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门派的人,他们修为虽然有高有低,参差不齐,但是这些门派既然能够在五圣山、仙云岭和太阴教几大门派的夹缝里顽强诞生并生存下来,自有其明哲保身的法子,这些生存之道简而言之就是三个字——“识时务”。
天云被风辰子气的脸都绿了,胸膛剧烈起伏,嚷嚷道:“风辰子,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风辰子道:“没什么意思,老夫的意思很简单,这是你们五圣山太阴教和仙云岭之间的事情,我们不想牵扯进去了。骆掌门,当日仙云岭一战,老夫确实在场,你们如要报仇,就此将老夫杀了吧,老夫绝无怨言。你们如果怜悯无辜,愿意放过我们,老夫这就走了。以后尘归尘,土归尘,没必要搅在一起了。”他明知道骆千雪性子和善,这样以退为进,肯定可以得到谅解,唯一不确定的就是那个少年金怀月。
其他十个门派的人纷纷效仿他的说辞说一遍,气的天云天雄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们全部杀光,这些人也忌惮他们的厉害,一个个都远离了五圣山和太阴教的人。
果然,骆千雪怔了一怔,茫然不知该如何处置,纵然有心饶了这些人,又唯恐寒了冤死者的在天之灵,犹豫片刻,低头问金怀月:“月儿,你说怎么办?”金怀月冷冷地看着风辰子,寻思:“这些与天云天雄狼狈为奸,害死我仙云岭无数师叔伯,实在是罪无可恕死有余辜。不管他们是出于什么原因与五圣山太阴教决裂,今日只得先放过他们,待杀了天雄天云再来对付他们。”踌躇半晌,纵声道:“诸位前辈,你们所言不差,此事的确只是仙云岭与太阴教五圣山的恩怨,与你们没有关系,你们既然是受人蒙蔽,今日幡然醒悟,回头是岸,自然皆大欢喜,我仙云岭愿与诸位永结盟好,前仇一笔勾销,从此永不相犯。诸位前辈,意下如何?”
风辰子笑的合不拢嘴,大声道:“多谢金公子,多谢骆掌门。那我等暂且告辞。”一行人欢欢喜喜,急不可耐的御起剑光凌空远去。风辰子飞到半空之中,还不忘回头揶揄道:“天云掌门,你们好自为之吧。”
广阔的石台之下,莽莽黑沙之上,就只剩下五圣山太阴教十几个人,零零散散,凄凉寂寥。天云看的目瞪口呆,大声喝止道:“你们给我站住,你们这是做什么?”五圣山太阴教其他人无不破口大骂,痛骂这些门派的人不讲信义,见风使舵,许多人跃跃欲试,意欲冲上去将他们全部截杀,只是碍于骆千雪金怀月就在旁边,倒也没有贸然出手。
天雄眼中满是杀机,右手悄然一动,腥风血雨旗噗地一声飞了起来,眼看就要追上最后面几个人,那几个人隐隐感到后面腥风刺鼻,回头一看,不禁吓得大叫起来。
骆千雪哼了一声,喝道:“天雄教主,你这是什么意思?”长袖一拂,鸳鸯紫绫迎风招展,瞬间紫光暴涨,追上了血雨腥风旗。天雄右手一挥,急忙将旗帜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