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商正臣这几天都在对面后,就感觉家里也不是很安全了。
傅炎迅速的办了交接,第二天下午就离开了公司回了家里。
跟着情牵收拾东西,他们打算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
正在整理行李,情牵从箱子底下摸出了一对玩偶。
一个妈妈,一个小朋友,两个人都挂着最灿烂的笑容。
她一阵失神,这三年,这一对玩偶一直放在身边,就算没有时时看到,可是她却时时能想起。
一共三只,她带走了两只,只留下一个爸爸的放在商正臣那里。
那个人会做出很多疯狂的事情,说他会买凶对他们不利,不是不可能的。
可是情牵想起昨晚上灯亮起后他看自己的眼神,那样的他,自己从来没见过。
落寞,失望,颓丧,一切负面的情绪都集中在他素来高傲冰冷的脸上。
这几年的日子打磨,她的心早就不像以前那么脆弱不堪了,受过最剧烈的疼,心脏有了免疫力,应该不会再受伤了。
可是那时候,商正臣的神态让她的心里在抽痛。
他们已经不可能了,他却纠缠着不肯放手,他做那么多事,是抱着什么心态?
就那么不能放手吗,他明明夜夜流连花丛……
摇摇头,她不想再想下去,那个人有他的办法,他连行贿那种证据确凿的案子都能抵赖掉,何况这种他辩驳起来头头是道的伤人未遂案。
自己打伤了他,搞不好还会惹麻烦被他反咬一口。
正胡思乱想着,把他往最坏里想,也没有感觉心里的纷扰变得轻一点。
她把两只娃娃放进箱子里,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这一次她要走的远远的,再也不会被他找到。
另一头,电话响起,傅炎推着轮椅过去接通。
他的神色有些严肃,全程只是说“知道了”和“明白了”。
那架势,不像是和朋友说些普通的小事。
她站起来,走过去。
放下电话,傅炎抬头看着她急切的眼神,她也许是感觉到了,他坦诚的说,“是警局。昨晚上昏过去的那个歹徒醒了,他全都招了。”
情牵问,“他说什么了?”
看着她眼底藏起来的一点急迫,傅炎据实以告,“我们……搞错了,他真的只是小偷。”
情牵眉头皱起来。
“忘了吗,这阵子附近有好几户都失窃了,就是他干的,他都承认了。”
情牵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那个姓商的已经被无罪释放了,他现在在医院里,头上的伤好些有点严重。”傅炎看着她。
情牵摇摇头,嘴角挤出个恍惚的神情,“哦……那……那是搞错了,收拾东西吧,我们打伤他也是正当防卫,他告不了我们。”
傅炎看着她扭头去收拾东西,表面上冷冷静静的,可是居然抬手就把一件刚说了要丢掉的衣服整齐的叠起来放进了箱子里。
傅炎动了动嘴唇,想提醒她,可是看着她恍惚的神情,又忍住没有出声。
【今天一口气都更完,明天见~至于情牵是真结婚了还是假结婚,咳咳,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