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恩。”
“不然,我们再努力一次。”
这次,换成他覆在她身上,安好刚刚从疲倦中恢复过来,还没来得及喘息上两口,他居然已经非人类的恢复了战斗力。
安好连连抗拒:“不要,累的差点晕过去。”
“真是累的晕过去,不是舒服到晕过去?”
他邪魅的眼神,透着一股子挑逗,落在她的脸上。
安好羞红了面孔,嗔了一句:“洗澡去,都是汗,我换床单。”
他却死皮赖脸:“就再来一次吧。”
“不要。”
“那半次。”
安好不知道,这种东西还有半次的。
不过半次也不行,他惊人的折腾力,不是她的小身板所承受得了的。
“不行。”
“那么,十分之一次。”
安好咋舌,半次她已觉稀奇,十分之一次,又是个什么概念。
一旦其了好奇心,安好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了。
她倒是想见识见识,传说中的十分之一次。
“那好。”
她怎知道,这种事情,开了头,哪里还能刹得住。
所谓的十分之一次,不过就是一个引诱她上钩的幌子而已。
而他真正想要的是,一次又一次。
*
安好请假了,上班才没十天,她就迟到了一天,请假了一天。
迟到那次她不是故意的,因为她压根就不知道那天要去学校报到。
而请假的这次,她是不得已。
如果不是下不来床,她也不会请假。
整整一晚,他用超人类的折腾力告诉她,他有多强大。
先是她引诱了他一次,然后是他骗了她一次,再是趁着她睡着强了她一次,三次折腾下来,安好只觉得两条腿发软,就连下床走路都有困难,更别说去学校了。
所以,她请假了。
至于那个害她下不来床的罪魁祸首,一大早就起床上班了,这让安好不得不怀疑他的身体构造,是不是被外星人抓去注射过什么强身剂。
看着空落落的床,想到昨天一夜的疯狂,安好心里有甜也有怨。
他是几百年没有迟到荤食的狼,怎可以这样折腾人。
哎,如果今天晚上再这样来一通,她估计得请上好几天的假。
下了床,提拉着拖鞋,她的整条腿都是酸涩的,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拿了一瓶冰水,拧开盖子坐到沙发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打开了电视机。
a市电视台,放着本地新闻。
“钉子户抗议强拆,爬上顶楼吞药自杀,现已被送去医院,截止本台报道期间,人还在抢救中,现在,让我们来采访一下服药者的家属,小朋友,小朋友……”
“滚。”
“大姐,请你说说看今天早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刘先生会忽然情绪激动服农药自杀。”
“千杀的拆迁办,你们要问就去问他们去。”
镜头很晃动,一个女人不停的拿手推尽头,还有个女孩蒙着脸上来拉女人。
就算是那样晃动的镜头,安好还是看清楚了那个女人的脸。
是她姑姑,亲姑姑。
她坐直了身体,眉心紧拧。
她去过你家姑姑所在的老城区,那一片算是城中村,但是因为在城郊,所以土地价值不高,安好之前就听人说过那片要被政府低价征用,修建成飞机场,安好没想到,居然真的开始强拆了。
心里沉沉的,或许是因为那一抹的血缘联系。
她给方海珠拨打了电话。
“海珠,来接我,和我去个地方。”
她今天无法驾车,只能由方海珠代驾。
方海珠来的快,也就二十多分钟,安好穿了一条长裙,罩了一件米色的针织外套下了楼,进了车,方海珠见她心事重重,脱口问道:“怎么了,和你家秦昊吵架了?”
“不是,和我去个地方吧。”
“哪里?”
安好报了地址,方海珠用车载导航做定了那条路,开车出发。
“怎么要去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我姑姑一家遇到了一点麻烦。”
“姑姑?就是你说过的那个亲姑姑?”方海珠吃惊道。
“恩。”
毕竟血浓于水,而且安好父亲生病期间,也都仰赖安好姑姑的照顾。
安好对这位姑姑,是欠着人情的。
方海珠却不这么认为:“你去趟这趟浑水干嘛,不是我势利刻薄,让你和你家里那些人划清界限,但是现在的事实就是这样,你已经是豪门阔太太了,娘家的那些事情牵扯进来,对你不好,而且这不是什么好事,你要真想帮忙,你回家,我帮你搞定。”
“海珠,你不懂。”
什么豪门阔太太和娘家穷亲戚的戏码,安好知道,但是她并不避讳,她唯独有些忌惮的,是怕秦昊奶奶知道她心里还系挂着娘家的亲戚,对这些人不利。
不过现在都闹出人命了,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何况秦昊奶奶当时用她娘家人威胁她,无非也是因为她不肯成为她的赚钱机器,现在她乖乖听话了,她也该心满意足了。
方海珠见安好的眼神是坚决的,只叹了一口气:“你啊,真是替你觉得不值,她们压根就认婗安雅这么一个侄女,当时做节目的时候你还记得吗?去请了你姑姑,都不肯出来给你的说两句话,就算是说一句是婗安雅和她妈妈鸠占鹊巢这样的事实,她们都不肯。还是亲姑姑,我就不知道哪里亲了,和我那舅舅有的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