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重一点吗?”他问,语气悠悠,轻而易举。
“呼!”阮甜好不容易缓过气,恶狠狠的表示:“你差点让我死。”
川芎嘴角扬起笑,“我这么厉害你应该夸我。”
阮甜努力的转过来,捂住了他的嘴,她说:“别这么对我笑,太假。”
“好的。”他不笑了,缓缓的动,让她像小猫那样细细绵长的叫,到最后时,将她摁在墙上,她双腿离地,只能紧紧的夹住他,不论哪个地方,都很紧。
他对这件事一开始是麻木的,甚至觉得恶心,他与阮甜的开始,源于一场实验室夜宵。
***
往更早一点来说,是他杀了人,却被人保了一条小命,从三千港那件震惊全国的走*私事件中脱离出来。
他暂时不能回三千港,他留在玉城,跟了一个很牛的导师。
他如每一个理科男那样,整天泡实验室,看数据写报告,生无可恋,大概就是这样的。
他的灵魂,在三千港的医院里,被他的女孩带走了。
他的女孩对他说:“我以后再也不想看见你。”
好的,我保证,我会做到。
他做到了,但,不见,却不等于不怀念。
阮甜是这个实验室里唯一的女孩,她的年级很小,是这所大学的特招生。
当然,她已经成年了。
她也是这个实验室里唯一的活力。
她会喊饿,会骂人,会吃小女生才爱吃的零食,她有一双灵动的眼睛,却刻薄的指着你的数据,能轻易说出错处。
实验室里的人都不敢小看她,但川芎例外。
他们熬夜到深夜,闹着要去吃夜宵,川芎与这种群体活动向来不和,他拒绝了,他要回家睡觉。
他住学校的博士楼,两人一间,环境还可以。
他洗完澡躺下,经过了很长很长的回忆以后,他终于有了点睡意。
可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实验室的孩子们疯了似的在唱歌,在唱分手快乐。
他不得不在从家里出去,去摆平这帮酒鬼。
可去了,才发现,酒鬼们都各自有自己的安排,座位上只剩一个阮甜。
他差点就没看见她,她小小一只,窝在桌子底下,喝醉了不肯出来。
“出来。”川芎不怎么耐烦的蹙着眉。
“不出来。”阮甜觉得桌子底下很安全。
从来不多废话的川芎,将人拉出来锁在臂弯里逼问:“住哪里?”
可软软的姑娘,却迷迷瞪瞪不回答。
川芎可以预感,她会毁了他这个原本可以睡着的夜晚。
那一晚,他将她带回自己的宿舍。
***
她有一个很沉很沉的包包,抱着不撒手,说里面是她的宝贝,于是川芎帮她背着,再拖着她,上楼,见同住的男生对他投以“兄弟你行的”的表情。
他难得解释了一下:“她喝醉了。”
舍友:“呵呵,我知道。”
川芎把阮甜扔在地上,还有她的那个包。
阮甜突然开始扒她的包,从里面翻出一瓶瓶易拉罐啤酒。
她说:“喂,川芎,要不要喝?”
川芎简直想把她从这里轰出去。
可她说:“喝吧,喝了就会开心了。”
她说:“我跟你说啊,我喜欢一个人十年了,可他不喜欢我,我每次难过了,就喝这个,就不难过了。”
川芎原本不在意的眼神变得有些真挚,他不愿再这么下去了,他好难受,整夜整夜的失眠,他爱的人也不爱他,他可能也需要这些易拉罐。
“好的。”他说。
他与她一起喝酒,他的酒量明明很好,却醉了,大概是身边的女孩醉得太厉害,传染了他。
她很委屈的问他:“为什么他不喜欢我呢?我那么聪明,又不丑。”
是啊,她为什么不喜欢我呢?我那么聪明,又不丑。
可他知道的,喜欢这件事,不管你是否聪明,长相如何。
他说:“我喜欢的人,不好看,也不聪明。”
她问:“所以是我太聪明太好看了,他才不喜欢我的吗?”
她突然窜到他眼前,眼睛大大的,水汪汪的,嘴唇上都是啤酒的水泽,整个人都香香的,他点点头,大概是这样。
于是她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那也没办法了,谁让我这么优秀。
下一秒,她轻轻的吻了吻他的唇,小声并忐忑的:“我就是想试试看,反正他也不喜欢我,我想跟你试试。”
“好的。”好像有魔力,川芎的手绕过阮甜的后颈,将人带近一些,也轻轻的吻上去。
两个喝了酒的男女,脑子里都是浆糊,最后抱在一起,吸收彼此身上的热和心跳。
***
川芎并不反感阮甜,她很干净,有甜甜的味道,他觉得这个味道不错。
他的床不大,单人床,他们俩同时躺在上面却不显得挤,她懵懂的夹着他的腰,她说你快点你快点你别磨蹭。
他知道,她也怕自己会后悔。
于是他很快,几乎没怎么弄就进去了,生下的阮甜疼到不能说话,表情狰狞。
他难得的心软了,哄她:“一会儿就好了,我不动,你别怕。”
阮甜点点头,表情还是委屈的,僵硬的如同已经被放血的青蛙。
无所不能的川芎,忍着快被夹掉宝贝的疼,开始回忆初雪堂里的医书上写的那些内容,然后他照做,亲吻她的耳朵,颈侧,胸脯,用手掌心揉过她的肋骨,后腰,屯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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