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似乎并没有任何异样,至少站在房门外,他们目力能及之处的确没有任何异常,出了那滩深色的液体。
秋山直人和弗兰基米尔,相互对视了彼此一言,然后分别保持这自己的姿势和位置,缓缓朝漆黑的房间走了进去。
来到屋内这还真是间餐厅,弗兰基米尔的记忆力的确不错,就连来过温泉酒吧多次的秋山直人,黑暗中也没能够记起,这时一个怎样的房间。
屋子里摆放着七八张,最高不过三十公分的餐桌,餐桌上可谓是杯盘狼藉,就连整间屋子都给人一种乱糟糟的感觉,幸亏这间屋子里除了餐具和食物,似乎并没其他的什么东西。
这时候秋山直人,回身拍了拍弗兰基米尔,弗兰基米尔心领神会的低头查看,赫然发现一个大块头的肥胖家伙,正衣衫褴褛的摊在血泊之中,整个房间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周围冰冷的空气也在瞬间凝固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高大的声音,身披长长的浴袍,摇摇晃晃的朝他们走来,就在那家伙不断靠近的同时,更有什么东西正在从那人的嘴里爬出来,顿时吓得弗兰基米尔和秋山直人,目瞪口呆,面无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