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九然狼型的体态太小,不然激动的枭真没准会情不自禁地骑跨到九然的身上继续为非作歹,他屈膝跪在地板上,窝着庞大的身躯俯身垂首,揽着九然的狼脑袋就在那尽情吮吻,俩条舌头缠绕在一起纠缠着。
强势主动的枭用他的嘴巴一次次侵占着九然尖嘴猴腮的狼嘴吧,根本不让他的狼嘴合上,只得被迫着张着由枭啃咬。
九然当然不会闭眼,结果枭这家伙也不闭眼,一人一狼四目交接,九然忽然耳根一热,觉得特别尴尬。
羞耻什么的在枭这牲口的身上永远找不到!
没一会儿,感到愤懑的九然就笑了,因为枭啃了一嘴毛,特着笑,像个吃了一嘴奶油的孩子,这会儿看上去竟让九然生出枭也很可爱的错觉来。
本来,枭也是个孩子,应该也十几岁吧……
九然突然一个激灵抖起来。
口胡!这牲口……
你丫那跟砂纸似粗糙的爪子往哪儿摸呢?!
九然反抗,捏他球球神马的真的很缺德好吗!
好赖不济他也是一条公狼,特么的“攻击”他长毛的“香肠”跟“卤蛋”除非他神经末梢坏死才不会有感觉好吗!!
是个男人基本电脑里都会存点特别的东西,尤其岛国的片子都很变态,什么电车痴汉之类的,九然以前看大呼过瘾的同时只觉得很扯淡,少女在电车里被怪蜀黍侵/犯不但不反抗居然还有快/感,他一直认为逻辑神马的全被编剧吃了。
而此时此刻他身临其境,忽然就理解了他原来认为很扯淡的东西其实也未必全是扯淡……
这东西就好比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干上一个小时才释放一样,生理结构与个人体质因人而异,一样的做/爱方式,有人会觉得销/魂/蚀骨有人会觉得毫无感觉。
对于九然而言,他能接受的程度很宽广,但唯独接受不了“淫趴”与“群/p”,至于陌生人的强/暴他会仇恨,但枭不同之处在于他们先认识后相处,而第一次的强迫还是建立在阳起石与起阳草跟壮阳果崛醒了枭神识的基础上。
所以很大程度上,九然对于枭的第一次施暴带着所谓的理解与宽容,用他的想法概括就是枭就好比闭关修炼的高手突然走火入魔导致性情突变,才失控的侵/犯了他。
真正让九然有些介怀的是后来几次强迫,直到九然开始自暴自弃的想反正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天寒地冻的他又能跑到哪里去?所以才开始跟枭谈条件。
如果大家仔细回忆,小时候是不是都有类似的状况发生,母亲好说好商量的让你去买酱油,还会给你糖吃,你不去。
结果母亲把你揍了,最后糖也没有了,你反而乖乖的去打酱油去了。
用句难听的话来说这不是贱吗?好说好商量着你不去,非得揍你一顿没收所有奖励你才去。
所以九然很明白自己的处境,如果他拒绝枭的求欢,他毛也得不到最后还是会被枭一顿干,反正都是干,他为毛不把自己的利益想尽办法的最大化呢?!
枭在变化,无论是战斗力上还是认知或者对他的态度上都有变化,九然全都清楚,但他不知道枭的变化对他来说是好是坏,心里没有底,所以还是得为自己留一条退路。
他有些意外,后知后觉枭居然在给他“打/飞机”,九然忽然对枭肃然起敬,你妈,原始人的脑洞到底会有多大啊才会给一头狼手/淫???
枭不给他反抗与拒绝的机会,强行给他“释放”,所以九然虽然是被强迫的,但最后还是被枭用他那只大爪子给送上了快乐的巅峰……
很多时候,越是禁忌的、扭曲的东西才越能让你享受灭顶的快/感。第一次喝酒半瓶就醉了,老喝老喝发现喝五瓶都没有第一次喝半瓶那种醉感,这个时候就需要变换花样来找感觉了……
耳朵一痛,是枭忽然咬住他的耳朵尖,九然一抖,便听枭用他那充满金属质感这会儿极其低哑的嗓音对他说:“既然后面的‘小嘴儿’不肯吃我的东西,那就用你前面这张‘小嘴儿’吃……”
→一滴精十滴血的计划已经开始了!
九然也不知怎么回事,他脑子里当时想的居然是“所以就是不管我用前面的嘴还是后面的腚,反正吃了你的玩意就对了是吗?”,然后脱口而出的话却是:“你多大?”
枭的回答也是让九然醉了,他说:“用你教我的计量单位换算的话,我的有25厘米大……”
口胡!谁特么问你*多大了?老子问你年龄多大好吗?!
枭抱着九然,恨不得把他的牙狼揉成一个毛团,大爪子贼有劲,拍在九然的身上差点没把他砸死,枭在给九然捋毛:“直径5厘米…”
噗——
贱狼阵亡!
→枭童鞋很聪明,关键他不用在正地方,九然老师能受得了嘛!
枭“揉搓”够了九然便把他从地上抱起来,用他粗鲁的温柔把九然放到了石床上,九然的确是乏了,但他眼见枭也撩开兽皮爬上床时,在本能的驱使下钻出兽皮毯子黑着脸说:“说好的石床呢?”
他白陪他“玩耍”了?
→得了高/潮还卖乖的贱狼!
“以后可以允许你在只有我们俩个人的时候不叫我主人,但得叫我男人。”
“主人,说好的石床呢?”九然果断的选择了前者。
枭不高兴了,立马拉下脸来,伸手抓起九然的颈子毛提枪就要上,九然赶紧做小伏低,乖乖喊了枭“男人”,他知道枭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