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
这个字便如一把刀,生生的劈入他心头,让他从头到脚感到一阵彻骨的凉意,还有那丝丝的绝望。
他的瞳孔在急剧的收缩,扯着唇角冷笑:“脏你还含着不松?我脏你不是也一样脏?”
薄染的眼圈都红了:“我没你那么龌龊。”
“我他吗今天就龌龊一回!”
他像一头暴怒的狮子,连最后一丝理智也丧失殆尽,掰着她的小手包裹住自己的硕大,然后挺腰在她滑腻的掌心间打起了手枪。
薄染的手被他扣着,抽不出去,他的速度越来越快,表情逐渐从冷硬的自持变成一种失控的疯狂,薄染只觉得手心像要着火了一样,飞快的摩擦又疼又烫,幼嫩的掌心皮肤几乎都要磨破了。
他坐在床沿,有力的双腿面向她打开,肌肉钢铁一般坚硬,胸口剧烈的起伏,喘息越来越浓,大颗大颗的汗珠随着挺动的动作落在她手背上。
薄染闭着眼流泪,眼泪混着他的汗水一起滴在他的硬物上,他松开了扣着她的手,一手抬起她的下颌,恶狠狠道:“哭什么哭!”
面对单纯发泄着的野兽,薄染一个字也不想说,扭开了脸,小手配合着他的动作上下套弄着。
裴锦年一边舒服的低吼,一边怒不可遏:“这么快就无师自通了?还是跟谁练过?”
裴锦年一直以为薄染从结婚至今,就他一个男人。而在床事上,一向都是他伺候她,薄染是只懂得躺着享受的,这些伺候男人的手段,他一样没舍得让她去学。
而现在她那一双小手却弄得他欲xian仙yu欲死,不禁让他怀疑,难道她也帮别的男人做过?
想到这,他欲发狂怒的肆虐着她的手心,薄染感到手心的巨兽跳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了,睁眼看他的表情,黑眸里也是一片迷离,知道他快到了,于是撤开手就想往后退去。
却被他一把拽住了头发,猛的向前一扯。
薄染“啊——”的一声痛呼出口,只感到胸口一烫,一股滚烫的粘液喷在她胸口和脖子上,还有几点就溅在她唇边。
咸腥的味道刺得薄染喉咙里一阵干呕,她再也忍不住,再一次冲进了厕所里狂吐。
哗啦啦的水声伴随着女人强烈的呕吐声,高chao潮后的男人身体里却一片空虚,他躺在冰凉的床上,听着厕所里女人呕吐的声音,发出一声凉凉的轻笑,仿佛是在自嘲,笑自己何其无用,竟然每一次都让自己的女人想吐。
薄染吐完了,打开花洒,站在底下拼命的搓着自己的胸口,仿佛沾到了什么不洁的东西,用力的搓着,皮肤都红了,留下一道道抓过的指甲印子,可还是不够,那个男人留下的恶心气息仿佛一直沾在上面。
想到这,她又弓下腰想吐了,急忙泼了捧冷水到脸上。
这时,浴室的门却被人哗的拉开了。
水声簌簌,薄染站在花洒底下,脸色苍白的看着他。
裴锦年看到她身上被搓出来的道道红痕,一瞬间划过心疼,但出口的话却变了味:
“这就受不了了?你不是要让我满意,我都还没做呢。”
薄染站在水幕中看着他,他就那么大咧咧的站在浴室门口,浑身上下不着寸缕,腿间那根又有觉醒的趋势,直挺挺的矗立在薄染眼皮子底下。
薄染伸手拧上了花洒,冷冷看着他:“你想要在哪?浴室还是床上?”
她说完他反而不吭声了,大手捏着门框,似要把门框都捏碎似的。
他突然转身,丢下一句:“洗完自己到床上来。”就冷冷走了。
薄染裹着浴巾出来,他正靠在床边抽烟,看见她,眼皮子动了动,顺手把烟掐了,指着床上另一半说:“上来。”
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冷冷的不带一丝情yu欲。
薄染松开浴巾,光滑的身子在月光底下就像一匹上好的丝滑锦缎,反射着淡雅的光芒。
她屈膝爬上床,刚挨着枕头,又听见他说:“趴着躺。”
意识到他想用什么姿势,薄染越发觉得难受,只得抠着掌心说服自己,转过身,面朝下趴好。
身侧的男人翻身而起,柔软的大床吱呀一声,在她身后轻陷。
他从后拉起她的双臂,薄染的身体一僵,咬紧牙屏住了呼吸。
男人硬朗的身躯覆上她的后背,臀瓣被他的小腹抵住,男人的大手粗鲁的掰开她的双腿,蛮横的往她腿间顶去。
“呃……疼……”
他粗鲁的顶来顶去也没能进去,薄染下面干得根本就没有一丝水,又因为紧张缩得紧紧的,他连番受挫后,终于失了耐心,把她往床上一丢:“自己把自己弄湿。”
“啊……?”薄染惊讶的转过身瞪着他。
她自己要怎么……
裴锦年额头也渗出了汗,太阳穴跳动不停的望着她:“怎么,今天不是要让我满意么?难道还要我亲手伺候你?”
薄染脸上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红。
她跪坐在床上,僵硬了片刻,终于抿起唇瓣,向他挪过来。
裴锦年本是让她知难而退,谁知她竟真的有所动作。不禁也令他大吃一惊,难道她真要当着自己的面自wei慰?
结果令他惊讶的,她却是搂住了他的脖子,颤巍巍的送上自己的唇。
裴锦年虽是错愕,却也坦然接受了她这个吻,甚至不满足于她只停留在表面的生涩的试探,引导着她将舌送入自己口中,和他纠缠着交换唾液。
唇齿相依间,彼此的呼吸都急促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