴到要吃人的样子倒是判若两人。
收拾完东西,商正臣抱着情牵下楼。
回到枫园,他又抱着情牵上二楼,看他任劳任怨,邱凌心里对他的印象倒是有了那么几分提升。
要是去掉他在医院把情牵推倒那段,光看现在,还以为他是个心思细腻的痴情郎呢。
可惜,就是他造成这个局面的,结果理应他来承担。
将人放在大床上,商正臣从衣柜里掏出睡衣,拿过来就要给情牵换。
邱凌还在呢,情牵瞪了商正臣一眼。
“哦哦!”邱凌再没眼力见也看出来了,起身往外走,“我去参观参观,你们家还养猫呢?”
邱凌关上门,情牵没好气的夺过睡衣要自己换。
她的忸怩让他不耐烦,抬手把她的套头衫掀起来,硬是从她头上拔了出来。
熟络的解开内衣,半裸的娇躯无情的刺激着他的视觉神经。
见她来回躲闪,白花花的躯体简直像闪电一样晃花眼睛,他语调阴森,“别乱动听见没有!”
情牵正要找被子挡住,他却动作飞快,一下就将宽松的睡衣套在了她头上。
换个衣服好像打仗,情牵被弄得东倒西歪。
这还没完,他又扒掉她的裤子,费劲巴拉的给她套上睡裤。
看着她腰上的淤青,他伸手,习惯性的给揉了会儿。
情牵就老老实实的趴在那儿哼哼两声,也不知道是抗议还是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