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是会痛,但也不至于像方才那样得一趟一趟跑卫生间,然后在卫生间里一呆就是数十分钟了。
苏末离长长地松了口气,知道自己这副狼狈样总算不至于让连哲予看到了。
只不过,虽然止泻了,但是也已经被折腾得像打了一场大战一样全身疲惫至极。
于是,她关了灯,决定踏踏实实地睡上一觉。
谁知才躺好,连眼睛都还没来得及闭上,便听到那已经不再陌生的淫、荡音乐如魔音般钻入耳中。
那人渣竟然那么懒,不去那剧院观看淫、荡表演,竟然弄到这屋子里来独自一个人欣赏了!
恶心!无耻!下流!
苏末离狠狠地咒骂着,将脸深深地埋进柔软的枕头里,试图让枕头阻止那无耻至极的声音。
可是努力了一会,却根本没有用。
她咬咬牙,‘啪’地摁亮了灯,然后翻出纸箱,从里面拿出两团棉花紧紧地塞住了耳朵。
这样一来,就好了很多,虽然仍然听得到少许声音,但总算不像方才那样刺眼了。
只要保持心静,还是不大影响睡眠的。
苏末离无奈地叹了一声,重新躺回床上,疲惫地闭上了沉重无比的眼睛。
只是还没消停几分钟,一声声女人尖锐的哭喊声再度将苏末离人为制造的安静打破。
想起华薄义说的话,苏末离猛然翻身坐起,坐在黑暗里发着愣。
很显然,现在连哲予正在强、暴那女孩.
她该去管闲事制止吗?
还是闭着眼睛假装什么都听不到?
还是当没事发生吧!自己都自身难保呢!
心里有个声音小声地劝说着她。
她:“说得对!苏末离,你现在自身难保,有什么资格去救别人!别再充侠女了!你没有资格。”
于是,她又重重地倒了下去,重新闭上了眼睛。
可是,那一声声凄厉无助的声音像是存心跟她过意不去一般,拼了命地往她那塞满了棉花的耳朵里钻去。
最后,她一咬牙,翻身坐起,懊恼地说:“靠!死就死!”
说着便翻身下床,灯也顾不得开,鞋也顾不得穿地冲到门前,用力拉开门,就这样‘咚咚咚咚’地往楼下冲。
一到楼下,她便看到一场强、暴的戏码。
大厅中央,那松软雪白地毯之上,一个嚣张霸道的男子正死死地将一女孩压在身下,他的手就如利刃,凡是经过之处,总是有无数碎布飞过。
女子年轻清秀的脸上满是泪痕,正绝望地闭着眼睛用力地挣扎着,一边挣扎一边哭喊着:“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伤害我!”
可是她悲苦无助的声音及那软弱无力的挣扎,不仅没有让男子停手,反而让他更加兴奋起来,手上的动作越发地加快了。
破布如柳絮纷纷扬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