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感是软的。
孤逸:“……”
“不对啊!”铁头功是脑袋,这孤逸也不像有特殊怪癖的人,怎么就锻炼那?
花娆不信孤逸真一点事儿没用,话说她可是用了十足十的力气呢!心动不如行动,小丫头当即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开始撕巴孤逸的衣服。
扯掉外袍,孤逸表情不变。
撕了里衣,打赤身这人也是淡漠一片。
直到花娆伸手脱他裤子,一直淡定的师傅表情变了变,他皱眉睨着一心好奇他身体物件的顽徒,“你到底好奇什么。”
“好奇你到底还是人么?”花娆依旧扯着孤逸的裤子,小脸虽然是猎奇的表情,但眼底却漾着顽劣的调皮,她就是看不惯孤逸老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想看?”危险光芒闪烁冷眸其中,孤逸忽然笑的温柔如水,弯下身,极为*/溺捏了捏她精巧的鼻子,“就那么好奇为师的性别?”
“废话!”花娆挑衅的扬眉,抓着他裤子边缘的手还是没松开,反而下巴努了努蓝家人那方,“不信你问他们,看看他们好不好奇,你现在还能称之为男人?”
炮火转过来,蓝家人登时个个胆寒,连忙撇清:“我们不想知道!”话说,我们就是想知道,也不敢说出来啊,嫌命长么?姑奶奶你好歹有古塞国下一任王和是傲尘王徒弟做护盾,我们可没有,也没那胆子虎嘴里拔毛。
“不后悔?”孤逸笑的更迷人了。
“当然!”
话一出口,嗖的一声,众人只觉得眼前一晃,再看早已没了那对猥/琐师徒。
后山坡,无人处。
孤逸打着赤身,就在小丫头胆颤颤的目光下,慢条斯理褪去了裤子。
“好了,看完了,你还好奇哪?”
绝尘男子身无寸缕,纤瘦精悍的身躯遍布大大小小结痂的伤疤,为他俊逸的外表再添彪悍气势,尤其是他本身就是冰雪气质,配以七情不动六欲皆无的神情,更衍生了微妙的禁/欲/气质,看的花娆小嘴成了“0”形!
看小丫头呆愣成木头,孤逸拧眉又问:“还好奇哪?”
花娆猛吸一口气,转身抱着一棵树背对着孤逸,嘴上念念有词:“万恶淫为首……阿弥陀佛……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姑奶奶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
麻痹的!老天爷,你就赐我个能吃下嘴的男人成么?
花娆抱着树直挠,一不留神把想说的话都秃噜出来了,孤逸闻言不由讶然了下,才弄懂顽徒在那纠结什么,当下穿好衣服,站在她面前:“娆儿怀/春了?”
“……”这还用得着说么?
“想嫁人了?”
“……”你说废话呢?
美颜双颊鼓鼓,少女没给孤逸好脸色,一想到自己还是爷们的身段,她对孤逸的怨念就无限放大,你说这人怎么就能这么缺德,硬生生剥夺了她女孩子的乐趣,就连撒个娇卖个萌,都特么的成了娘炮!
嘤嘤嘤!孤逸你是魂淡,人家恨你!
“娆儿离家许久,也是该回去的时候了。”
花娆翻了翻白眼,“孤逸,你敢不敢不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人要不是惦记古塞国三分之一城池,他会说这些?
“又淘气。”一把将她从树上拽下来抱在怀里,缺德师傅一脸的冷静自持,“都说恩师如父,既然你心属古塞国大巫,为师便为你做主,将你嫁于他。”
小身板一僵,花娆死了一副爹妈的表情,嫁、嫁、嫁、嫁给大巫!
哦,老天,这绝壁是世界上最坑爹的事情!
想当年,她第一次见到宛若月神般的大巫,仗着年幼,天真的当众宣布日后要做大巫的妻子,可结果呢?
那天是历代古塞国国师向下一任王宣布效忠的庆典,还记得大巫笑的如月光柔和,一头雪白飘逸的长发随风舞,额间铃佩随着他弯身下跪,发出了悦耳的声音。
“我的王,我将一生追随你,辅佐你,爱你,直到生尽。”
宣誓完毕,温润尔雅的男子,手起刀落居然当着她的面挥刀自宫!
那时,她才四岁,因为穿越而来一出生就被现在的皇后下毒,又因为伤了根本,在还没弄清古塞国格局的时候,从宫女太监大臣口中得知,国师是古塞国权利最特殊的一个人,所以她打着抱大腿的心思,才来了那么一句,图的就是找个保命符。
可……
花娆从未想过,就因为自己无心的一句话,大巫会挥刀自宫,更加不清楚历代古塞国女帝和国师不可成亲,一切为时已晚,所以一向没心没肺的花娆,来到异世最为在乎的人便是大巫。
但是!在乎大巫,不代表她愿意嫁给一个准太监!
“我不同意!”花娆叫嚣反对,孤逸扬了扬眉梢:“那你不想救大巫了?”
额……,想,但是也不用嫁给大巫吧!
“花娆,你那么聪明,理应知道把古塞国三分之的城池给为师,永远比给其他人牢靠。”男子嗓音清润而冷静,他低头俯视怀中敛去嬉皮笑脸的少女,“国师的权利是大,但是其他皇子公主,还有独揽后宫的皇后也不是吃素的,你确定你的大巫在你踏上古塞国那一刻,他有足够的兵力,镇/压几股力量同时反扑么?”
大巫的权利太过特殊,而他的态度又太过直白,不可转弯。
花娆不回古塞国还好,几个争夺那把龙椅的人还能有心思互斗,一旦花娆这个正统继位人出现,不论那些人有多大的筹码推翻花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