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少他们和独孤鸿分别后很快到过了分水关,一路上都是下坡路,人马倒也省力,可也整整走了一个上午才回到平地,山高陡峭,在分水关上面依稀可见的村落却要走上这么长的时间。反正大家没什么要紧事情,一个个都是心情放松的走走停停,渴了喝点山泉水,乏了就在路边歇歇,到了福鼎后才找了酒楼用膳。
羽少自从进入闽地后心情豁然开朗,不用再提心吊胆的防备都尉府的冷血杀手,也不用担心有什么倭寇强盗出来滋扰,足利义满的手下对付一些小毛贼还是绰绰有余的,自己和足利义满也没有江湖恩怨,也没有武林宝物,压根就算不上武林人士,所以也不可能有武功高强的人注意他们。羽少护送沈冰的艰难历程也总算是过了最危险的时段,闽地高山大海的,除了野兽出没外到处都是蛮荒之地。
一众人用饭后就找了家客栈,羽少拿出一张银票包了了整个客栈的多余房间,足利义满本想他来付账,可见到羽少出手大方,抢先一步,也就是没有推让。
沈冰也放下了心头的重石,和羽少一起来到福鼎的大街上采购一些生活所需,足利春子也跟着一起,带着两个足利义满刚刚收留的倭寇,他们来中土有些时日了,能说几句日常的蹩脚汉话。足利义满却和手下商量着回国的事宜。
福鼎依山傍海,海域辽阔,港湾众多,岛屿星罗棋布,自古就是海陆交通要道,虽然是个小县城,可处处繁华,南北商品琳琅满目。
黑纱女子从平阳知县那里勒索到的一踏银票大部分给了羽少。羽少在黑夜中不知详情,自己也只是用了一点点,可这银票既然是不义之财也不可能送回给知县,羽少没想到黑纱女子得了这么多银票却大部分送给了他,想起黑纱女子来还有些滋味在心头。羽少把这些银票拳给了沈冰保管,沈冰有些疑惑不解,明明知道羽少身无分文,怎么一下子多出了这么多银两来,难不成羽少也去抢劫了?惊讶的看着羽少。
羽少看到沈冰有些疑惑的表情,就说起了和黑纱女子潜入平阳县衙。勒索知县的不义之财而得,而黑纱女子在黑夜中把银票给了他,当时没能看清,到客栈后才知道数目巨大,可黑纱女子早已远处了。
沈冰听了羽少所说,撅起了小嘴说道:“看来这黑纱女子还对你挺好,知道你身无分文,就给了你那么多的银两,看来一定是看上你了。我估计黑纱女子还是个大美女,不然你不会收下的。”
&人倒是美人,是不是对我有情意我就不知道了。”羽少笑嘻嘻的说道。
&羽子哥还真是fēng_liú。分开一时半会就勾搭上了美女。”
&么勾搭说的这么难听,顶多是有些好感罢了,你这小姑娘倒是学坏了的,居然说脏话了。我得赶快送你到爷爷那里,不然日子久了还真成为了江湖风尘女子了。”羽少假装严肃的样子用教训的口吻说道。
&来羽子哥也是喜欢上那个蒙面女子了,还为她说好话。”沈冰有些不高兴了。
&哟哟。冰冰姑娘不会也吃醋吧,你可是小孩子,哪懂得什么情爱之事,可你这样子倒是很像我王家大院里的几位女子哦。”羽少取笑道。
&才没有呢,我也不是小孩了。”沈冰一副横眉冷对的样子,气嘟嘟的看着羽少说道。
&我忘记了,我应该服从你呀,该叫你冰冰大姑娘了。”羽少有心开沈冰的玩笑。
沈冰挥起拳头招向了羽少,在他身上使劲的一通粉拳,气哼哼的说道:“嗯哼,羽子哥你使坏了,欺负我,到时候我要向白姐姐告状,让她收拾你。”沈冰说不过羽少就抬出了白明月来。
&远在天边,你们也不知何时才会相见哦。”
&等我见到爷爷后就跟着你回到太湖边。”
&你这是讹上我了,我们历经沧桑,这不是白忙活了吗。”
&哈,我就是讹上羽子哥了,你到那我就跟到那,我得看紧点,免得你到处招蜂引蝶。”沈冰笑嘻嘻的回击着羽少的话。
足利春子来到沈冰和羽少的面前,叽里呱啦问道:“你们两在闹腾什么呀?”旁边的倭寇帮着用汉话重复了一遍。
沈冰看到足利春子就一把勾住她的手臂,说道:“羽子哥是个大财主,给了我很多银两,我们就勉为其难的为他花些掉。”
足利春子不知所以然,旁边的倭寇连忙用东瀛话说给足利春子听,足利春子也哈哈大笑起来,和沈冰一道逛大街去了,后面跟着两个跟班的倭寇,只留下羽少一人独自站在大街当中。羽少无奈的摇摇头,微笑着回到了客栈,找足利义满喝酒去了。
足利义满看到羽少独自回来有些纳闷,羽少说起了刚才的事情,听得足利义满哈哈大笑道:“羽少还真是命犯桃花,遇到女人就没了注意了,还被无情的抛弃,灰溜溜的独自回来了。”
&哈,足利兄说的是啊,我确实对女人没法设防,只能任由他们欺负咯,所以还是回来找你喝两杯好,免得小姑娘罗利啰嗦的。”
&哈哈,你聪明机灵可也有克星,那小姑娘不简单啊。”
足利义满说完就和羽少来到客栈底楼,让小二整治了酒菜,上来一坛好酒,两人就喝上了。
两人酒过半酣,都已经面红耳赤,足利义满讲述了很多关于东瀛扶桑的人文地理,羽少津津有味的听着,也说些中土江南的风土人情作为回应,就在两人侃侃而谈之际,客栈进来一位老道士,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