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乜挂了手机在病房内等了一会儿,见刁顽还没上来心中无来由的就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兆感,又听到门外好是有嘈杂声?正要往门外看去的时候,刚好手里正拿着的手机又响了,萧乜心里在骂:娘的,这张国梁何时变得婆婆妈妈的解说了半天还没清楚?
可当萧乜打开手机的时候,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就传过来。
“萧乜是吧?你女朋友在我们手里,听说你挺有钱是不是?你准备五百万来赎你的女朋友……”
那陌生男子还等不及萧乜开口说话就一阵子的抢白。
萧乜惊呆了,那个不好的预兆落到眼前还真束手无策,可萧乜就是萧乜很快镇静了下来:
“好,我答应你,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不过如果我女朋友少了一根寒毛,那我会让你后悔……”
这下算是触到了萧乜的软肋了,他眼里闪过一道寒芒双手紧握住拳头,手指的关节因为过于用力而有些发白了,萧乜强压心头的怒火,冷静地一字一句道。
电话那头的陈清发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萧乜话里的森森寒意,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过他也不是吓大的桀桀笑道:“小子,你还挺横!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要一千万!你可别威胁我,要不然我手一抖,把你女朋友漂亮的脸蛋儿弄花了就不好,瞧在钱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赶紧把钱准备好,手机别关机,我会再和你联系的。”
陈清发发狠地说完挂断了电话。
萧乜狠狠地一拳砸在了墙上,鲜血从指缝里流了下来,疼痛让他慢慢冷静下来,绑架刁顽的人行动快速,反应敏捷,这还不说明是经过了精心策划的一次绑架?幸好对方只是要钱,也就是说钱没拿到前刁顽的生命危险应该暂时不会。
以萧乜的性格来说本想报警的,但萧乜又担心报警让绑匪狗急跳墙撕票了,那他就真追悔莫及了。
他一时陷入沉思中。
萧乜现在看来只能通过非常规手段在最短时间内把绑匪找出来才能救刁顽,他想了想终于拨通了闫利的电话。
“闫利,我的女友被黑社会绑架了!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她快点营救出来!”
“女友?”萧乜的女友本就多不知是哪个?“能不能说明点?”电话那头闫利疑惑道。闫利听得最多的萧乜的一个女友的父亲好像当了大官级别很大的,是不是那个呢?难道通过官方还不能解决吗?这下的问题真的大过天。
萧乜还从没见过闫利吞吞吐吐的样子差点被他气得吐血,对着话筒大吼道:“是我女友来鸿运省被绑架了!你到底帮还是不帮啊?”
闫利暴汗不已,他说的女友是来鸿运省才被绑架了?看来不是他那父亲当官的女友?可那与那当官父亲的女友有关联吗?难道那当官父亲的女友吃醋了就发狠起来,对那萧乜好的另一个女友发起狠来——一定是这样吧?可没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请听听他作何解释?
总之萧哥果然强悍!能让众多的女子争风吃醋。
闫利怕再惹恼了萧哥生气就收起那张嬉皮笑脸的脸谱,连声答道:
“帮!一定帮!你是我哥啊!你的事就是闫利的事,我不帮你帮谁啊?!萧哥你别急啊,我这就打电话,别说是一帮小混混了,就是外国黑手党绑架了你女友,我也分分钟把他们携出来!”
闫利擂胸搭背地说。
萧乜终于挂了电话。
虽然闫利答应得爽快,可萧乜想来想去还是有点不放心的,再说闫利那里毕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远亲比不上近邻 的,不一定解得了眼前的近渴,现在如果能找到**上的人,先给绑匪递个话把他们稳住就好了,可是自己又不认识**上的人。
萧乜脑筋一转突然想起上次一大帮人马到新群酒家吃饭,何向阳夸其海口说他与这家酒家挂钩着来,不用先预征随到随有包间。结果那次偏偏满员——没有包间,让何向阳觉得在一帮新同学的面前大跌眼镜失了面子,还是赵公子见到萧乜后就像见到亲爹一样把他们让进座来……
原来他就是那儿的老板。那家伙喝酒的时候不是老吹嘘自己在省城黑白两道通吃吗?
萧乜想到这儿连忙从包里翻出了那赵公子的名片,拨通了他的电话。
赵公子真名叫赵夜谭,他为人虽然纨绔,却是极为讲义气的。
赵夜谭接到萧乜的电话,大喜过望,萧乜肯找他帮忙,那就是真心把他当朋友了,对萧乜的称呼也变了,“萧哥,你放心,只要你的女友还在省城,我就一定能把她救出来,您在哪里,我马上赶过来啊!”
赵夜谭挂了电话,火急火燎地往医院赶,路上忽然想起公安局副局长郑秋凯是老刑侦了,这方面可能有经验,正好也通过这件事彻底消除上次他在天下人间和萧乜结下的芥蒂,就马上给郑秋凯打电话,让他赶到第一人民医院来会合。
那些时放署假刁顽不用上课。母亲好像查出身体有点问题,她本来打算在省城找份工打的,以减轻家里的负担,偏偏在刁顽找工打的途中遇到萧乜与尤梅从商场大门手牵手那一幕——天地很大的、省城本来就不小的,偏偏让他们碰到一起,也就发生了后来这启事端来。可事情谁又能料到呢?
赵夜谭赶了过来,老远就看到萧乜,喊道,“萧哥,您怎么还亲自出来接我啊!我可当不起呢!”
萧乜见到赵天方,第一次觉得这家伙看着还挺顺眼的,连忙迎上去,