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廷尉自然高兴,连忙谢了皇帝。
萧望之这时急急□□话来道:“陛下,臣身边缺个懂律令的功曹,不如将林主簿调到冯翊郡内做个功曹。”
刘病己似笑非笑地看着萧望之,上次要要赵兴,这次又看上了林天,明知道朕瞧上了,还插个空来抢人。
“这林天年纪还小,还需要历练历练,不如就到廷尉府里去做个廷尉平吧。”
林天懵懵懂懂地谢了恩,和严祭酒争辩的时候,他并不觉得害怕,可是该说的说完了,却觉得后怕起来。
没料到和娇娥闲聊时说的那些话,正对了皇帝的心思。
这好事,来的有些……突然。
赵广汉在林天后脖子上拍了一掌,道:“还愣着干什么?散朝了。”
林天回过味来,笑嘻嘻地道:“赵大人,臣这会真是……”
“得了,有话回去说。”,赵广汉很高兴,没想到林天这么会来事,竟然抓住了这个机会,去了廷尉府。
若是二郎能有林天一半机灵,该有多好。
林天偷偷地朝于廷尉在的方向望去,只见于廷尉面上平静,捧着笏板和右扶风聊着,身边还围了几个郡守。
“别过去,你还没有辞别京兆尹府呢,就想拜见新上官了?”,赵广汉挤兑着他,道:“走吧,你现在太打眼了。”
严祭酒谁也没招呼,默默地离去了。
佩剑卖掉了,倒也利落,进殿不用解佩剑,出殿不用再佩上,省了两道程序,走的也比别人要快些。
严祭酒快步走出未央宫门,牵过那只在马车的环绕中孤零零地等着他的灰色小毛驴,将笏板插在腰间,骑上驴子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