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停!我只想问你何时履行做师父的责任教我道法?”不能直视玉鼎真人因假哭造成脸上能夹死苍蝇的褶子,少女伸出手指比划着念叨。
听完少女的质问,玉鼎真人瞬间面部表情回归正常,双手放在脸上理了理还未平复的褶子间的缝隙,“你还没说你为何要学道法?还有以后要叫我师父,为师的名讳乃元始天尊亲赐”
还未等玉鼎真人一本正经举手抱拳的感谢恩师地赐名,少女便打断他,“不教我道法,就不叫你师父,就叫你玉鼎真人!哼!”
说完将鸟蛋又放入衣袖中。
看着少女的力道不知轻重,唯恐两个脆弱的鸟蛋被她不小心捏碎,双手伸向少女衣袖处,十个手指抖个不停,表情继续夸张的感叹“小姑奶奶,小心点喏,你不要误会,我如此紧张它,纯粹是是为了保护鸟类。”
一面说一边小碎步的挪着身子,背对着少女将原本一本正经的表情,秒变成一脸忧伤需安抚的悲痛抖鼻孔状态。
少女才不想打理他解释掩饰的无厘头言语,转身就大步的向相反方向走着。
看着少女赌气的抬脚用力踩在一串被踩踏的雪脚印上,心中满是无奈,仿佛少女脚下踩的不是雪,而是他。
玉鼎叫着少女“徒儿,徒儿,你怎么走了呢?”
无奈少女无动于衷,连转头听他解释的机会也不给他,于是提起道袍大步向前跨的追着少女,“徒儿,听为师解释呀!”
少女没有停下脚步,大声回复着玉鼎真人“解释毛线呀?还是留着你玉鼎真人自己织毛衣吧!”
“徒儿,且慢,停下,为师不知毛线为何物?”
玉鼎停在原地,紧锁眉头扯着嗓子问道。心里奇怪的紧,这徒儿到底是哪里来的?
从言语中就让人倍感疑惑,更让人疑惑的是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须弥结界中。
一切都让人太奇怪了,尤其那名字就让人感到奇怪,蒙、美、俏,这三个字让人好别扭!
看着蒙美俏走远的身影,玉鼎用手捋着下巴上被她扎成的辫子,苦思一番。
突然脑海浮出一个画面,心里响应着原来如此。
再说蒙美俏一个人走向密林深处,眼神空洞的看向远方,眉头微皱、嘴巴半张,一丝幽怨浮在脸上。
跟之前的那个十三、四岁少女俏皮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她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后面,看到身后空无一人,接着转过身来,此时泪水已蜿蜒的从眼中流到腮边。
任寒气将滚烫的泪水变凉,任微风轻扫过两颊,不稍片刻,满是泪痕的面颊已变得通红,她缓慢的将头抬起面朝天空,蔚蓝色的纯净底色上添上几抹白意。
望着白色的云朵慢慢的移动着,而却始终离不开蔚蓝色的天空,如一对如影随形的恋人。
蒙美俏看的有些痴醉,微微将双眼合上,感受着曾经那些她与风泽的那些回忆。
他说过,自己不能忘了他。
他说过,他很爱自己。
那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心心念念、魂牵梦萦的将他记在心里。
可他又在哪里呢?
那日,被苏狸推下地球轴心,便来到这片密林,无意间遇到吃不到麻雀肉不吃饭而饿的发昏的玉鼎真人。
仗着自己以前在农村生活,掏鸟窝乃家常便饭的她,捉了二只麻雀给玉鼎真人吃。
助人为乐之后便寻津问路,玉鼎真人无奈的对她说“此处乃须弥结界,没有出口,没有入口。”
蒙美俏问玉鼎,为何在此处?玉鼎没有回答反而问她怎么进来的。
就这样玉鼎真人说收她为徒,教其道法方能出去。
可如今已过几载,原本孩童的身躯都长成少女了,可始终不见玉鼎真人教她一招半式。
每每让玉鼎教自己道法,他都能扯出一堆没用的话题,但是,每次都会问道要害。
“你为何要学道法?”
这句话不是她不想回答,而是回答之后,玉鼎会问,为何要出去?
蒙美俏当然不会告诉他,她要出去找寻她的爱人,更不会告诉他,她来自未来。
听玉鼎言明,这个时代是商朝,而他是元始天尊的弟子。
本来蒙美俏还有点信,可是日子久了,发现玉鼎胆小,竟然连麻雀都害怕。
所以,才会差点饿死。
就他这样形同手无傅鸡之力的寻常老者,能指望让叫什么道法?
他如果真是那般厉害怎么还会被囚在这须弥结界?
思越来越深,念越来越沉。
蒙美俏每日都在与玉鼎真人纠缠着,渐渐地变得墨迹,变得她很惶恐,因为她怕她会慢慢记不得风泽的轮廓。
她一定要出去,找到风泽,找到儿子。
收回思绪慢慢睁开眼睛,双手擦试着满面的泪痕,心里突然飘出一个想法。
玉鼎真人收她为徒的原因该不会是,为了给他捉麻雀吧?
“奸诈的玉鼎老头!”
感觉自己的猜测接近真相,蒙美俏大力的将脚下的积雪踢飞。
不过,他的一句戏言,却能眼中,后世的武侠练武情景。
神雕侠侣里杨过连古墓派功夫的时候,不就是练习捉麻雀吗?
蒙美俏叹息着终究不知这个玉鼎真人是有几碗水。
被思念与疑惑纠缠的蒙美俏朝着密林伸出大叫一声,接着,抱着膝盖蹲坐在雪地之上。
这时,远处的一棵粗壮的树干后面站着一个人,只见他目光专注的看向蒙美俏。
许是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