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毛听石越说得有趣,笑得前仰后合,好久憋住了笑,又道:“更为厉害的是,我昨晚观察了一晚上,这两个和尚居然没有跑出来,就睡在了福寿宫,害得我白白被蚊子咬了一夜!”
“啧啧……看来两个和尚和太后颠鸾倒凤,玩得很开心呀!倒是不知道三人如何玩法?一前一后?百思不得其解……”
“那两个和尚一晚上都没有出来?”石越一脸诧异,“早晨也没出来?”
“晚上不出来,早晨还出得来吗?”三毛一脸冷笑,“我与小荆荆商议了一下,虽然不知该如何利用太后这次偷情的机会做文章,但总不能让这两个和尚白白跑掉,不然……那就太可惜了。k”;”
“嘿嘿……所以,我早晨就加派人手,吩咐巡岗太监无间歇的巡查皇城,福寿宫前后左右巡查的太监尤甚,这两个和尚恐怕缩了卵蛋,想要出来,也难如登天。”
“干得好!”
石越拍了拍三毛的肩膀,“这次你可是立了大功了。”
“嘿嘿,那是,也不看看三毛是谁的小舅子。”
三毛美得大鼻涕泡都冒出来了,讨好石越道:“我和小荆荆也不知道该如何利用太后偷情的丑事做文章,就等着姊夫拿主意呢2c你这么阴险狡诈,卑鄙龌龊,想出来的主意,一定成的……”
砰!
“哎!痛……”
三毛还未说完,就被石越一脚踢在屁股上,瘦小的身子断线一般飞出去,跌落在破烂的柜子旁。
“姊夫,你还真是以武欺人!”
三毛扶着柜子的门,踉踉跄跄的站起来,柜子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柜门承受不住三毛的依靠,就要被靠断。|i^
石越眉眼一颤,急忙赶过去,站在柜子面前,将三毛踹到一边去,哼道:“三毛,你越来越嚣张了,居然敢骂我?”
“嘿嘿,姊夫你误会了。”
三毛连连摆手,讪讪笑道:“不是我骂你,是小荆荆夸你阴险狡诈,卑鄙龌龊,你可不能胡乱冤枉好人!”
他皱着眉,狠狠的揉捏着屁股,嘟嘟囔囔道:“还有……你下手也太狠了,是我亲姊夫吗?是不是想我姐姐想疯了,就把怒气发泄到我身上来了?嘿嘿……火气旺啊。”
“你才火气旺呢!”
石越冷哼一声,对于这个古灵精怪的小舅子,委实没有更好的办法对付。
“姊夫还不承认?”三毛撇撇嘴,嘿嘿一笑,“你若不是气火旺盛,勾引长公主干什么?”
“你胡说什么?”石越脸上一红,嗔怒道:“再敢乱说话,我撕烂了你的嘴。”
“我哪里有胡说?”
三毛鼓足了勇气,气呼呼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虽然武功不如你,但眼神可好使着呢!刚才在大厅里,我可看见你摸长公主的后腰了,你想抵赖也不成。”
看着石越那副涨红的脸,三毛得意道:“啧啧……长公主可是属螃蟹的,不像我阿姊那么好对付!姊夫要吃螃蟹,可小心别被钳子夹断了小弟弟!我阿姊今后还要用呢!哎……姊夫,一说起螃蟹,我看你怎么好像螃蟹似的堵在柜子门口?我这么消遣你,居然也不见你过来修理我?”
“不修理你,你皮子痒是吧?”
石越此时方才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于紧绷了,故意伸了个懒腰,慵懒的依靠在柜门上,也不理会柜门吱吱乱想,还有柜子中那抑制到极点的娇柔喘息声,蹙眉道:“我正在想太后偷情的事情,哪有功夫去欺负你!”
“对!对!正事要紧!”
三毛爬起来,也忘记了屁股痛得快要摔成了八瓣,神神秘秘道:“姊夫,你有木有发现很蹊跷的事情,太后不知发了什么失心疯,不让太医给他诊脉呢!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
轰!
难言之隐?
听着三毛提及这个疑点,又联想到和尚偷情的香艳丑事,石越脑中灵光一闪,低声呢喃,“太后……是不是怀孕了?”
唉呀妈呀!
三毛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眸子中绽放出惊愕的光芒,又隐隐含着兴奋,“姊夫,还是你厉害,真是厉害啊!我怎么没想到,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据胡公公说,太后yù_wàng很是强烈,隔三差五就会与人偷情的,难不成太后居然中枪了?哈哈……宝刀未老!宝刀未老啊!”
石越方才百无聊赖之际,灵光一闪,才推断出了这个结论。
可是现在仔细一琢磨,发现居然除了这个匪夷所思的论断,无法用任何理由作为解释。
三毛得知了这个消息,眉眼通透,十分兴奋,搓着小手,道:“太后偷情,可是大事,姊夫,这个事情要怎么处置?”
石越想了一下,才道:“这一段时间,皇太后有没有与康善真约会过?”
“没有!绝对没有!”
三毛道:“太后这一个多月,并未出宫,而且根据胡公公的汇报,康善真也并未在宫中出现过。”
石越循循善诱道:“那就是说,太后怀孕了,孩子他爹却不是康善真?”
三毛扑哧一笑,强憋回去,“康善真可以当便宜老爹!”
“那就是说,康善真成了最悲惨的受害者喽?”石越眼珠一转,诡异的一笑:“嘿嘿……我已经想到办法了!”
“姊夫有了?”
三毛眯着眼睛,畅想道:“你是不是要强行揭发太后,将其丑事广播天下,再通过宗人府审判,给太后定罪,太后重则会被赐死,轻则打入冷宫,永不得见天颜?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