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输一路狂行,不断回头张望,心中无比担心,若司无岸再追来,那可如何应付。
这时,忽见一道身影闪过,眨眼间已经站在了梅输面前。梅输心中又急又慌,只好停下脚步,定睛一看,竟是司无岸。
只见梅输厉声道:“司无岸,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却要死追着我不放。”
司无岸却是笑嘻嘻的说道:“哎呀呀,说话不要这么难听啊,我又不是要追着杀你,哈哈。”
“那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不干什么啊?没事才找你们这些晚辈玩玩啊。哎,对了,我刚才见你功法稀奇古怪的,挺好玩的,特别是那银针,是在哪学的呀?”
梅输冷笑一声,道:“这是我自小练习的,恐怕你是不知道的。”
“哎呀呀,即使是你自小学的,那你也要有师父呀,好,这样吧,你教给我一招,我也教给你一招,如此可就公平了。”
“我这术法无名无招,连自己尚且未全弄懂,又怎么教给别人。”
听见此话,司无岸好似生气起来:“哎,你竟还不领我的好意,哼,不论怎样,你今天都必须将所炼的功法说出来,否则休想离开。”
梅输心中真是叫苦,实际那些话,确实如此,梅输根本就不知道这些功法的名字招式,只是知道这些术法,是十二年前南域封魔谷那位赤发圣婆传授给的,而那位赤发圣婆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名无痕鬼魅,梅输所炼的这些术法,当然也就属于魔列之术了,自然显得古怪一些。
梅输站在那里,没有说话,也不知怎么说。
司无岸又道:“怎么?还没想好啊?那就先给我露上几招,让我看看。”言毕,司无岸已纵身跃起,径直向梅输袭去。梅输忙伸出软剑,一道剑光朝司无岸射去。司无岸并没有去抵挡,而是侧身一转,闪了过去。
司无岸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仔细看着那梅输的每一个动作,而脸上却是越来越失望,怎么看不懂啊。
这时,梅输双手一甩,四枚银针同时向司无岸袭去。司无岸忙伸手轻轻一挥,一层术气,将四枚银针笼罩住,只见四枚银针失去威力,在半空中不停乱动起来。
司无岸抬头仔细的看着那四枚银针,惊道:“莫非你这毒针是南域滇坡之物?”
梅输停止了手上的攻势,回答道:“不错,我的确是南域滇坡之物修炼的四枚毒针。”
“难道你所炼的是魔列之术?”
“没错。”
“我说呢,怎么我看不懂。”说完,司无岸陷入了沉思,而梅输见状,忙道:“既然如此,那我可以走了吗?”司无岸好似猛然惊醒,急道:“这样吧,我和你去一趟南域滇坡,看看那里还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去吧,反正你又没事干。”
“谁说我没事干了?”
“你有什么事啊?”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又有谁会向你这样闲云野鹤的整天无事。”
司无岸道:“实际我也不是整天无事啊?好了,就这样说好了,我们的事情都放到一边,现在先去南域滇坡吧。”
这时,忽见常赢由远近来,大喊一声:“司无岸,你赶快放了梅妹!”随说,一道刀气狠狠的射向了司无岸。
司无岸纵身一闪,躲过了那道刀气,此时常赢的刀尖已靠近了司无岸,只见司无岸双手一挥,身前一圈光气亮起,重重的推向了常赢。
常赢被此一击,未能挡住,不觉退后了几步,身子一斜,倒在了地上。梅输见状,忙跑过去,将常赢扶起来,感动的说道:“常哥,你好不容易跑了,还回来干什么?”常赢吸了一口气,道:“你我二人搭档多年,不论有多么危险的困境,都不曾一人独自逃走,今天我又怎能一个人跑了,而不顾你的安危了啊?”
不远处的司无岸当然也是听见这话了,道:“嗨呀,你小子倒是还挺重义气的呀。”
常赢抬起头来,朝司无岸吼道:“司无岸,你也是江湖成名之人,今日却怎么做起欺负女人的事了,难道不怕辱没你的名声吗?”
听见此话,司无岸好似生气起来,在那里不停转起圈来。而梅输忙向常赢说道:“常哥,他并没有为难我,你还是赶快走吧。”
常赢看了看梅输,道:“梅妹,虽然我们有时意见不一,看法不同,可我们合作多年,虽然不敢说是生死之交,但也绝对能算的上是置信之友,若你遇难,我今天是不会一人苟活的。”
司无岸怒道:“我本是好心好意,你小子却是如此无礼,看来必须教训教训你了。”言毕,只见司无岸身子一转,一层光圈亮起,随即双手往前一推,数道刀光向常赢射来。
常赢一把推开梅输,匆匆祭起青面钢刀,只见那钢刀不停旋转,忽暗忽明,正好抵住了那道道刀光。
这时,司无岸口中念起了几句术咒,双手又一摇摆,几层术光一下子罩住了常赢。
常赢的青面钢刀顿时便失去了光泽,“啪啦”一声掉在了地上。
只见常赢被罩在光气之中,用双手紧紧抱着头,显得好似痛苦,身上一道道的伤口显现出来,很快鲜血沾红了衣裳,而常赢在那里不停挣扎起来,想跑出光罩却是无能为力,只能在那里眼睁睁的受着好似“千刀万剐”的折磨。
梅输见状,心里大慌,忙伸出软剑,一道剑光直直击向了那罩住常赢的光气,却是被光气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